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扣上,刻著一個“江”字。
這究竟,是江起行的,還是江起云的?
“要不,你拿著去福順樓去問問。”蘇予安對丹朱道。
“姑娘,這,這不合適吧?”丹朱一臉為難地說,“萬一……萬一是江將軍的呢?”
“不打,既然要為夫妻,這點兒信任還是要有的。”蘇予安一臉淡定地說,爾后又補了一句,“他若有腦子,就不會誤會。”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江起云。
丹朱雖然覺得男人對綠帽子這事兒,一向是寧可信其有,不過看到蘇予安那般地篤定,便也不多想了。
午后,丹朱便跑了一趟福順樓,回來的時候笑瞇瞇的,甚至還帶了一包福順樓的豬腳,說是他們那里的招牌菜。
蘇予安前世是在震區做心理救援的時候,被余震震塌的房子埋到了地下,最終生生死的,因此對吃的一向沒什麼抵抗力。
只是當丹朱打開紅漆盒,蘇予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這什麼味兒啊?”綠晴趕跑過去把窗子開得更大一些。
可惜這會兒還是四月,屋里沒扇子,否則定要拿著團扇扇幾下。
“姑娘,豬腳多多都有些味兒。”丹朱勉強道。
“瞎說,白芨做的豬腳就沒這味兒。”綠晴立即反駁道。
蘇予安又看了一眼那盤子豬腳,難為還勉強自己吃了一口,畢竟這是江起云的酒樓。
只是吃完后,蘇予安更是難以理解。
“他們居然把這個當招牌菜,這酒樓還開得下去?”蘇予安狠狠地喝了幾口茶。
“奴婢覺得夠嗆,都沒什麼人。”丹朱回道。
蘇予安想說丹朱去的也不是飯點兒,但瞟了一眼那豬腳,還是沒說出口。
唉,什麼是敗家子?這就是敗家子!
錢沒用在刀刃上不說,還用在了自己最不擅長的地方。
“對了,那玉扣怎麼說?”蘇予安問丹朱。
“正好遇到了江安,他說那玉扣就是江二公子的。”丹朱說著便笑了,“您不知道,奴婢那會兒可嚇死了,生怕是江將軍的。”
其實蘇予安已經猜到是江起云的,畢竟江起行是個行軍打仗的將軍,他怎麼會戴這個。
只是凡事保不齊有意外,夏姨娘出商戶,在質上可是個講究人,因此才讓丹朱去問問。
“江安還說,他家公子想約姑娘再見一面,把未盡的事宜再說清楚些。”丹朱輕聲道。
“我就說吧,我們家姑娘若天仙,哪個男人見了不心的。”綠晴立即笑瞇瞇地跟了一句。
“這也能聯系得上?”蘇予安好笑道。
“當然,那江家二公子之前是不知道您長得有多,這會兒知道了,自是見了一次還想見一次。”綠晴理直氣壯地說。
蘇予安知道綠晴是自己的,什麼事都能往自己臉上扯,因此也就由著去。
趁著沒什麼事,蘇予安又琢磨了一下與江起云之間的約定,還特意寫了下來,以免有。
只是這事兒瞞得過別人,肯定瞞不過丹朱和綠晴,畢竟很多事還需要們去做。
因此條條款款寫好后,蘇予安便把兩人到跟前,讓們都看了一眼。
“不不不不會吧?”綠晴的舌頭都捋不直了,“姑娘,您和江二公子怎,怎能如此啊?”
丹朱也是大驚失,急道:“姑娘,您那日和江家二公子說的就是這事兒?”
蘇予安點了點頭:“嗯!”
綠晴的眼圈立即就紅了:“姑娘,不行的!您看看您……您天仙一樣兒的,怎能可以去過……過這種日子呢。”
蘇予安卻覺得,這種日子有什麼不好,有吃有喝的,還沒有人管。
如果能這樣過一輩子才好呢,只是江起云并不是真正的斷袖,總不能真的耽誤人家。
這一世,蘇予安看多了這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早就不指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只想能夠安靜地過日子。
只是如果不嫁,宋氏那眼淚估計要哭瞎,因此才選了江起行。
蘇予安原本就抱著睜只眼閉只眼,只盡義務不盡心的態度,現在江起云連義務都不需要盡,這也算是求仁得仁。
只是兩個丫環哭的哭鬧的鬧,面煞白,好像是天塌了一般。
“行了,你們聽我說!”蘇予安指了指那合約上的未尾一行,“這便是我要跟江起云談的,三年之后,我們便和離。”
“和離?”丹朱和綠晴異口同聲道,更覺得天塌了。
“對啊,我想著和離以后,我便立個戶,自己過自己的日子,也不回來麻煩父母和兄弟。”蘇予安一臉平淡地回道。
“然,然后呢?”丹朱勉強出聲問道,綠晴已經哭了個淚人兒。
“然后我就逍逍遙遙地過日子啊,帶著你們去江南走走,再去塞北逛逛,如果遇上了一個良人,我便嫁了。”蘇予安笑看著兩個人。
良人什麼的是蘇予安臨時加上的,如果不加這一條,估計這倆丫環明天早上起來,頭發都要白一半兒。
“是了,你們跟不跟我?”蘇予安看著二人道,“如果你們不愿意跟著我過這樣的苦日子,我可以跟娘說,把你們換個地方,定也不會虧待你們。”
“不換。”丹朱立即道:“奴婢定是要跟著姑娘的。”
綠晴也直點頭:“奴婢也是,無論怎樣……嗚嗚……都跟著姑娘的,嗚嗚……”
“那就別哭了!”蘇予安掐了一把綠晴哭得梨花帶雨的臉,“十三四歲的花姑娘,別哭得跟小老太婆似的行不行?”
“姑娘,這事兒,要不要告訴太太?”丹朱紅著眼睛問道。
“當然不能,要說也得三年以后再說。”蘇予安擺了擺手,瞪著兩個人,“你倆是我的丫環,如果敢違背我的意愿,最好現在就離開。”
見蘇予安已經打定了主意,丹朱和綠晴對視一眼,只好回道:“奴婢們都聽姑娘的。”
蘇予安立即笑如花:“乖,這才是我的好姐妹嘛!”
倆丫環苦著臉,第一次覺得姑娘的好姐妹真的不大好當。
似是心有靈犀一般,蘇予安這邊剛把條條款款寫好,棲寶閣那邊便傳來消息,說是江起云想約后日一見。
小仙們,拜托幫忙加個書架哦,麼麼噠!
一場爆炸讓一家三口從未來穿越農門,面對全新的環境,可憐的老太太,一家三口慶幸又感激,沒說的全家老小一起奔小康。
謝婉死時才知道自己活在一本女主逆襲爽文里,開局被對方抹去穿書前的記憶。 重生后她又美又颯,只要她哭,前世佔有欲強的病嬌死對頭夫君會胸口痛。 容硯止總欺負謝婉哭,但從某天開始她掉眼淚,他就心臟絞痛,還夢到自己將她關在小黑屋。 後來,媳婦你儘管作天作地,夫君給你撐腰,再抱抱親親我好不好? 洞房花燭夜。 謝婉:難受的想哭怎麼辦? 容硯止:......
楚琳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與夫君和離。 畢竟在許多人眼中,她出身低微,見識淺薄,是攀上高枝的麻雀,本配不得風流倜儻的新貴重臣。既然能攀上這等高枝,又是一路苦熬,自然要牢掛枝頭。 如今,她入周家八載,一路扶持夫君寒窗苦讀,乃婦人勵志楷模。夫君年輕有爲,與她舉案齊眉,前途無量。膝下有七歲稚女,清靈可愛。婆婆更是爲人長者,寬和慈祥,家中的妾室也敬奉她這個正室,滿府上下,其樂融融。 不過也只有楚琳琅本人最清楚,以上都是屁! 二十四歲生辰那日大雪,楚琳琅拿着一紙休書,頂着丈夫“你莫要哭着回來求我”的嘲諷,在皚皚白雪中,形單影隻離開了經營八年的周家。 當她在馬車中默默搖着龜殼佔問前程時,馬車的簾子被人撩起,只見朝中專權跋扈的“佞臣”——與她私怨甚深,冷意十足的司徒晟,正在飛絮飄雪中揚着劍眉與她策馬同行。 楚琳琅深吸一口氣:這廝有多記仇?頂着大雪來看她的笑話? 她不知道,司徒晟等這一日,已經等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