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會不會不太合適?”緋玉在一旁小聲提醒。
“有什麼不合適的?”林兒看向緋玉。
“如若太太真的愿意,又何需問您是不是想去?”緋玉回道。
“我自然懂得的意思,但,那可是侯夫人我去的。”林兒一聲冷笑,“不樂意又怎樣?回頭二房還不是我夫君撐著。我可打聽過,江起時在書院里打架斗毆捉弄師長,若不是因為侯府,他早被趕出來了。”
這些消息不是林兒打聽的,是娘于氏在決定對江起行下手之前,就花了很多工作琢磨了。
林兒這樣說,只不過是想顯得自己并不比蘇予安弱罷了。
緋玉看林兒一副江家二房盡在囊中的模樣,也不再掃興,開始準備去映雪堂要用的件兒。
蘇予安對于林兒的到來一點兒都不奇怪,之前在蘇家便是如此,不管蘇家的姑娘在干什麼,林兒都要摻合一腳。
最初蘇予安還以為林兒是討好人格,結果發現只是上說得好聽,實際上并不是那麼想的,每次都這麼積極只是怕別人都得到了好,自己卻沒有而吃虧罷了。
不過這種心理如果長期發展下去,倒是極有可能形害者心理。
蘇予安輕輕一笑,繼續跟著準備筆墨紙硯,一會兒要上的課是書法課。
“五妹妹,為何二弟妹坐在那里?”林兒問邊的江天蕾,但聲音卻大得誰都聽得見。
江天蕾聽著不免有些尷尬,蘇予安的位置在最前面,因為之前最大,又是請來的師,坐在前面自是無可厚非。
但林兒來了,是大嫂,因此看到蘇予安坐在前面,心里有些不舒服也是有的,可居然這樣直接說出來,似乎還就是說與蘇予安聽的。
這便江天蕾心里頗有些不滿,你要怎麼做是你自己的事,可你現在代表著的是二房,能不能注意點兒自己的言行?
“大嫂……”江天蕾剛要開口,便聽到蘇予安道,“大嫂過來坐吧!”
蘇予安起走到林兒邊,丹朱正帶著個小丫環麻利地收拾著案桌。
林兒暗恨,蘇予安本就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這樣做不過是想讓自己沒臉罷了。
但話是自己說出去的,如果這會兒矯不換,倒顯得自己矯而且故意為難弟妹,林兒是不會讓蘇予安得逞的。
再說回門那日于氏的叮囑林兒都記著,蘇予安是多狡猾的人,私底下不過是去趟本心堂,蘇予安都能把江起行整過去,更何況這大庭廣眾之下。
“我只不是隨口一說,二弟妹這樣過來……也罷……”林兒一副笑中又帶著些許委屈的表,然后示意緋玉收拾用。
蘇予安卻道:“不如大嫂明說,您想要坐哪里,不行我再讓人搬張桌子過來也。”
林兒聽著心里更恨,蘇予安本就沒拿自己當大嫂。
“二弟妹,你雖然是侯府嫡媳,但也不能如此不把大嫂當個人,我哪有說想坐哪里。”林兒說著眼圈便紅了。
只是這里除了蘇予安便都是江家的姑娘們,沒有誰對的委屈興趣,更何況蘇予安為什麼這麼做,大家都看在眼里。
江天芯看不下去了,開口就道:“大嫂,是你自己說二嫂為什麼坐在那里的,誰都不是傻子聽不出來你的意思。既然那麼在乎,想坐便坐過去,不想坐就說不想坐,出那麼一副委屈臉作什麼?”
林兒若是年紀大點兒,估計得被江天芯這毫不留面的言辭給懟得噎死過去。
江天蕾臉都漲紅了,急道:“大嫂,你趕坐過去吧,一會兒先生就要過來了。”
這番景若是被先生看在了眼里,那更是丟臉。
林兒一聽這話,趕跑到了蘇予安之前的位置坐下。
先生一進屋便見林兒占了蘇予安的位子,心里便不喜了,自己這邊也沒有按長排序,一來就占別人的位子是怎麼回事。
上課后,再看林兒的字,先生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手是被鬼過了麼?
先生拿的是蘇予安的銀子,懶得對林兒用心,便讓從筆畫練起。
林兒一聽就傻了,便是再不明白也知道,只有孩是從筆畫練起的,自己翻過年都十六了。
雖然很想扔下筆就走,但林兒還是忍住了,不想為榮侯府后宅的笑柄,也不想被江二太太責罵嘲笑。
看到先生一副冷漠臉,林兒深吸一口氣,慢慢地畫下了一橫。
但便是這一橫,先生都忍無可忍:“大夫人,適才我便講過這一橫應該如何寫,起筆重,行筆輕,收筆重……”
江天芯坐得離林兒近,歪著子看了一眼,笑著大聲喊了一嗓子:“大嫂,您這是畫眉麼?”
這話說得江天芙都忍不住樂了,江天蕾閉了閉眼睛,頭都懶得抬,免得看到林兒心里煩。
好不容易下了課,江天蕾直接去了正院,在江二太太面前將林兒一言一行都細細地說了出來。
“母親,您回來吧,可丟臉了。”江天蕾皺眉道。
“你管丟不丟臉,丟的臉自己能撿就撿,不能撿便由得。”江二太太淡淡地回。
“母親?真就……不管啦?”江天蕾有些不明白。
“可不是個服管的,今日管了,明日不定鬧什麼妖蛾子,反正這個臉要不了,干脆便不要了,好在不是你親哥哥的媳婦,你的親事也早就定下了,怎麼鬧也影響不著你。”江二太太細細地抿了一口人參茶,又道,“你二姐姐已經回京,過兩日便要過府,你到時跟先生請個假。”
“二姐姐要回來了嗎?”江天蕾眼睛放亮,便把林兒扔到了一邊。
江天蕾自是江天芷事著長大的,亦姐亦母,可惜江天芷親后便跟著夫君去了任上,已經兩年未見了。
“你可別鬧你姐姐。”江二太太瞪了江天蕾一眼,警告道。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霽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 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丟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 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和離!” 趙霽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 蘇邀:“......” 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因身份低微,她被迫替嫁廢太子。那人心中只有白月光,厭惡她欺辱她,卻不肯放過她。她委曲求全,與對方達成協議,助他權謀稱帝,助他穩固朝政外邦,以此換取自由身。可誰知,他一朝登基稱帝,卻再也不肯放過她。“你說過,得到這天下就會放過我。”“朝兒……你和天下朕都要。”可如若這江山和美人只能擇其一,他又會如何抉擇?愛江山還是要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