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流有些幸災樂禍,扭回頭,樂顛顛的進了營帳。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等他進營帳的時候,問劍正坐在桌子前面生氣。
見魏青流進來,怒氣沖沖的說道:「誰允許你進來的?」
魏青流有些疑的看了他一眼。
說道:「真是出奇了呀。什麼時候看見你還會這麼生氣的?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是一個大冰塊,沒有一點呢。」
魏青流這樣一說,問劍微愣,忽然啞口無言。
他忍不住在心底問自己:是啊,為什麼要這樣生氣?
原本也沒什麼太大的事兒。可想到葉筱筱居然讓他去用男計,他就又氣不打一來。
魏青流見他沉默著沒說話,就索坐在了他的對面。一手托著下,笑瞇瞇地看著他。
看了一會兒后說道:「我來猜猜啊。你這麼生氣,很有可能就是和葉筱筱有關。」
「可是,葉筱筱向來是一個進退有度的人,而且,也很聰明。能讓你這麼生氣的,估計應該不是什麼小事。」
「可我想不通,究竟什麼事能把你氣這個樣子。」
「難不,是看中了某個高人,偏偏那個高人很好,於是就打算把你洗乾淨打包送到人家的床上去?」
魏青流這話其實就是開玩笑的。卻沒想到,無形之中中了重點。
問劍就覺對面飛來一把刀子,狠狠在了自己的心口窩裏邊。
他氣鼓鼓的看了看魏青流。臉冰冷的指著帳篷的門,說道:「現在請你滾出去。」
魏青流還想要繼續欺負他。問劍顯然不想再理睬對方,直接把劍拿過來。一把出了寶劍。
魏青流見狀,急忙擺手說道:「我走,我現在就走,還不。」
說完,怕問劍真的惱怒之下一劍劈過來,站起一溜煙的跑掉了。
等他走了,問劍一屁坐下,反而更加生氣了。
這時候他才發現:一向以冰冷著稱,而且向來沒什麼緒外放的他,此刻居然氣呼呼的像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可究其底還是葉筱筱那邊的源。
他不想這些還好,一想就更加生氣。
這一次反而是和自己生氣了,生氣自己居然因為葉筱筱那個人,隨便就氣這樣,簡直違反自己的原則。
不過在生氣之餘,他還是想起要回復江河信息。
他沉思了片刻,還是尊重了葉筱筱的意願:讓江河派人保護好幾個孩子,但是不要干涉他們的行為。
其實問劍作出這樣的決定,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他的驕傲。
以他攝政王的實力和勢力,想要保護幾個孩子是綽綽有餘的。
若是在凰城那樣的地方,他都無法保護好三個孩子,他也真的不用再做這個攝政王了。
當然,相同的,他也想要看一看這兩個孩子能夠帶給他怎樣的驚喜。
回信寫好之後,他呼喚來飛鷹,將信放在飛鷹的爪子上,然後將其放飛。
這邊剛剛把飛鷹放走,轉回頭就看見不遠葉筱筱抱著胳膊看著他。
問劍鬱悶不已,轉回頭回到了營帳里。
他沒有想到的是:葉筱筱居然從後面跟了進來。
問劍很生氣,瞪著眼睛說道:「誰讓你進來的?」
「這裏是我的營帳。」
葉筱筱挑眉說道:「這裏是葉家軍。」
「葉家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葉家軍里的人也是我的,包括你。」
問劍不服氣的說道:「我才不是你的。我是攝政王的人。」
葉筱筱冷哼道:「可現在,攝政王把你給了我。在你沒有離開這軍營之前,你就是我的,所有權依然歸我所有。」
雖然葉筱筱已經放平了自己的心態,不會再糾結於兩人之間的。
更加不會糾結於兩人在黑暗森林裏曾經發生的那一段曖昧的旅程。
但是心裏,多多還是會有一些怨氣的。
看見問劍這樣一副扭的樣子,反而沒那麼生氣了。所以,這會兒就是故意過來氣他的。
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麼有些男人很喜歡去氣自己喜歡的人。
看著們生氣又氣鼓鼓的樣子,他就特別開心。
這種覺實在是很妙,是用言語無法形容的。
就比如說現在,葉筱筱抱著胳膊,笑瞇瞇地向前湊了湊,距離問劍更加近了一些。
然後說道:「其實,我也沒打算把你送到人家的床上去。」
「說到底,你是這軍營里長得最帥的人。」
「如果病書生在的話,或許我會考慮他。」
「可你想想,除了你之外,我還能考慮誰?」
「至於魏青流那個傢伙,我是不會給他創造這樣好的機會。」
葉筱筱這麼一說,問劍的怒氣稍微消停了一下。
他鬱悶的說道:「那你也不能把我當禮。你應該知道那個人是個什麼貨……」
葉筱筱出一手指晃了晃,說道:「你錯了。但凡是有些本事的人總是會有個古怪的脾氣。」
「傳說中,傷心谷的那位谷主,是極其好最喜歡男人的。可是,在的谷里卻沒有多男子,大多數都是子。」
「就算是傳出他好的名聲,你可曾聽說過毀了誰的清白?或者是和哪個男人有什麼關係傳出來嗎?」
葉筱筱這麼一說,問劍微愣。
仔細想想,還真就沒有。
江湖傳言:傷心穀穀主是個很好的人。可是至今為止也沒有和哪一個男子有什麼關係。
聽說谷里養了幾個小白臉。別人不知道,但是問劍卻很清楚。
一年多以前,他有一件事想要和谷主協商。便派人仔細的調查過。
調查的結果是:谷中的那些小白臉是被集中養起來的。
平時沒事的時候,谷主會把他們過去。讓他們彈彈琴唱唱歌什麼的,但是卻不會和他們發生什麼實質的關係。
這樣算來,這位谷主其實是一個還不錯的君子。
可雖然是這樣,想到葉筱筱居然把他推出去,他就氣不打一來。
見問劍沉默著不吭聲,葉筱筱又安道:「我只是要你過去和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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