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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笙愕然抬眸,「您是怎麼知道的?」
既然被穿了,也不願意著頭皮撒謊,「您能告訴我您是從哪裏看出來嗎?」
贏塵輕嘖一聲,見並不否認,不知緣何心中倒妥帖舒坦:「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上都染了那麼多腥臭的氣息,而你上卻一點都沒有,自然是泡澡泡了許久,可是這短短的時間,你的兩個丫頭是沒有機會燒那麼多的熱水,而你的上同時又這麼冷……」
他手按在的腳上,冰涼的腳驟然被溫涼包裹,長笙不適的捲起腳趾,手推搡了贏塵,自己一腦的滾向床邊:「那,皇上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來看我?」
贏塵眼中劃過一抹流,旋即似是被一片墨狠狠抑:「自然是看看你死沒死。」
曲長笙:「……」
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可以這麼形容嗎?
皇帝突然從床畔上站起來,目冷漠似寒冬臘月:「不然你以為,朕是來關心你的?」
曲長笙聞言眼睛眨了眨,現在有點蒙。
帝王轉過去,漠然道:「朕來此,不僅僅是為了理那個丫鬟的問題,而是對你,莫要再因為想出宮的事兒讓自己折磨。」
「……」原來他都知道了。
長笙眉心皺了皺,子漸漸慫耷了下去。
贏塵久久未聽回話,余中似乎是無打採的在床上,心裏也有說不出的落寞湧上心頭。
他在一開始見到的時候就知曉想要做什麼,想要借故去醫學院離開。
甚至為此不惜傷害自己的。
果然是長笙。
帝王半闔著眸子,抬腳準備離去,卻冷不防的被人抱住。
他腳步一頓,曲長笙也就抱了一下,快速的鬆開:「我不是為了那個目的。」
他轉過,見曲長笙揪著眉頭,站在地上,足蜷著:「皇上難道還沒有聽說,我這一陣子,過得很不好嗎?」
「……」贏塵訝然。
「所以我才這樣的呀。」曲長笙癟癟,「我就想著施展點苦計,若是能奪得您的同,那……我不就重新回到了眾人眼中?」
帝王稍作思索,瞇起了眼:「當真?」
曲長笙生怕他不相信,用力的點了點頭:「比真金還真!」
贏塵沉默片刻,見左腳踩著右腳,嫌地上涼的那麼躲著寒,他眸一冷,直接就將曲長笙扛起來放到了床上。
長笙心裏一驚,還以為他要給自己丟出去,結果被溫的放在床上,腳上的灰又被他拂去:「那你就爬著去。」
「那皇上是相信我了?」長笙殷切的看著他:「恩?」
「……」雖然眼前的姑娘說話可信度還待證實,可是他卻是想要去相信的。
贏塵微微頷首:「恩。」
長笙兀自鬆了一口氣:「那時候不早了,奴婢要休息了,皇上您也趕休息吧!」
用完就趕他走了?
贏塵眉心一擰,也不想細究那話裏面的真偽:「若再有下次——」
曲長笙裹在被子裏出眸,又俏生生的從裏面出兩手指:「若在有下次,奴婢天打五雷轟!」
皇上頓時臉一黯,曲長笙自知失言,抿了。
「若是再有下次……」贏塵若有所思,意味不明的朝看來:「就罰你日日都在朕的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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