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有人便轉頭去找葉筱筱。
這邊發生的事還大的,消息很快便傳開了,大多數人都過來了,攝政王秦凌原本是在大殿裏喝著酒,沒什麼事的時候也到外面來風。
等一下開始唱戲了,他就準備要離開。
按照原本的規矩,開場第1個曲子他是要在場的,等點了第1個曲子,唱上了之後,他就可以離開了。
之後他們怎麼聽或聽什麼,他都不會再過問。
所以,攝政王這會兒就在熬著時間呢。
這個時候手下人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攝政王皺了皺眉頭,有心不想理睬,可想到那個人是葉筱筱,如果葉筱筱在這裏吃了虧,回去靜靜肯定要和他生氣的。
他這一次來參加宴會,靜靜知道后,千叮嚀萬囑託跟他說:
「你一定要照顧照顧娘親,我很擔心有人要對不利。的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總是被人欺負。」
只要回憶起靜靜當時那梨花帶雨,一臉擔憂的神,秦凌就忍不住心酸難過。
想到這裏,秦凌無奈的起,輕嘆了一聲朝著後院去了。
攝政王到這兒的時候,葉筱筱還沒找到呢,他剛到這裏,太皇太后和他點了點頭,兩人誰也沒有多說什麼。
攝政王剛剛坐好,外面葉筱筱便被人帶了過來,當然現在是賢王妃,就算被帶過來也是恭恭敬敬請過來的。
葉筱筱進門到看了看,隨即問道:
「娘娘,這是怎麼了?」
葉筱筱的話說完,瀏縣主立馬炸了,驚呼一聲說道:
「你這個賤人,你把我推下水,現在還問娘娘怎麼回事,你就是謀殺,你是想要殺了我。」
太皇太后聞言瞪眼:
「放肆!哀家還在這裏,得到你說話嗎?」
太皇太后的話說完,瀏縣主委屈的不行,卻不敢吭聲了。
但卻惡狠狠的瞪著葉筱筱,葉筱筱扭回頭看向太皇太后說道:
「娘娘把我來,就是為了這事嗎。」
太皇太後點頭說道:
「說是你把踹下水的,所以過來問問是怎麼回事。」
葉筱筱點了點頭,笑瞇瞇地又看向了瀏縣主:
「你確定是我把你踹下水的。」
瀏縣主仰起頭,憤怒的說道:
「當然,就是你把我一腳踹下去的。」
葉筱筱歪著頭想了想,接著說道:
「我這人記不太好,要不然你告訴、告訴我,我是在哪裏把你踹下去的。」
瀏縣主狐疑的看著,猶豫了一下說道:
「是你把我踹下去的,你自己都忘記了嗎?」
葉筱筱點頭:
「是啊,我最近腦子不大好,有點犯蠢嘛!」
「你告訴我,我是在哪裏把你踹下去的,幫我回憶一下也好呀。」
瀏縣主點了點頭,氣憤的說道:
「就是在那裏。」
從窗口指向了荷花池外面的某。
葉筱筱接著說道:
「那你能不能給我實際指點一下,這樣看,範圍大的,我也想不起來。」
瀏縣主氣鼓鼓的看著,點頭說道:
「好,我現在就帶你過去看看。」
接著便率先往外走。
眾人見狀,齊刷刷看向太皇太后和攝政王。
太皇太后皺著眉頭不想跟過去。
攝政王眸晃了晃,笑瞇瞇的說道:
「既然已經到這了,不如就看場戲吧。」
太皇太后想想也好,於是便站起,跟著攝政王一起出來了。
太皇太后在前面,攝政王在旁邊,後面跟著呼啦啦的一大群。
在瀏縣主和葉筱筱的帶領下,再次到了方才瀏縣主落水的地方。
指了指那個地方說道:
「就是在這裏,我們就是在這說話,你一腳就把我踹下去了。」
瀏縣主氣呼呼的說。
葉筱筱恍然,然後接著問道:
「是在這裏嗎?」
瀏縣主點頭:
「是啊,就是這裏。」
葉筱筱說:
「可是,不對呀,從這個角度的話,如果我要踹你肯定會比較費事,不信你站在這裏。」
瀏縣主氣呼呼的說:
「分明就是在這裏。」
走過去,就站在了方才的位置上。
接著葉筱筱朝著笑了笑,甚至笑彎了一雙眼眉,接著說道:
「其實,你說的有一句話是對了,我還真想把你踹下水。」
「既然你都已經這樣說了,我若是不做,豈不是對不起你。」
話說完,就在眾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葉筱筱居然真的飛起一腳踹向了瀏縣主。
接著,瀏縣主整個人就在半空中畫出了一道弧線,朝著湖水中央落了下去。
原本瀏縣主在推葉筱筱的時候,是因為用力過大才會落水的。
落水的邊緣大概是在荷花池的附近,距離岸邊也就是兩米左右。
那個地方的水的確是很淺,畢竟這裏都是荷花池,下面好多都是淤泥和荷花的,就算深也深不到哪裏去。
不過下面的淤泥很深,走起來比較費事,所以瀏縣主落水后想要獨自上岸才會有些困難。
可這一次卻不一樣,葉筱筱是把飛踹出去的,是踹出去的力氣就很大的,整個人在空中畫出了一道弧線,整個掉了湖水當中。
而且距離岸邊最起碼有十幾米以上。
這樣的距離落下去,那水深起碼要有兩米往上了。
瀏縣主驚呼了一聲,咕咚一聲掉水裏,然後就再沒上來。
這時,葉筱筱轉頭看向眾人,尤其看向太皇太后說道:
「您看到了吧,我若是踹的話,肯定是這個角度,也是這個力度,踹出去大概的位置就是在那裏。」
「以的這種狀態,是不可能冒出來喊救命的,尤其還是在我走了那麼長時間以後,還能站在那裏喊救命,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我深深的懷疑是自己跳到水裏,想要栽贓陷害於我的。」
說完又笑瞇瞇的說道:
「現在,這一次是我踹進去的了,麻煩哪一位過去把撈上來,若是淹死了,我還了謀殺。」
葉筱筱說的輕描淡寫,臉上還帶著笑意,但是卻是狠狠打了瀏縣主的臉,眾人一陣沉默。
這一瞬間,一道夜風從眾人邊刮過,小涼風吹的大家汗孔都要立了起來。
但是心底卻湧出了一種啼笑皆非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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