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可能,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我就無法言明了。」
聽到病書生這麼說,葉筱筱的心徹底落了地。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卻讓旁邊的問劍一頭霧水,眉頭擰得死。
一臉狐疑地看著兩人。心底卻更加不是滋味。
他現在忍不住更加懷疑起病書生和葉筱筱之間的關係了。
不然為什麼孩子丟了,葉筱筱不去找,反而去問病書生呢?
問劍看著病書生的臉更加不善。
原本是冰冷的,而此刻居然多了一抹凌厲。恨不得上前直接把人撕碎了。
病書生察覺到了什麼。扭回頭看了他一眼,卻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
轉頭走了。
等到人離開后,問劍一個箭步到了葉筱筱面前。攔住說道:「你為什麼去問他?」
「我早就想問了。你們兩個人好奇怪的樣子,好像好久以前就認識了。」
「他說話也是奇奇怪怪的,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瞞著我?」
問劍問的這話有些咄咄人。
問完以後,葉筱筱忽然抬頭淡漠的看了他一眼。
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是我的什麼人嗎!?」
葉筱筱的一句話問得問劍啞口無言。
問劍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是啊。他們之間,他是的什麼人嗎?儘管他從心裏已經對葉筱筱有了。
可面對葉筱筱對他試探的時候,是他主選擇逃避,裝傻。如今他又有什麼資格去干涉別人!
問劍心底鬱悶的不行。
冷冷的看了葉筱筱一眼,轉頭走了。
轉頭再說京城這邊。
靜靜和文文的神狀態還好,小皇上這邊就不行了。
他們三個被抓來已經有兩天多,將近三天了。
期間有人倒是送了一些食過來。可不過就是一些稀粥什麼的,勉強不讓人死。卻本談不上什麼營養。
文文和靜靜從小也是在山林里長大的。
閻羅王周圍到都是山。兩個孩子從能跑能跳開始,經常會躲在山林里不出來。
有的時候了,周圍什麼能吃的東西都會抓來吃。可以說,這兩個孩子完全就是放養大的。
可即便是這樣的況,那些人送來的東西,他們倆都吃不下去。可想而知那東西有多難吃。
小皇上起初的心態還好。可經過了兩天以後,他的心態就有些崩了。整個人也變得煩躁起來。
每每如此,只有靜靜出馬,牽著他的小手,溫言語的勸說著。
皇上才能慢慢平靜下來。
可問題是:靜靜也開始變得煩躁了。
最讓人不能接的是:這裏暗無天日,沒有窗戶,也沒有任何的源。
屋裏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來送東西的時候,才有一片亮進來。
文文還是很安靜。顯然這三個孩子中心理素質最好的還是文文。
靜靜懊惱的說道:「初步估算,應該已經快三天了。可他們還不放了我們,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文文這個時候冷冷的說道:「你做好心理準備,我們可能永遠都會出不去。」
靜靜眉頭擰得死說道:「怎麼可能?他們不是說事結束,就放了我們嗎?」
文文哼了一聲說道:「之前應該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卻不是。」
「我猜,他們可能猜到了我們的份。」
靜靜沉默了。
旁邊的皇上又開始煩躁了。
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是你把我們的事說了出去?」
文文鬱悶地扶了扶額頭。
說道:「我一直和你們在一起,我能說什麼呢?」
「我只是覺得,事怕是沒有那麼簡單。我和靜靜雖說不是離家出走,但江河那邊若是有了事,一定會第一時間發現的。」
「按說,沒有理由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人來接我們。所以我猜:極有可能,跟蹤我們或者是保護我們的人出事了。」
靜靜疑的問道:「你是說:攝政王有派人暗中跟蹤我們,我怎麼都不知道?」
文文輕嘆了一聲,說道:「從我們進攝政王府的那一天,就已經給我們安排了暗衛。我能覺到他們的存在,卻不知道在哪裏。」
「我的問過江河。江河說:那些暗衛不會影響我們任何活。只有在我們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
「那你怎麼早不告訴我?」靜靜惱怒地問。
有很多事,想干卻沒幹,就是怕有危險。
如果知道有暗衛在,早就無法無天,恨不得把天捅個窟窿了。
大不了危及生命的時候,暗衛會保護自己的。
文文聞言輕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你那無法無天的子,我自然會和你說。我就是怕你知道以後有恃無恐,為所為。」
靜靜撇了撇,不吭聲了。
小皇上這時更加煩躁。
說道:「那要怎麼辦?難道我們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別說的那麼難聽。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現在不還活著嗎?」
「放心吧。攝政王的人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們消失不見的。現在我們要讓自己的心態平穩下來,絕對不能在敵人面前慫了。」
「否則,攝政王的人還沒找到我們,我們自己就先崩潰了。」文文勸說道。
其實他說的也是想要鼓勵大家。
江河到底有沒有派暗衛給他,他也不清楚。他這麼說,就是想給大家一個希。
文文很清楚,在這三個孩子中,他的年紀雖然不是最大的。但也算是最有主意的那一個。
相對來說也是最冷靜的那一個。
如果連他都慌了,他們三個就真的沒治了。
三個孩子一下子沉默下來。
片刻后,就在靜靜還想要詢問什麼的時候,那關閉的小門再次打開,這一次依然是來送飯的。
靜靜忽然靈機一。
說道:「外面的送飯小哥,能不能求你幫我辦件事?我有重謝。我知道,我上現在已經沒錢了,但是我知道哪裏能找到銀子,很多金銀珠寶。」
送飯的手聽到靜靜的話,遲疑了一下。稍微頓了頓,但很快便恢復鎮定,明顯不想理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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