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安手上早就準備好的幾準備出去的銀針收了起來,眉頭蹙得更深:「你認識我大哥?」
「你是楚老弟的妹妹?」虯髯男子驚訝的說道。
楚玥雲急忙說道:「是寧侯府二小姐楚玥安,我是寧侯府四小姐楚玥雲,我們都是楚擎樺的妹妹!」
「你們竟然是楚老弟的妹妹,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不瞞兩位小姐,我跟楚老弟是在軍營相識,是一起出生死的兄弟!」虯髯男子慨道。
「可是,為何現在你會?」楚玥安不解的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妹子。」虯髯男子看著楚玥安含著熱淚道,「楚老弟死的有蹊蹺啊……我長話短說,當時我們出兵攻敵,以詐敗為餌,可是當我們將敵人引到約定的地點之後,卻未出現援軍,我們兄弟拚死殺敵,上千人只有我們五人殺出了重圍,可憐我那楚老弟死無全啊!我們五人還沒有回到軍營就被追殺,說我們五人通敵,天地良心啊,這就是赤的污衊啊!」
男子了眼淚,繼續說道:「老天無眼啊,我們五人只有我一人從對方的手下逃了出來,後來細想了一下,我們那一千兄弟死的蹊蹺啊,我既然死裏逃生,必然是要將他們的冤屈說出來的,我一路來到了京城,還未進京城,就差點被當黨給抓了起來,虧得我一個生死兄弟給我報信,我才逃過一劫。我本進不了京城,進不了京城又如何能夠為兄弟們冤?」
「這跟你做這山匪有什麼關係?」楚玥安又問道。
「我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只劫過過往的商戶,未曾打劫過老百姓,也沒有強搶過民,我就是想要做一票大的,拿住一個有份的人做人質,讓朝堂派來大跟我談,這樣子我再將冤屈說與他聽,他再轉告聖上。縱然是府剿滅我們,也得來個說得上話的人吧?我是個大老,也沒有什麼人脈,沒有其他的法子了!」男子唉聲嘆息的說道,「為了兄弟們,我也只能夠將一切都豁出去了!」
楚玥安蹙眉道:「原是如此,我只知道兄長是為國捐軀了,沒有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次勾當。」
「妹子,我方才見你變不驚,頗有楚老弟的風範,如若我的目的沒有達到,你一定要記得將當初我那些兄弟們的死調查清楚,為他們冤啊!」虯髯男子跪在了楚玥安的面前,「我求求你了。」
「我兄長既然死的不明不白的,我豈會坐視不管?」楚玥安說道,「你們切莫再做山匪了,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若是信得過我,其他的事給我來做。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我姓夏,夏虎,以前楚老弟稱呼我一聲夏大哥。」
「夏大哥,對了,你們是如何知道今日白馬寺有人?」
「有人給我們通風報信,說今日有重要的人前來上香。」夏虎說道,「並且還跟我們說,在後院會有人接應我們。」
果然如自己所料,這白馬寺有玉妃買通的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子突然闖了進來,驚詫道:「不好了,外面全是兵,咱們被包圍了!」
「什麼!」夏虎眸子轉了一下,「只怕是早就設下了圈套等著咱們呢!兄弟們,待會兒咱們衝出去!」
他看了一眼楚玥安,鄭重道:「若今日我沒有了活路,剩下的事就給你了,妹子,我知道此事重大,不該有你這個子承擔,但是我眼下沒有其他的法子了!」
楚玥安點頭道:「放心吧,我不會讓哥哥還有他的兄弟們死的不明不白的。」
「兄弟們,沖啊!」夏虎舉起手上的大刀,「咱們殺出重圍!」
眾山匪跟著他一道沖了出去,這原本劍拔弩張的院子頓時冷清了下來,楚玥雲一屁坐在了地上:「他們總算是走了,可嚇死我了。」
不侍開始哭了起來。
楚玥姿冷冷的看著屋的四名侍,冷聲道:「你們若是不想死的話,今日的事,今天晚上聽到的話,全部都攔在肚子裏面,誰也不能夠說,聽到了嗎?」
楚玥安的表一貫是淡然的,從容的,很見到出如此冷厲寒的神,渾都包裹著一層殺伐之氣,彷彿在斷人的生死一般,人不敢懷疑的話的真假。如今今日的事泄出去,們毫不懷疑,自己會招惹上殺之禍。
「二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玥雲問道。
「只怕是夏虎他們早就被府盯上了,只是一直沒有手而已,而後玉妃下山之後將我們還在此的消息給了夏虎他們,夏虎他們一手,兵們就出了。」楚玥安說道。
「玉妃這是想要致我們於死地啊,縱然我們僥倖不死,若是落了山匪的手上,我們下半輩子也活不好了。」楚玥雲覺得遍生涼,「沒有想到,竟然是大哥救了我們。」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見著幾個拿著火把的兵跑來了院子站在屋外,隨後一個偉岸高達的男子闊步而,男子面容英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頭戴金冠,穿著一黑的勁裝,瞪著一雙黑金邊雲底靴,宛如戰神。
他將屋的眷都掃了一眼,問道:「你們都沒事吧?」
楚玥安福了福:「虧得你們來的及時,我們都沒事。」
「竟沒有想到帶人來救我們的是晉王殿下。」楚玥雲也上前福行禮,「今日我們姐妹也算是幸運了,有驚無險。」
原來他便是晉王宇文君屹,先皇后唯一的子嗣。
「你們沒事就好。」晉王淡然一笑,「本王奉命剿匪,若是山匪攪擾了兩位小姐,那就是本王的過錯了。」
這時候一個兵在門外稟報道:「王爺,匪首夏虎已經擊斃,其餘人生,均已抓獲。」
「本王還有要事要理,先告辭了,兩位小姐可繼續在此住下明日再回京,本王會派人守衛,你們大可放心。」晉王說著,準備轉離開。
楚玥安上前兩步問道:「殿下,山匪為何會突然劫掠白馬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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