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字跡又變了,還是認得陳常勝的字跡的。
這裏面,一定有鬼。
「陳常勝。」白老師走上前,似乎是也起了些許懷疑:「你真的,不知道昨日的答案?」
「我腦子不靈。」曲長笙漠然道:「所以記不得。」
楚甜雙手抱懷,大聲道:「那你得葯膳是從而來,字跡又是從何而來?如若,這上面的字跡,跟你昨天從胭脂盒中翻出來的字跡有所不同,那就只能證明兩件事兒,第一,是有人故意誣陷於我,第二,你是假冒的陳常勝。」
"你名聲都臭了,就不要企圖黑別人之後能改變你自己的形象了、"曲長笙嫌惡的看向,楚甜一哽,臉面掛不住:「好啊,那你解釋,解釋這裏面到底有什麼淵源!」
「說起來倒也怪,我也記得,陳常勝那個懦夫,可不像你這樣,能把話說的明明白白,有條有理。」前的張帥也轉過頭:「同學們想一想,以前,陳常勝什麼時候大聲說話,被人欺負了,又是一個怎麼樣的反應,他會不會,像是這個人一樣能打能跳?」
「……是啊,這麼說,確實是有一點可疑。」
「陳常勝以前那麼丑,天天戴著面罩,這次回來,倒是不戴了。」
「而且你們發現沒有,陳常勝瘦了不,好像看起來骨架子都小了似的,行為舉止似乎都與從前不同。」
一聲聲的輿論朝過來,本來還沒有樹立多久的形象好像瞬間就塌了。
楚甜幽怨的目閃過一快意,重新落座,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別不是,真正的陳常勝不敢上學,故意讓他的哪個親戚過來蹭蹭咱們醫學院的知識吧?」
再順便替陳常勝報仇,讓在學院裏不好過!
「我相信,陳常勝不會那麼卑鄙。」玄月拍了拍楚甜的肩膀,看向曲長笙:「你要是有什麼苦衷,可以說出來,我們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
曲長笙輕笑一聲,微微昂首,垂眸向下,睨著玄月:「我唯一的苦衷,就是我的腦子不大靈,記不住東西。」
又看向白老師:「老師,您應該知道,像我這樣蠢笨的人,又怎麼能記得住?我可是我們杏林班,最拖後的人。」
「那你又怎麼記得住葯膳呢?這事兒你作何解釋?」楚甜咄咄相:「葯膳應該也不比開藥簡單吧?你腦子不靈知道我們沒學過的,卻記不住我們學過的?」
旁的楓突然拍案而起:「多大點屁事兒磨磨唧唧!記得住記不住能咋的?還能缺塊不?!」
「楓!課堂之上,誰準許你這麼沒大沒小!」白老師呵斥。
楓卻也不講老師放在眼裏,冷哼一聲,重新落座,恍若無骨的半靠著子,斜眉一挑:
「抄的我的,不行嗎?」
曲長笙愕然的朝他看去,白老師微微瞠目。
「抄你?」白老師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我教了你這麼長時間,就沒見過你好好學習,抄你的?」
「白老師,咱們做老師的,可不能這麼瞧不起學生。」楓雙手疊,放在桌案上:「那葯膳,是我寫的。因為,我親手熬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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