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慕容卿說的這些後,容獻在那思索起來。在他看來,這個人就是在給他挖坑,現在正等著他往裏跳呢。
但可氣的是,他明知道是這個樣子,卻還是一無返顧地想要往裏跳。
如果慕容卿這會兒知道他在想什麽的話,肯定要被他氣笑了,因為沒有想要坑害他,反而是想要拉他出太後那個火坑。
畢竟,在東夏的時候,就已經發生過太後掌權的事了。在慕容卿看來,如果這個東陵太後可以一直掌權,而小皇帝又一直服從太後,那個東陵王也可以一直聽太後的,確實可以讓這個國家穩定下去,隻不過.....
如果小皇帝跟東陵王這兩人不管是哪一個,有一天起了反抗之心,就一定會掀起一場戰爭來的。到那時,東陵肯定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平靜了。
慕容卿不想看到容獻,到時候被卷進這樣一場戰爭裏,所以又緩緩開口說道:“你了解東陵小皇帝嗎?”
“還有東陵王又是有著怎麽樣的想法?”
“太後如今想要去攻打中原,如果讓得逞,怕不會就此收手的,以的野心,肯定會想要的更多。”
“眼下隻要....”
“別說了。”容獻似乎被的話給惹怒了,立馬出聲製止了。
慕容卿卻仍然直視著容獻,沒有再說下去,反正的目的也已經達了。
與生俱來的自信讓知道,這個容獻已經站在這一邊了。
兩人沉默了半晌,容獻才開口問道:“說吧,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消息?”
果然,功了。
慕容卿表沒有變化,直接開口說道:“自然是王爺的下落。”
聽到是這個問題時,容獻在心裏嘲諷了一下自己,果然這個人為的隻是那個東俊王戰北霆而已。
但他明明知道是這種結果,卻還心甘願地想要幫助。
不管從哪個方麵上說,這個人都已經實實在在地走進了他的心裏。
“他確實被關在這裏,隻不過我也不並清楚的位置。”
“大概太後會將他關進死牢。”
聽到這裏時,慕容卿的心裏一陣疼痛。是了,以他那種子肯定不會服從太後的,惹怒了太後,當然不會善待他了。
隻是也不知道他如今是不是又了很多的傷?
不過,眼下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容獻接下來又把戰北霆是如何來以這裏的,以及太後又是怎麽詢問他的,都跟慕容卿說了一遍。
差不多也跟慕容卿所想的一個樣。
在戰北霆掉河裏後,又被護衛們救上來了,隻不過正在休養的時候,卻被東陵的人給發現了,所以想了法子將他困住,後來借助了南王的力量,把他送到了東陵這邊來。
“你是說南王?”
聽到這個人時,慕容卿也是吃了一驚。
回想起之前見到的南王,覺得那人一的殺伐之氣,但不失一個正直的人,沒想到背地裏竟是幹出了這樣的事來....
隻是又一想到當日婚禮上所遇之事,讓又有些疑起來。
“南王為什麽會牽扯其中,這個我是不清楚的。”容獻已經完全放棄心裏的那種掙紮了,反正也已經說了那麽多,索把這些事都跟慕容卿說了,“隻不過我曾經聽到件事,好像跟他的小兒有關,或許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了。”
慕容卿聽到這裏便沉默了,是了,那日就發覺到那小郡主的不對勁兒。這個時候,又有了一種不好的預,可能南王真正的小兒已經....
這樣想著,慕容卿覺得等把這邊的事解決了,回去後必定要把小郡主的事查清楚,隻不過眼下是沒有這種空閑的。
容獻之後又說了很多關於戰北霆的事,比如他現在了傷,那些傷口都還沒有好利索,也沒有人給理,說是在被抓時讓東陵人給打的。
太後因為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東俊王被抓到了這裏,所以就隻是傳了容獻過去,讓他給包紮了傷口。
“那....”慕容卿聽到這裏後,心裏更加疼痛,卻不知道該問什麽好。
容獻看到的表後,接著說道:“不用問了,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了。”
“上一次因為他被打得都出了骨頭,連站都著不起來了,太後怕把人折騰死了,才讓我去看看的。”
慕容卿自然清楚那都是因為什麽,畢竟之前戰北霆上本來就有著餘傷,如今又遇到這樣的事....
容獻也為當時看到戰北霆上的傷口而慨著,就看到慕容卿的一張小臉猛然得往他這邊靠了過來。
“我得把他救出去。”
“你如今自都難保,拿什麽救?”
容獻可不覺得這是一件容易的事,看著慕容卿那張好像很天真的小臉,他都不知道該笑傻,還是笑太執著。
慕容卿卻完全沒有在意容獻的眼神,反而兩隻手扶住了他的胳膊,一臉堅定地說道:“不試一下又怎麽知道呢?有些事不是靠想的,而是要行,隻有行過了,才會知道真正的結果。”
看到子如此認真的眼神,也好像有照進了容獻的心底裏,這樣溫暖的東西,他好像許久沒有到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容獻溫地回答道:“好。”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不管做什麽決定,他都會支持了。
而且對於他來說也是有利的,以現在太後,東陵王還有小皇帝這三人的關係,如果再拖下去,怕是會變得越不好行了。
容獻仔細思索了半天後,還是把慕容卿想要見一見戰北霆的想法,跟太後說了,當然又在話裏添加了一些這麽做的好。
反正就是讓太後明白,慕容卿如今就是一個為了王爺,什麽都能夠放得下的人,而且又帶著一的好醫。
並且告訴太後,如今慕容卿想要用自己知道的一些醫,來換太後當時想要知道的東夏兵下落的事。
半夜,東陵皇宮死牢
戰北霆正坐在一暗的地方,頭發糟糟的披散在後,畢竟來了那麽久,都沒曾好好清洗過。隻不過還能夠看得出他的臉比在東夏那會兒,要清瘦了許多,但也顯得更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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