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樓……”江起云眉頭皺了皺。
花樓?哈,那可不就是妖窩。
“你不是不喜歡子麼?為什麼要去花樓?”蘇予安好奇地問。
“賀……賀參約我的,結果有妖,我就……呵呵……”蘇予安看到江起云那模樣,想起他之前說的話,把妖揍了……
“那你又是怎麼喝醉的?”蘇予安問出這句的時候,不有些張。
江起云不會是在花樓喝醉的吧?回頭別抬回一個青樓的姨娘,那里的人可會折騰了。
最重要的是,搞不好真的會被江侯爺給打斷,到時候自己要和離,搞不好會名聲不好,畢竟對于其他人來說,他只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只要有錢都有可能犯的錯。
“福順樓……”江起云喃喃道,“你知道我岳……岳父嗎?”
嗯?蘇予安懵了,這怎麼又扯到爹去了。
“知道,我跟你岳父可了。”蘇予安道。
“嘿嘿,我岳父說,我不喝酒就……就是看不起他,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他閨,就,就是欺負他閨,嘁……”
“嘁什麼?”蘇予安湊近江起云,“你真的看不起你岳父的閨?”
江起云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直瞪著蘇予安:“我岳父的閨,沒人欺負得了,沒有人,不過你……”
“我怎麼啦?”蘇予安往后了,江起云卻還是道,“你怎麼那麼像我岳父的閨呢?”
我不是像你岳父的閨,我就是你岳父的閨!
“你跟你岳父怎麼啦?”蘇予安輕聲問道。
“岳父……”江起云說到這里,竟然眼睛一閉,頭一歪,再不吭聲兒。
不會是醉死過去了吧?蘇予安心里一,慢慢地抬手朝江起云的鼻下探了過去,還好,還有氣息。
想了想,蘇予安走出門外,把江安招來:“找個地方,我有話問你。”
江安見蘇予安面容嚴肅,不心也提了起來,剛剛公子沒有胡說八道什麼吧。
浦云居不大,唯一能單獨說話的地方,就只有書房了。
只是這書房也不像個書房,唯獨桌上下的那幾本武俠,還算是個書。
“二夫人,您有什麼話要吩咐在下?”江安和蘇予安也算是的,倒也談不上張。
“沒什麼吩咐,只是想問你,二公子平日里喝酒多嗎?”蘇予安看向江安。
江安都沒經過腦子,便搖頭:“不多不多!”
蘇予安一笑:“江安,你回得太快了些,再給你一次機會。”
江安不知道自己哪兒說錯了,因此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回二夫人的話,二公子喝酒真的不多,尤其是這幾年,非必要場合,滴酒不沾。”
滴酒不沾?蘇予安眉頭皺了皺。
江起云怎麼越了解越不像一個紈绔呢?不喜歡逛青樓,不喝酒,連銀子都缺,他拿什麼去浪?
“對了,你說江起云這幾年才不沾酒,為何?”蘇予安抓住了江安話里的。
果然,江安的神為難起來。
“這個,二夫人您若問二公子,他定是會說的。”江安勉強笑了笑。
“如果我就是要問你呢?”蘇予安慢條斯理地說。
問了江安,再去問蘇起云,這才能得出事的真相。
“我……”江安喪著一張臉,支支吾吾的。
“你不敢說?因為這個理由說出來,你會背叛江起云?”蘇予安問。
“那倒不至于。”江安立即搖頭。
“那就是說,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只是你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說,或者你不想讓我知道?”蘇予安盯著江安道。
江安頓時傻了,這……難道二夫人都知道,只是來試探自己的嗎?
不過想想也是,二夫人既然嫁進了江家,不可能不問,許是早就知道了。
一咬牙,江安道:“是這樣的二夫人,小公子的生母就是……就是二公子醉酒的時候才……所以二公子自那以后就不大喜歡喝酒了……”
哦,這件事蘇予安之前倒是知道,只是沒想到江起云影會這麼大,難怪之前自己進門的時候,他一臉戒備地盯著自己。
“那小公子的生母呢?”蘇予安再次問江安。
這個蘇予安是真的打聽不出來,滿侯府的丫環婆子說起小公子的生母,都是一臉地鄙視說:不知道是個什麼人。
“小公子的生母是個青樓子。”江安焉焉地說,“將小公子生下來后,放到侯府門口就消失不見了。”
又是青樓子,不過怎麼會消失不見。
蘇予安不解地看著江安:“不應該是母憑子貴,登堂府麼?”
“小的也不知。”江安猜測著,“估計是知道自己份太低,不得府,因此干脆不做他想。”
“那子后來可出現過?”蘇予安問。
“沒有,四年了,沒有那子只字片語的消息。”江安道。
“什麼名字?”蘇予安又問。
“名字?小的只知道的花名梅娘,只賣藝不賣,而且還經常戴著面紗。”江安回道。
這麼神?蘇予安本能地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只是蘇予安也沒見過那子,聽江安這麼一說,雖然覺得不妥,但也想不出個究竟。
不過也不打,自己在這侯府也呆不了多年,萬一自己離開的那天,還沒出現,自己不是白琢磨的。
想到這里,蘇予安干脆問江安另外一件事。
“今日,二公子去了哪里?”
一聽到這句,江安額頭的汗就下來了。
“去……去了福順樓。”江安低了低頭。
“然后呢?”蘇予安又問。
“然后……然后賀公了相邀便,便去了……去了……”江安心里正在天人戰。
要不要說實話?說實話公子會不會把自己給踹死?
可是不說實話,好像也逃不過啊,二夫人貌似都知道了呢。
公子啊公子,您這媳婦娶得太可怕了,我怎麼辦?
“去了花樓?”蘇予安又來了一句。
話音剛落,江安便“噗通”一聲跪下了:“二夫人,這不是公子的錯,這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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