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姑娘走了沒多久后又跑了回來,死死掐著自己的手站在邢芷嫣跟前,有些膽怯的不敢去看人,「夫,夫人……」
邢芷嫣訝異這小姑娘為什麼又跑回來,不過看的樣子似乎有話對說,「你要說什麼?」
小姑娘猶猶豫豫糾結了很久,膽怯地開口說道:「夫人,你,你要小心。」
「我……我聽到有人要,要對你不利,你,你要小心!」
說完小姑娘立刻拔就跑,彷彿要說自己從未來過這裏,也未跟邢芷嫣說過任何話。
因為得罪不起任何人。
聽到的話,邢芷嫣一愣,沒想到小姑娘跑回來是來提醒。
看來小姑娘離開后遇到了什麼人聽到了什麼話,所以急急忙忙又跑回來提醒。
沈逸舟去理事去了,不然他在這裏聽到小姑娘的話,小姑娘怎麼可能走的了。
這可是關乎自己媳婦的安危,定是要將人問出來才行。
不過似乎並不用擔心有人對邢芷嫣不利了。
因為除了小姑娘聽到,還有一個人也聽到了,順手就解決了,把人打暈隨手扔進了一個屋子裏。
這個屋子可不是一般的屋子,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玉玖濘急乎乎,滿眼著八卦的味道,跑來敲邢芷嫣的門,「小嫣嫣,小嫣嫣,快出來,我們去看好戲!」
邢芷嫣剛在試著研究一下沈逸舟的,在嘗試著弄清楚火蠱到底怎麼來的。
雖然在醫治曲檀子,但是自己也要去嘗試研究,不能把希都寄托在曲檀子上。
打開門,邢芷嫣還未來的及詢問怎麼了,就被玉玖濘風風火火拉住手,往外面走去。「快點,快點,再晚就看不到好戲了。」
有了玉玖濘這個大嗓門,院子裏其他人也都出來了,紛紛跟了上來,跟著去看看所為的好戲是什麼。
只見玉玖濘帶著他們往隔壁走去。
而此刻隔壁的院子已經聚集滿了人,個個都長了脖子往裏面看,好像裏面有什麼吸引著他們的。
邢芷嫣幾人那是一臉不明所以,這到底是什麼好戲讓玉玖濘這麼激開心。
不過下一刻他們就聽見了。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快來人啊!」
「救命啊,來人啊,快把這瘋婆娘拉開啊!」
「我的子,我的子……」
「不要,不要,二姐,不要,我是老四啊,你不能這麼做啊……」
「二姐,二姐,放開我,放開我,我是…」
這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竟然把人家的房門給拆了,讓房間的畫面暴無。
這也就是為什麼眾人長了脖子也要往裏面看的原因,實在是裏面的畫面太彩,太刺激了。
「天啦,這是什麼啊?」
「這徐家二小姐彪悍啊!」
「能不彪悍嗎,你看看這慘狀。」
「太慘了,上上下下全是痕啊!」
「這徐家二小姐喪心病狂啊,自己的兩個弟弟也下手!」
「徐家,嘖嘖,真!。」
可是主角三人此刻哪裏有心思管外面圍觀的人群。
這三房兩兄弟本來在路上商量著怎麼把邢芷嫣搞到手,怎樣的欺凌,可就莫名其妙被人打暈了。
再次醒過來就已經到了這裏。
這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他們都中了葯,流程已經走完了。
想要逃啊,可是他們二姐死命的拉著他們,不放他們走,能有什麼辦法。
拚命的掙扎啊,掙扎啊!
可是誰能想到,一個子力氣怎麼能這麼大,本掙不了!
哭著喊著求饒著,那是眼淚鼻涕混一臉。
三個人就這樣你揪著我,我揪著你在地上糾纏著。
房間里能遮掩的品全都不翼而飛,連個帕子都沒有。
三人上撕扯的痕跡,房間的凌……
這種種痕跡,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這經歷了什麼。
玉玖濘本來只是想看看南宮璟瀟買零買回來了沒有,誰知道在門口聽到有人說隔壁徐家兄妹在大戰,這種好戲怎麼能錯過,當然是喊上小夥伴們一起去看了。
可是還想帶著人往裏面,去看看畫面。
但是沈逸舟會讓邢芷嫣去看別的溜男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買零回來的南宮璟瀟會讓自己的媳婦進去看嗎?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當即一人抱一個媳婦回自己院子裏去了。
至於影塵喬卿陵那是更沒有興趣了,聽旁邊人的描述,都能想到那畫面多麼辣眼睛了,還是不去看了。
他們離開,徐家主就帶人過來了。
「快看,徐家主來了!」
「嘖嘖,有好戲看了!」
「也不知道徐家主看到裏面的那一幕,會是什麼樣的表?」
「反正我是徐家主的話,會當場氣死的。」
「噓,小點聲,別讓徐家主聽見了。」
「聽見了又能怎麼樣,自家教出這樣的後輩來,還怕別人議論不。」
「好了好了,別說了,徐家主往這邊看過來了。」
周圍的議論聲,一句句都清清楚楚地傳進徐家主的耳朵里,那臉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此刻真的想發怒卻不能發,本沒有資格發。
人家說的不對嗎?
說的非常對啊,他沒有理由去對著人家發怒啊!
他努努力力進去就看到這麼一場要把他氣的當場去世的畫面。
周圍的人清清楚楚地看著徐家主的面部都在劇烈的抖,雙眼要裂,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雙手拳,青筋暴起。
逆子啊,逆啊!
這是嫌他活的太久是嗎,這是要把他活活氣死啊!
這是什麼事啊!
簡直作孽,作孽,真的是作孽。
他徐家真的是造了什麼孽啊,生出這麼三個敗壞門風的玩意來。
「你看看徐家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誰說不是呢,覺下一刻徐家主就要不過氣來過去了。」
「這徐家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這麼三個東西投到他徐家的胎。」
「徐家算是……哎!」
徐家主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又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的氣一直的翻湧,直衝天靈蓋。
若不是死死掐著手心的,不然早就兩眼一翻,雙一蹬,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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