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話響在腦海,冰涼的不帶一:
「你去哪,朕都不攔著你,但若你要是刻意的要做的絆腳石,被朕知道了,你知道後果。」
眸幽暗,玄月瞇起了眼。
也是千里迢迢來此尋醫,皇上非但不叮囑注意安全,卻叮囑不能作為曲長笙的絆腳石,但是那又能如何?假裝的可是陳常勝,那個醜八怪,誰都不待見。
不殺,不代表不會暗示別人殺。
「我們升了三屆之後,陳常勝竟然也跟著升了,真是噁心。」楚甜滴滴的在一旁噘著,扯了扯玄月的胳膊:「月月你說是不是呀~」
「誰說不是呢。」楚甜的相好張帥坐在桌案上,上下打量陳常勝,畢竟作為「敵」他們兩個之間可是有仇恨的。
索就走上前去,直接攔住了曲長笙的路。
剛起了嘈雜的教室再度陷沉寂,曲長笙抬眼看去,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楚甜的相好。
側了個子,張帥就攔了上來,往左走,張帥照樣擋著不讓進。
「陳常勝,沒想到你還活著啊。」
曲長笙抬眼看他,張帥鄙夷的從頭將看到腳:「我還以為,你日日看著你這張臉,終於有一天不了了,投湖自盡了呢。」
「哈哈哈哈……」
同學們的嘲笑聲十分捧場的響了起來。
曲長笙眉挑了挑,歪著頭認真的道:「我也確實是想要投湖自盡了。因為只要我一想到,開學要見到你這樣的人,人生真的是很艱難。」
周遭默了一默,張帥臉一沉,有發怒的徵兆。曲長笙又話鋒一轉,輕蔑又鄙夷的瞧著他:
「不過轉念一想,像你這樣的人日日看著你的臉都如此堅強地活著,我為什麼不能?」
「你拿我跟你比?」張帥額角青筋暴起,目眥裂、
「嘖嘖嘖、」曲長笙向後著腦袋,雙下都了出來,十分嫌棄的點了點他的臉:「這麼丑的表,你說你這樣的人都敢堅強地活著,我為什麼不能啊?」
「陳常勝你活膩歪了!!」張帥抄起桌案上的硯臺朝著曲長笙砸了過去,曲長笙眼疾手快的側閃躲,只見那硯臺飛一樣的襲向門口,剛巧門被打開,「咣」的一聲,砸在了來人的額頭上。
「啊!」來人一聲痛呼,捂著自己的腦門蹲在了地上。
張帥瞳孔微閃,臉過一尷尬,快速走到桌案旁邊乖巧的坐下去故作無事發生,恰好那被打了的人站了起來,年紀不大,四十左右,滿腔怒火:
「誰扔的東西。」
所有人都毫不遲疑的將手指向了曲長笙。
曲長笙還站在講臺那裏,還沒有來得及找座位,一見所有人都指向,而罪魁禍首張帥早就已經落座坐好,像是個旁觀者一樣的在底下瞧,還衝挑釁的揚了揚眉頭。
「陳常勝?!怎麼又是你!」來者似乎是他們的老師,而且是舊相識,劈頭蓋臉的就指著曲長笙一頓痛罵:
「陳常勝,你看看你!要模樣沒模樣要個頭沒個頭,不聰明也就罷了還不好學,竟然你還學會了打老師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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