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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又不讓王爺上榻了》 第四百一十一章 宗主一直都在帝都

回到寢殿的沈逸舟,看到還在挑燈翻書的孩,眉頭微蹙,走了過去,提醒道:「很晚了!」

可是孩頭也不抬,直接說道:「你先睡,我再找找!」

想要治好蠱兒,上次採的葯,也因為掉下懸崖后,草藥全都不見了。

沈逸舟聞言,眉頭蹙,手毫不猶豫地掉了孩的書,聲音泛冷,「憑你現在的,你覺得可以勞累?」

邢芷嫣聞言一愣,坐在這裏翻了這麼久的書,換做之前只是有點疲憊

但是現在於虛弱恢復期,除了疲憊,還有一力不從心的覺。

沈逸舟將書合上,放到一旁,走到孩跟前,彎下子,將孩打橫抱起來,轉走向床榻。

孩看著男人冷沉的臉,心中莫名有些心虛,「別生氣嘛,我之後會注意自己的的。」

果然是孩最大的殺手鐧。

這邢芷嫣一撒,這狗男人立刻就繳械投降,冷沉的臉平緩了許多。

男人溫的將孩放到床榻上,細心地蓋好被子,目一瞬不瞬盯著看,開口道:「乖乖睡覺,別想太多,還有我!」

邢芷嫣乖巧地點了點頭,拉著男人的手,「你陪我!」

見男人沒有要上床的意思,顯然還想繼續理公務。

但是這些日子,男人一邊照顧,一邊還有這麼多事需要理,休息的時間很

看在眼裏,也是心疼不已。

沈逸舟點了點頭,俯下子,在孩額間落下一吻,寵溺地應了一聲,「好!」

說著他下鞋子,外袍,上了榻,將孩攬懷中,「睡吧!」

邢芷嫣子,在男人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孩呼吸聲變得平穩,而閉雙眼的男人這時睜開了眼睛,偏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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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溫似水,寵溺的不行。

沈逸舟小心翼翼地挪開孩的手,下了榻,穿戴整齊,給孩又掖了掖被子,這才放心的離開寢殿。

一出寢殿,影塵就走了出來,「殿下,人已經控制住了!」

沈逸舟沒有說話,直接邁著長了黑暗,影也消失在黑暗裏。

——

「嘀嗒,嘀嗒,嘀嗒!」

水滴的聲音,在這寂靜昏暗的地方響起,令人骨悚然。

「容月在哪?」

沈逸舟嗓音寒徹,漆黑猶如寒潭的眸子,在暗的環境下,令人不寒而慄。

而他正前方,一個男人被綁在十字架上,眼睛上矇著黑布,滿臉驚恐,哭喊著:「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他本來好好的值完班,就跟兄弟準備去喝酒,誰知竟然被人打暈弄到這麼一個地方來。

看又看不見,只能聽著聲音,簡直不要太嚇人。

影塵跟了沈逸舟這麼多年,已經不需要自家殿下多說什麼,就已經明白該怎麼做了。

他走到男人跟前,揭開了他臉上的黑布后。

男人睜開眼睛,看到他前面坐著的人,雖然線很暗,但還是能看清對方是誰。

他整人猛的一僵,牙齒都在打,「晉……晉王……」

聲音都在發,眼睛驚恐的睜大,一也不敢

「本王問你最後一遍,容月在哪?」沈逸舟眸底冷邪肆,充斥著濃濃的殺意。

男人覺到殺意,心臟一瞬間跳到嗓子眼,臉一片慘白,「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容月是誰!」

「你不知道?」影塵冷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開口:「你是不是忘了上月,你放了誰城了!」

此話一出,男人瞳孔猛,嚇得全孔都要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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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城門的守衛,上月一輛馬車城,他看了眼馬車裏遞出來的牌子,當即就嚇得放行了。

這件事他怎麼可能會忘。

只不過他沒想到晉王竟然連這個都能查到。

「現在還不說實話!」影塵聲音冷,冰冷地盯著他看。

守衛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可是面對無盡的威,他聲音還是止不住的抖,「我……我……」..

見他猶猶豫豫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影塵作很快,抄起一旁的刑,狠狠地就往守衛肩胛骨里扎去。

「啊啊啊!」

聲連連!

「說不說!」影塵眸發狠,手中力度加大。

守衛痛的臉慘白一片,瘋狂冒著冷汗,滿眼驚恐,可他還是咬牙說自己不知道,不知道馬車裏的人是容月。

沈逸舟冷白的手支著臉,抬了抬眼眸,很冰冷的一眼。

下一刻只見男人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走到擺放刑的桌子前,左右看了一眼,挑中了一把自己中意的刑,眼角看向守衛。

他的眼底冷冽冰凝,駭人的要命。

守衛見狀,驚恐不已,瘋狂掙扎著,搖著頭,瞪大眼睛,看著男人離他越來越近。

想跑卻跑不掉。

沈逸舟握著刑走到男人跟前,眉眼淡漠,沒有任何言語,乾脆利落地手起刀落。

聲響徹整個地牢,久久未散。

可男人聽不見守衛的尖聲似的,手中的力度還在不斷的加大,一點一點鑽進守衛的膝蓋骨里,一點一點碎骨頭。

這種碎骨之痛,不是一般人可以承住的。

果然沒多久,守衛就靠不住地大喊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聽到這句話,沈逸舟滿意地鬆了手,卻沒有將刑拔-出來,依舊留在守衛的膝蓋上。

這是在給他一個警醒,若是糊弄的話,還會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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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守衛喊完人就昏了過去,但很快就被影塵給潑醒了。

守衛醒了大口著氣,虛弱地開口說道:「那日,我收到下達命令的信,說是三日後,有個人要城,讓我放行。」

「直到那日我才知道城的是主容月,我只是知道主是奉命城的,是……是宗主的命令。」

「宗主是誰?」影塵問道。

守衛搖了搖頭,「我,我只是宗門的一個外門弟子,一直以來被安在守城軍里,只是負責給關家行方便,讓關家的貨好進出城,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從來沒見過給我下達命令的人,至於宗主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宗主一直都……都在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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