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微頓,沈一顧笑容滿面回首:「長笙,我跟你說過了,這普天之下沒有比我藏寶閣更安全的地方,你還是儘快跳槽到我這兒來吧。」
「你也知道有人想要暗害我?」曲長笙凝眉:「那你知道是誰嗎?」
說話間二人就到了他獨屬的樓層區域:
「當然。咱們進來說吧。」
兩扇門一關,沈一顧就收了方才在外面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徑直從屜里拿出了五個罐子,拍到了曲長笙面前。
曲長笙隨便的拿了一個放在手中,打開木塞,撲鼻而來的腥氣味兒讓厭惡的捂住口鼻:
「這什麼呀!」
「眼球。」
心裏咯噔一聲,曲長笙差點將東西丟出去,又戰戰兢兢的把瓷瓶放了回去,使勁兒的掏出帕子手。
沈一顧靠在椅背上,指著面前的五個瓶子:「這分別是五個人的左眼眼球,是我們行里殺人必須眼球的規矩。每一個殺手閣都有不同的記號,比如我們會挖人眼球,而比如像是明墨閣的那種殺手,他們喜歡殺人於無形,往往一銀針,一個暗,就取人於命之間。」
心裏有些發,曲長笙已經知道沈一顧要什麼:
「我知道我娘和我姨母都是被明墨閣的殺手所殺。」
「不僅如此,明墨閣最後的目的是你。」話說到這兒,就不得不提一下他珍藏的這些個眼球:
「而這些眼球就是他們想要殺你的證據。」
「你的意思是……」
「你知道我在暗地裏幫你理了多個殺手?」
沈一顧站起來,在長笙邊踱步:
「都已經超過五個了,現在是我發現派來殺你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無不絞盡腦,所以我就想看看到底明墨閣能派出多個人來將你殺死。」
「……但是你不會不知道明墨閣的門主現在就在你的藏寶閣的酒樓中吧。」
曲長笙扭頭看他,沈一顧聞言吭哧一笑,語氣裏帶著他特有的輕蔑:
「不過就是一個做菜的,能什麼大?是男人都喜歡搞那些打打殺殺的事兒,他的兒子又怎麼能屈於他之下,去給他娘掌勺?」
……曲長笙冷不丁的打了個寒,見沈一顧這副神,才覺到,這每一個人都不簡單。
沈一顧是個笑面虎。
帝王殺戮重,城府深,心思難以參。
而那個還沒有面的殺手閣閣主,也讓覺得不寒而慄。
見曲長笙臉都變了,沈一顧這才方方收了自己的神,自然的掐了一下的臉頰。
「怎麼?嚇到你了?」
曲長笙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細微的作,看的沈一顧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閃過一不悅。
生疏又冷漠的道:「沒有。」
沈一顧瞧了一會兒看破不說破,又笑開來:
「孫思靜那個老太太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干那些殺人的勾當,而且孫思靜是一流大廚,你知道為什麼會來這兒嗎?是因為你的名聲已經傳到了外面,他們說有一個能媲廚神的人。所以才會來找你。」
「……你說孫師傅是來找我的?」曲長笙驚詫。。
她費勁心機助他成皇,卻慘遭萬箭穿心。 誰料一朝重生竟成為癡胖的將軍府嫡女。 這一世,她斗渣女,斗惡男,報仇雪恨,運用通天醫術將身體恢復正常,可誰知……卻依舊難逃他的手掌心。
逃荒路上,一袋糧食換了個女娃娃,大家都覺得葉家人瘋了。可自從領養了小晴天,一家人的日子就像開了掛。山禽排著隊送上門,河里的魚爭著搶著往桶里蹦……別人家孩子都餓得面黃肌瘦,葉家一群小崽子卻越長越壯實。大哥:晴天,大哥去給你抓兔子!二哥:晴天,路不好走,二哥背著你!三哥、四哥、五哥:誰敢欺負晴天妹妹,先問過我們的拳頭答不答應!一家人把晴天寵上天。誰知到了京城,就有大人物找上門:“這是我家找翻了天的寶貝疙瘩!”晴天:“都別搶,我保證雨露均沾!”
姜家嬌女生得如花似玉,性子溫軟乖巧。 任誰瞧了心尖兒都不自覺化軟,和她說話都帶起幾分柔意。 除了沈度。 沈度對姜雲姝的厭惡毫不掩飾。 他冷眼相待幾近絕情,時常把人欺負得淚眼婆娑。 豈料,這兩人最終竟會結爲夫妻。 衆人皆以爲,姜雲姝嫁進沈家的日子不會好過,要被欺負得更慘了。 然而婚後,姜雲姝卻是越發滋潤,光彩照人,不見半分被欺負的可憐模樣。 反倒是沈度,逐漸變得情緒古怪,反覆無常。 有人說,某次他去到沈度的書房中求他辦事。 剛說了沒兩句,原本看着心情不錯的沈度瞬間發怒。 沈度陰沉着臉,啞聲呵斥:“聽不懂嗎,出去!” 他們倉惶逃離,完全不知沈度爲何突然紅着耳尖發了大火。 他們也更不會知曉,在他們離去後,沈度粗魯地從桌案下擡起了那張躲藏的俏臉。 粗糲的指腹毫不憐惜地揉弄她水潤的雙脣。 沈度氣息不勻,咬牙切齒:“好玩嗎,玩夠了嗎?” * 沈度順風順水的人生中從未遇見過姜雲姝這麼荒唐的女子。 他拿她完全沒有辦法。 更控制不住自己逐漸淪陷在她的溫柔鄉中。 直到那日。 姜雲姝柔嫩的指尖輕撫過他背上一道陳年舊傷,低喃着:“還好那時在暗巷有你救了我,當時一定很疼吧。” 沈度背脊一僵,頓時瞳孔震顫。 他很清楚,自己從未在什麼暗巷中救過人。 而那道傷,是他隨軍出征那年,在戰場上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