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玉妃面上出一抹嫌棄的神,「他貫來囂張任,橫行無忌,如今倒是橫到我的面前了!」
楚玥姿挽住玉妃的袖,勸道:「不管如何,他都是楚王,由他去吧。」
正說著,又一個小廝跑了過來,稟報道:「玉妃,楚王聽說後面是寧侯府的車隊,想要過來打聲招呼。」
「哦?」玉妃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算他還算是知禮數。」
玉妃端坐起來,楚玥姿也是整理了一下衫,等著楚王前來。
只瞧著一位男子穿著一紅,騎著一匹白馬,緩緩從們馬車旁經過,未曾下馬拜見,楚玥姿心下奇怪,急忙打開了車簾,朝著後面看了一眼。
只瞧著宇文景懷在楚玥安們的馬車前停了下來,他騎在馬上,神有些桀驁,問道:「車可是楚二小姐?」
楚玥安將車簾子打開,抱拳道:「原是楚王殿下,給殿下請安了,殿下也去禮佛麼?」
「禮佛?」宇文景懷手指輕輕的把玩著手上的鞭子,「本王貫來不喜。」
「那不巧了,我們正要去白馬寺禮佛呢,這會兒正在趕路呢!」楚玥安笑著,未等宇文景懷說話就將車簾放了下來。
宇文景懷好心好意過來打聲招呼,沒有想到這丫頭這麼不給面子,他下了馬,敲了敲車窗,楚玥安從旁將車簾打開,問道:「王爺還有何吩咐?」
「你對本王這般無禮,信不信本王治你的罪?」宇文景懷的鞭子在掌心輕輕的點著,「小心本王你!」
「楚王你寬宏大量,自然不會與小子一般見識的,我不是有意要對王爺無禮的,實在是因為要趕路的緣故。」楚玥安淺笑道,「眼下車隊堵上了,王爺若是不著急的話,可讓我們先走。」
「本王偏不急,本王也想要看看誰敢走在本王的前面。」宇文景懷冷笑了一聲,「剛好這裏的風景還不錯,本王大可在此好好的欣賞一下。」
這周圍荒郊野嶺有什麼好欣賞的,楚玥安白了宇文景懷一眼,這病秧子是故意的還是眼神有問題?
「殿下子羸弱,這日頭大,如此暴曬,對殿下是沒有好的。」楚玥安苦頭婆媳的勸道,「殿下縱然要欣賞風景,也該是尋一個涼快的地方才是。」
宇文景懷聞言,頓時臉一變,用鞭子指著楚玥安怒道:「你敢說本王的子不好?」
「實話實話罷了。」楚玥安將手上白的瓷瓶扔給了宇文景懷,「這算是我送給王爺的一點小心意,王爺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
「這是?」宇文景懷蹙眉。
這時候只見著楚玥姿扶著玉妃款款而來,蹙眉聲問道:「殿下何故生氣?可是因為二姐惹了殿下不高興?」
宇文景懷掃了一眼楚玥姿,哼了一聲:「本王同寧侯府二小姐說話呢,有你說話的份兒?」
楚玥姿臉上出一抹難堪,咬了咬說道:「我是寧侯府的三小姐楚玥姿,見過殿下。方才見著殿下面有怒氣,唯恐是因為二姐招惹了殿下生氣,故而過來看看。」
「原來你就是楚玥姿啊。」宇文景懷將楚玥姿上下打量了一下,「果然是如同傳說一般,是一位國天香的人兒呢。」
「聽說,本王的那一支翡翠雙釵,被你說是破玩意兒?那支雙釵可是先皇后佩戴過的,你可知道那是對先皇后大不敬啊!」宇文景懷涼悠悠的說道,蒼白的臉上出一抹戲謔的冷意。
「我委實不知道那支雙釵還有這樣的典故,不是有意的,還殿下勿怪。」楚玥姿嚇了一跳。
暗想自己不過隨意說了一句話楚玥安竟然拿去告狀,這賤人的心腸果然狠毒,恨恨得將楚玥安瞪了一眼,難怪那麼好意捨得將翡翠雙釵送給自己,在這裏等著自己呢。
楚玥安心裏面也是一驚,此事他是如何得知?這麼一件小事都能夠傳到他的耳中,莫非他在寧侯府也安了耳目?
楚原手上並無太大實權,家中的兩個男丁又年,他在寧侯府安耳目做什麼?這位楚王只怕是深藏不不似表面這般紈絝不堪。
玉妃開口求道:「玥姿年,無心的一句話罷了,殿下不必如此深究的。」
「喲,這不是玉妃娘娘嗎?」宇文景懷彷彿才看到趙倩玉一般,「竟然不知道玉妃也在,不然是本王該來請安才是。」
這楚王乃是親王之,名義上雖然算的是楚王的嬸子,到底只是側妃,怎敢真的收起的楚王的請安,笑了笑說道:「楚王這不是在折煞我嗎?不過楚王這是打哪兒去?今兒我們一道去白馬寺上香,可都是眷啊,殿下只怕是不大方便。」
「誰說本王要去白馬寺?」宇文景懷哼了一聲,「前方五里有一個閑雲觀,本王去那裏坐坐。」
「殿下方才說不喜佛,原來是一心向道啊。」楚玥安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殿下雅興了。」
「是啊,本王一心向道呢。」說完,宇文景懷不懷好意的笑了兩聲,騎馬上快馬離去。
楚玥姿死死的盯著楚玥安:「二姐眼下可是滿意了?」
「不知道三妹此話何意?」
「你那日分明就是我犯錯,原是一個圈套一個圈套的等著我,二姐,你好算計啊,沒有想到你的城府這麼深,我真真兒是小瞧了你呢!」楚玥姿咬了咬,「今兒的事兒,我記下了,咱們走著瞧就是了。」
玉妃冷淡淡的掃了一眼楚玥安:「你做的事,菩薩可是都看著呢,平日裏面要多存好心,菩薩才會保佑,不然會招致禍事的。」
「玉妃的教導,玥安銘記於心,想必就是因為玥安平日裏面存了太多的善心,菩薩才會保佑,讓我遇到殺手都能夠平安無礙。」楚玥安歪著腦袋一臉天真無邪的說道。
「那就好。」玉妃臉上的笑意更冷,「日後也當如此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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