「我告訴你,你現在真的生病了。如果不吃藥,會死的。」
小皇上這一聽,方才那種覺又上來了。
噗通一聲躺在地上,嚨里哼唧著。一副哀傷的表說道:「完了,完了。我生病了。我快要不行了,我快要死了。」
靜靜見狀挑了挑眉,接著又說道:「真正有病的人,才不會這麼有底氣的說話。你得裝作有氣無力的樣子才行。」
「啊?」小皇上一臉懵。有點沒弄明白靜靜是什麼意思?
靜靜見他發傻,鬱悶的搖了搖頭。
走到他邊,苦口婆心的教育著:「你既然要裝病,就得裝的像樣子一點。否則我們沒辦法從這裏出去的。」
「我們需要一個人裝病,吸引對方的注意。只要對方進來,我手裏的銀針就可以起到作用。」
「我和哥哥兩個人,起碼可以一下子制服三四個人。這樣我們就能從這裏出去了。」
「如果是我們兩個中,其中一個裝病的話,就沒辦法起到最好的效果。只有躲起來,攻其不備的攻擊,才能夠利益最大化。聽明白了嗎?」
靜靜的聲音很溫,彷彿帶著一抹奇怪的韻律。
小皇上眨了眨眼睛,不自的點了點頭。
旁邊看著這一切的文文,沉默著沒說話。但角的笑容卻越來越大。
他就知道:只要妹妹出馬,基本這小皇上肯定會搞定了的。
其實說到底,並不是如靜靜說的那樣。他們不能裝病。如果他們兩個裝病的話,可能效果會更好。
會出其不意地將人制服,但是如果裝病,就怕讓人看出一些什麼來。
若是外面的人不按常理出牌,裝病的那個人肯定是要吃苦頭的。
所以靜靜才會讓小皇上去做那個裝病的人。
眼看著到了晚上送飯的時間,小門打開,靜靜在裏面就嗚嗚哭了起來。
門口的瘸子皺了皺眉頭,想要不理睬,終究還是問了一句。
其實,關鍵的問題是:靜靜還沒告訴他寶藏在那裏。
瘸子問道:「可是哪裏不舒服?」
靜靜哭著說:「我的朋友生病了,他快不行了。你能不能告訴你們家的主子,讓他派個人來看看他。」
瘸子微微愣怔了一下,沉默著沒說話。
靜靜說道:「你幫我去找一個郎中過來也行;和你家主子說一聲也行。我保證,肯定會將寶藏的地點告訴你。」
瘸子皺了皺眉頭。
之前靜靜也說要告訴他,可是也沒有說呀。但一個孩子,他也不好和真的較真什麼。
更何況,看樣子靜靜真的是很擔憂。
瘸子想了想,就答應了一聲。然後關了門。
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外面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
接著,大門終於打開了。進來了5個人。
為首之人看上去像是一個郎中。但他進來的剎那,靜靜忽然手在小皇上的上拍了一下。然後悄無聲息的躲到了一邊。
和文文分開兩邊,一人一個。看上去像是害怕躲起來的樣子。
其實是已經分配好了,進來的這些人該如何置。
為首的郎中進,先是給小皇上診脈一番。
接著便皺起了眉頭,說道:「他得的是傳染病,極有可能會傳染的。還是趕把他弄出去。」
這話說完,後跟著的兩個人一臉驚慌。急忙上前想要把小皇上拖出去。
就在這時,文文和靜靜同時發作。一人負責兩個,只是輕描淡寫的靠近,在他們的上拍了一下而已。
那兩人微微僵了一下,然後便噗通摔倒在地。
郎中嚇壞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他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原本,還打算讓他們把人給搬出去。怎麼轉眼之間,那幾個人就倒下了!
他正在疑的時候,靜靜笑瞇瞇的走過來。說道:「放心吧,只要睡一覺就沒事了。」
說完,同樣是將手在他的上拍了拍。
郎中就覺全一陣的發冷,腦子也是轟隆一聲。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時,皇上從地上翻坐起,有些驚慌的問道:「他剛才說我得了傳染病,是怎麼回事?」
靜靜笑了笑說道:「沒有的是。我給他們造的錯覺,相信我。你沒有事。」
說完,上前手在皇上的上抹了一下。
皇上本能地用舌頭了。
有一淡淡的腥甜味道。
他疑不解,但接著,忽然覺全都很舒服,再沒有那種難的覺了。
他疑的看了看靜靜。
心想:攝政王的這一雙兒果然是很厲害。一個玩毒一個玩醫,簡直就是絕了。
若是讓這兩個孩子將來長大,一個醫卓悅,一個毒步天下的時候,兩人聯手,這天下幾乎沒什麼人是他們的對手了。
想到這裏,小皇上便更加堅定了要和他們朋友,而不要得罪他們的心思。
兩人帶著小皇上離開了監牢。
出來之後才發現,這監牢裏還像回事的。
靜靜忍不住說了一句:「誰家的監獄能修這個樣子?」
這時小皇上卻冷漠的說道:「這裏不是誰家的監獄,而是大理寺的監獄。」
他的這話說完,靜靜愣住了。
疑的說:「你是說:把我們抓進來的是大理寺的人?」
「當然不可能!」
「大理寺怎麼敢隨便把我們關在大理寺的監獄里。」
三個孩子都不說話了。
那些人在路上抓了他們,然後就塞進了大理寺的監獄。
這有些太詭異了吧。
皇上的臉鐵青,抿著不吭聲。但是顯然心裏並不好。甚至充滿了怒氣。
靜靜還想要再說,文文扯了扯的袖子。示意閉。
靜靜沉默了。
這時候,似乎也猜到了幾分什麼。
三個孩子沉默著向外走。
起初他們所走過的監牢旁邊,基本沒有什麼人。偶爾能看到一些,也是奄奄一息快要不行了。
這時,小皇上的聲音低沉的傳來:「雖說我不喜歡攝政王,可攝政王有些事辦的,我還是比較喜歡的。」
「打他拿到了權力之後,便下了命令:在監牢裏是不允許用私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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