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眼眸的閉著,強忍住心中的疼痛,做出這樣的選擇,也是無奈之舉。
親生的孩兒,細心的養了這麼久,又怎麼會忍心讓自己的孩子苦。
“太后當真要如此?”
錦又重新問了一遍,畢竟宣文帝份不一般,是真的著實不敢啊。
“去吧,有哀家在,不必擔心。”
有了太后的準許之后,錦膽量也大了起來,手指碾著銀針,直接刺進了道,銀乍現,數十道銀針全部刺了宣文帝。
一番作下來,錦早已經累的筋疲力盡,額前溢出的盡是冷汗,就連呼吸都急促的很。
“太后娘娘,陛下很快便會醒過來。”
“好……你先下去休息吧,若是有人問起陛下的況,你只需要說明陛下無礙。”
“臣妾明白。”
看過無數宮斗劇的經驗,錦十分清楚的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關系重大,太后能讓離開這個房間,便已經是最大的恩賜。
等會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自然是心中有數。
錦懷著忐忑的心出了宮殿的大門,無數人的目,全部都聚集在的上,卻沒有一人敢上前來詢問。
凌墨寒上前拉住錦的手,將人攬懷中,關切的目落在錦上:“怎麼了,臉這麼難看?”
“沒事,可能是……是有些太累了,休息會便沒事了。”
也是不想為自己招惹事非,錦并未曾主提起此事。
那些個皇子公主雖然迫切的想要知道宣文帝的況,但是礙于錦旁站著的是凌墨寒,一時間也沒有人敢主上前詢問。
楚宸翊在目送凌墨寒錦二人離開之后,便跟著離去,追上兩人的步伐。
“父皇到底如何了?”
錦神微微一頓,視線打量著楚宸翊,謹記著之前答應太后的事:“陛下很好,只是勞累過度導致的昏迷,服了藥很快便能醒來。”
頓了片刻之后,錦有些擔憂的再度提醒道:“殿下,陛下病了更是需要子守在旁盡孝,如此好的機會,殿下莫不要讓給其他人,還是趕快去陛下床前守著侍疾才對。”
錦何時這樣關心過他,現在這話聽著只覺得奇怪的很,楚宸翊立刻就察覺到其中的不對之。
“本王知道了,多謝凌夫人牽掛,本王這便回去。”
楚宸翊的影在眼前消失,錦眸中的神又暗了暗,視線落在一旁的凌墨寒上:“我們回去吧。”
“好。”
太后恩赦已經允許出宮,眼下這種況皇宮就是狼窩虎,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下去,還是回到凌府守著幾個孩子,這心才能安下來。
回到府上之后,錦吩咐眾人嚴加把守,一只陌生的鳥都不能放進來。
“你怎麼了,這般張兮兮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從皇宮回來后,錦就十分的不對勁,實在是太過于張了。
更加是讓他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竟能夠讓錦如此的反常,實在是太奇怪了些。
錦將書房的門關上,又覺得不放心,拉著凌墨寒去了室。
“你現在可以說了,這地方是最為安全的。”
“其實……其實說起來也不是什麼為難的事,但又……又嚴重的,我覺得我……我好像是闖了大禍一樣……”
越是想起剛才發生的事,著心里面就越加的擔心起來。
“你別張,到底是怎麼了,如實告訴我便是,天塌了,我把給你頂著。”
“其實……其實陛下并不是簡單的昏迷,陛下的……已經是油盡燈枯,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但是…但是太后娘娘卻是打算而不宣,繼續對外宣稱陛下無恙,而現在除了太后也就是我……我是唯一知道陛下到底如何的人……”
“我……我真的擔心,會不會有人……有人為了知道陛下現在到底如何了,然后……然后對我下手啊。”
終歸結底最擔心的還不是項上這個顆頭,還沒有活夠那,真要是這麼冤的丟了命,那豈不是太倒霉了些。
凌墨寒著實沒有想到讓錦擔憂不已的竟然是這件事,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之人,竟然會擔心起自己的小命來了,還真是件稀奇的事。
“你笑什麼,我都擔心這個樣子了,你還能笑得出來,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注意到凌墨寒角那抹淡淡的笑意后,錦的怒火直接點燃,憤恨的目盯著凌墨寒瞧著。
“抱歉……一時間沒有忍住。”
也實在是剛才錦的模樣太好笑了些,一時沒有忍住,也是理之中的事。
“我看你就是故意嘲笑我的,隨你怎麼笑吧,反正你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要我有事了,你也同樣是逃不了任何干系,你就自己好好思思想想吧。”
也想清楚了,一旦出事了,那凌墨寒也是不能獨善其的。
索也就不管不問了,讓凌墨寒自己去想法子解決吧。
“既然事已經發生了,而且有太后做靠山,你又有什麼好擔心的,放心吧,你的這顆頭長得結實的很,一般人是很難拿走的。”
凌墨寒手了錦頭頂的頭發,他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錦還有這樣可的一幕,真是難得一見。
“哼……你就是會說些風涼話,你別我的頭發,發型都要被你給弄了。”
十分嫌棄的一把打掉男人放在頭頂的大手,尤其是這個頭發的作,只覺得有種其他的覺在其中,好像不是那個意思。
“別擔心了,沒事的。”
凌墨寒言語上寬著錦張的緒,他似乎也能夠理解太后娘娘怎麼做的真是原因。
畢竟是現在陛下的況,和當時先帝的況是一模一樣的。
先帝也是突然的昏迷,一字一句的旨意都未曾留下,便已然駕鶴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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