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蘇予安還要聽一遍,好在認認真真地查過。
“回二夫人,侯夫人這兩日吃得清淡,但沏的茶卻比往常更濃了些。按理,正在喝藥中,侯夫人是不能喝茶的,便是其他人要喝,也不該在潤澤院里喝。”丹朱皺眉道。
“不錯,還有嗎?”蘇予安繼續問道。
“屋里的花照舊一日一換,這時節也沒有別的,桂花和木芙蓉都同往常一般。”丹朱回道。
這些早就在蘇予安意料之中,不過是想鍛煉一下丹朱罷了。
至于秦氏喝茶的事,畢竟是吃了藥的,自然也有解藥,不會像真正生病那般,要日日喝藥調養。
“很好!”蘇予安隨手拿過一個茶盅,對丹朱道,“從我這邊看,茶盅的把手在右邊,從你那邊看,把手卻在左邊,所以同樣一件事,不同的人去查,或許會有不同的收獲。”
丹朱心悅誠服地點頭:“二夫人說得是。”
不說出來還不覺得,剛剛丹朱便明白了,如董嬤嬤查出秦氏的菜雖然清淡,但丫環和嬤嬤的卻都加菜了,而卻查出那邊這幾日的茶格外地濃些。
“時候也不早了,我得去潤澤堂侍疾了。”蘇予安看了一眼遙遠的天邊。
雖然看不見,但知道,那里肯定有一批又一批的鳥在展翅飛翔。
多快活!
換好裳,剛走到屋外,便見江天芯沖了進來。
“你倒是悠閑!”江天芯直瞪著蘇予安。
蘇予安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四妹妹要不進屋說?”蘇予安往旁邊側了側,但江天芯卻道,“我才不進你那屋子,你昨天晚上究竟是怎麼伺候的,母親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江天芯不愿意進門,蘇予安自然不會強行拉進。
“如何會越來越嚴重?”蘇予安向前一步道,了焦急的表,“我晨間走的時候母親都快恢復了,如何又嚴重了?”
“快恢復了?你騙鬼吧?”江天芯沒好氣地說,“太醫都上門了,說是又重了些,潤澤院那邊你也進不去了,母親說你好好歇著,不用你伺候了。”
“姑娘,您好好說唄!”江天芯邊的丫環花兒扯了扯的袖子。
“跟有什麼好好說的。”江天芯沒好氣地瞪了花兒一眼。
蘇予安瞟了江天芯一眼,暗道,連個丫環都不好,不過秦氏讓自己好好歇著,這真的是太好了!
蘇予安的臉上終于出了一抹非常真誠的笑意,只是轉瞬即逝。
“母親真的是太心疼我了,不過四妹妹,我可不是說假的。”蘇予安出手腕,“你瞧,這是母親將我推到地上蹭出來的,可有力氣了,如若真的病重,必定虛。”
“那你的意思是我胡說八道,還是太醫胡說八道?”江天芯雖然如此說,但眼睛卻還是瞟向了蘇予安的手腕,從小連油皮都沒破過的,不覺得目驚心。
我的天啊,這一定很疼的吧?
“我哪有說四妹妹胡說八道,太醫自然也不會。”蘇予安說著又朝江天芯走近了些,小聲道,“四妹妹,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說,你隨我來!”
說著蘇予安便手拉住了江天芯的手腕,一邊說一邊往屋里帶。
江天芯想掙扎,但又怕到蘇予安傷的地方,只能免為其難地跟著去了一旁的書房。
看到書架上的書,以及墻角的字畫,江天芯有些小小的心驚。
不是說蘇予安父親不學無,母親是個商,怎地還喜歡看書?
蘇予安察覺到江天芯的神,笑道:“四妹妹如果喜歡看書,可以時常過來。”
江天芯眸微,但里卻不屑地說:“我不喜歡,母親說子無才便是德!”
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坑過多子!
蘇予安知道這會兒跟江天芯說得越多,可能對自己誤會越深。
“不喜歡便罷了!”蘇予安一邊說,一邊對門外道,“給四姑娘端些吃的來。”
江天芯正要說不想吃,蘇予安卻說起了正事。
“四妹妹,你和太醫自不會說假,只是我這手上的傷也不是假的,當時錢嬤嬤都看著呢,便是我故意的,自己也沒辦法將自己傷這樣。”蘇予安說到這里,發出一聲長嘆。
“那你的意思是母親已經好到都可以推你了,現在病轉重,那是潤澤院的丫環婆子伺候不力?”江天芯說到這里,又站了起來,指著蘇予安道,“你這話可別傳出去得罪人,潤澤院伺候母親的都是跟隨多年的老人兒,不比你會伺候?”
蘇予安挑了挑眉,怎麼從中聽到了一兒關心的味道呢。
“四妹妹是自家人,我才說的,若是外人,我自是閉口不言。”蘇予安輕聲道。
自家人?這個說法讓江天芯有點兒別扭,但蘇予安也沒說錯,自家人又不是自己人,這個江天芯也是否認不了的。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江天芯不得不承認,真的有點兒沒明白。
“我的意思是,母親或許不是上的病,而是這里……”蘇予安指了指自己的頭。
“你……你別胡說八道了……”江天芯說著不等蘇予安搭話,便扭頭就走。
不想走得太急,剛走出書房,便正好到端著點心過來的丹朱,于是連盤子帶點心都飛了出去。
“你怎麼走路的?”江天芯瞪著丹朱。
“都是奴婢的不是!”丹朱立即躬行禮。
江天芯也知道,其實是自己撞到了丹朱,也不打算追究什麼,更何況還想再去潤澤院看一眼。
只是這腳剛邁出一步,便踩到了一個瓷片,江天芯腳一,整個人不由自主地仰面倒了下去。
想到后就是個門坎,江天芯臉都白了,這倒下去是不是頭都要破了?
可……并沒有,江天芯察覺到自己躺到了一個香香的什麼東西上,接著便聽到丹朱急道:“姑娘……”
姑娘?江天芯一時之間沒整明白,下一刻便知道,丹朱里的“姑娘”是蘇予安。
當江天芯被丫環婆子們七手八腳地從蘇予安上拉起來,蘇予安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肺都移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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