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長笙微怔,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屋子一空,便無打採的靠著床頭坐了起來。
費盡周折就為了出宮,卻沒有想到卻因此被贏塵看出來,也是太過於急功近利,搞得贏塵對的防範可能又強了一些。
得另外想別的辦法。
—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是丞相的兒,你們就不怕得罪丞相大人嗎?!」
江阿憐的兩個胳膊被人架起來,雙腳騰空拖到了晨殿後面的池子裏,晚風吹來,涼意打在的傷口上,夾雜著腥臭的氣味。
子開始遏制不住的抖,難以想像自己如果要被丟進那池子裏面,傷口和那冰冷的水又會是怎樣一種覺?
兩個侍衛在一旁冷笑道:
「就算得罪丞相的兒又怎麼?下指令的人是皇上,咱們寧可得罪丞相的人,也不能得罪皇上,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啊?」
「不行……」江阿憐哆嗦著出手,抓住了侍衛的襟:
「不要這樣,求求你們,你們要多錢我都給,不要我丟下去……」
兩個侍衛都是過使喚的人,虎落平被犬欺,何況是這樣沒有路人緣,囂張跋扈的人。
侍衛勾譏誚道:
「這可是皇上的指令,我們也不敢怠慢江姑娘,要是知道點好賴自己慢慢走下去吧,適應了總比我們魯的丟進去要好很多。」
「臭死了,我才不要……」
江阿憐屈辱的咬住下,轉要爬走,侍衛不聲的攔了上去,換一個方向,他們就擋著個方向。
「像條狗一樣在地上爬,多難看!?」侍衛蹲下去,笑著:「還是自己慢慢往水裏走,還能游泳呢!」
刺耳的笑聲響在上方,江阿憐攥著手中的一稻草,銀牙咬得死死的。
待出去,一定要讓這裏面的所有人都好看!
這份屈辱!一定要加倍的還回去。
「是不是只要我爬了,今兒這事兒就結束了。」
「呀,剛才那是誰在說話呀?是不是咱們的江小姐在問我們啊?」
倆侍衛嘲諷的笑了笑:「可不是嗎?江小姐,只要您進去了我們也就工了,您就臭烘烘的出來,回去呀,洗個香噴噴的澡,這事兒就當做沒發生過了。」
江阿憐在心裏鼓了鼓氣,強忍著疼痛站起來,一步一步的往這池子裏。
突然遠傳來一聲悉的音——
「慢!」
那侍衛抬手看去,驚訝於來人,拱手恭敬道:「長笙姑娘!」
晚風微拂,曲長笙披披風,手中還端著一個湯婆子。
風花雪月護在後,看江阿憐的眼神,又乎是同又似乎是覺得可恨。
江阿憐死死的盯著曲長笙,自然知曉是來這幹什麼的。
白天的時候嘲笑,到了晚上自然也得到來嘲笑自己了。
「長笙姑姑,這麼晚了,您不好,怎麼又來這兒了?」
「還請兩位大哥行個方便,我想跟說兩句話。」
曲長笙將湯婆子到風花手中,順便給了對方一荷包碎銀,侍衛自然不敢不從:
「崇凜大人還等著我們回去復命,麻煩您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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