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說來!”
見溫品言一臉自信,宋靖云也滿是好奇!
溫品言看了一眼還跪在中間的宋承泓,眼神意味深長。
那模樣,分明是在表示這個話題宋承泓不適合參與!
于是,宋靖云毫不猶豫地揮手,“來人!把這廝先給朕拖出去!沒有朕的吩咐,不許進來!”
宋承泓:“……”
他怎麼就了個多余的?!
昨兒這人還與他聯手“破案”來著,今兒就翻臉不認人了?!
宋承泓齜著一口牙,委屈地看著溫品言,那眼神分明是在質問:你這個人有沒有良心!眼下咱們可還是合作伙伴!
憑什麼不讓他聽?!
看著宋承泓委屈的樣子,溫品言強忍笑意。
直到他就這麼邦邦地被拖出去了……
溫品言這才笑著說出自己的主意。
聽完的話,一直未曾開口的容玦率先點頭附和,“言兒這個想法不錯,能在最短的時日恢復從前的安寧。”
“言姐姐不愧是安寧郡主!當真是為了維護宮里的安寧!”
宋唯笑嘻嘻地跟著點頭。
見他們倆都表態了,一心沉浸在晚上吃什麼中的宋承軼……也趕說道,“不錯不錯,嬰……”
“啊,不對!品言這個法子真真是極好!換做是兒臣,定想不出這麼好的主意!”
幾人齊刷刷地轉頭看向了他——
方才他們談論的熱火朝天時,沒瞧見宋承軼回答的這麼積極!
雖說他回答的很積極,但是眼可見的“敷衍”和不走心啊!
宋靖云原本笑容滿面。
聽到宋承軼的回答,忍不住板著臉問道,“老三,那你說說,方才言兒提出的是什麼好主意?”
“啊?!”
宋承軼當場傻眼!
他是為了合群啊!
大家都開口了,他若不附和認同,說不過去不是……
再說了,這京城中能得他周王青眼的人可不多!
溫品言便算是其中一個!
面對的觀點,宋承軼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贊同!
盡管他方才兒都沒有聽明白溫品言到底說了什麼。
“你啊什麼啊?”
見宋承軼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宋靖云心想——完了,他這個兒子果真是個傻子!這些年真不知道這傻老三都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朕問你,方才言兒都說了什麼?你不是贊同的觀點嗎?”
對待“傻兒子”,宋靖云難得多了幾分耐心。
他耐著子問道,“那你說說,言兒都說了什麼?”
宋靖云心想,倘若今兒宋承軼答得上來,他日后便對這個“傻兒子”刮目相看!
哪知,宋承軼支支吾吾一通后,這才用含糊不清地聲音說道,“品言說,說做糟鵝最好選用質細的,所以鵝的年紀不能太大!免得太老了嚼不!”
他話音剛落,端著茶杯剛喝了一口的宋唯,實在是沒忍住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好巧不巧,他正面對著宋承軼。
這一口茶水噴出來,正好噴了宋承軼滿頭滿臉!
宋承軼一臉幽怨,手抹掉臉上的茶水以及掛在鼻子上的茶葉,看向宋唯的眼神充滿了委屈,“老四,我沒得罪你吧?”
宋靖云等人:“……”
溫品言無奈地與容玦對視一眼,“周王,我何時與你談論怎麼做糟鵝了?”
宋靖云也回過神了,一臉無語地看著宋承軼,“還糟鵝?朕看見你就糟心!”
宋承軼被罵得更加委屈了。
不過,方才的確是他討罵來著。
這會子被宋靖云這麼一通罵,他委屈地低下了頭。
他總不能說,是他這會子腹中,想吃糟鵝了吧?
“罷了,你滾出去吧。”
宋靖云看見宋承軼就心煩,便讓他也滾出去。
這話對宋承軼而言,無異于是特赦令。
他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立刻圓潤地“滾”了出去。
見殿門重新被合上,宋靖云這才道,“言兒方才的法子,朕覺得甚好!既然如此……老四,這件事朕便給你去做了!”
“是,父皇!兒臣一定不辱使命!”
宋唯興沖沖地出去了。
瞧著那模樣,哪里像是要去“審問犯人”?
分明像是要出門游玩吧?!
“言兒,你與你母后先去花園走走吧!朕還有幾句話,要對玦兒說。”
宋靖云故意支開傅皇后與溫品言。
傅皇后明知是為了什麼事,因此并未開口,只起沖溫品言出了手,臉緩和不,“言兒,咱們走。”
溫品言扶著的手,母二人一同出去了。
兩人剛出了書房,便見宋承泓委屈地跪在門外。
“段……溫品言你站住!”
見們要走,宋承泓此刻也顧不得傅皇后在場了。
他大喊一聲,隨即站起來,“你方才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明明昨日咱們還站在統一戰線,今日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忠王。”
溫品言轉過頭,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哦,不對,如今你已經不是忠王了。”
“宋承泓,誰跟你統一戰線了?”
輕輕挑眉,“你與溫永晴才是同一路人,與我何干?”
“對了,如今應該不溫永晴,段永晴了!”
溫品言臉上笑意不減。
可宋承泓的臉,卻瞬間就變得難看下來!
“如今你們一個是平民百姓,一個是寧遠侯府的二小姐……從前覺得你配不上,沒想到如今,還真是如此呢!”
從前他們雖一個是忠王,一個是溫家大小姐。
按理說,本是門當戶丟、天造地設的一雙人。
奈何,溫永晴總是自持清高,覺得這世間的男人,沒有誰能配得上。
——除了容玦!
可如今,兩人的份與從前相比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們一個了尋常百姓,一個了寧遠侯府的二小姐。
如今,倒真了宋承泓配不上溫永晴了呀!
“我在想,如今會不會嫌棄你只是個庶人,覺得你還是配不上,所以與你取消婚約呀?”
溫品言眨了眨眼,“我可聽說,你們忠王府的聘禮都已經準備好了。還有婚宴等等一切,都早已備好只等大婚當日了。”
“眼下鬧出這樣的事兒來,不是一切都白費了嗎?”
最后這句話,說的意味深長。
可宋承泓并非傻子,又怎會聽不出溫品言說的“一切都白費了”,到底指的是什麼白費了?
說的白費,可不僅僅只是聘禮、婚宴等一切準備工作白費了啊!
看著溫品言笑容燦爛,宋承泓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抬起頭咬牙看了一眼傅皇后,突然說出了一句令溫品言措手不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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