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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別吃,夫人下毒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勸說

崔叔明看得出來,花涼是對相如故了真。而且,據崔叔明對他的了解,他一旦付出了真心,輕易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此次,相如故如果真的去了江南,時間越久,只會讓他的思念更深,等到他終于忍不住,自會去蘇州找人的。

林婉城見崔叔明如此篤定,只好慢慢點頭。

第二日,崔叔明一早去上朝,林婉城就由安蘭、竹陪著去了蒔花館。起初,崔叔明是不同意林婉城去那種地方的,想林婉城堂堂定遠侯夫人,怎麼可以出現在蒔花館那種場所?

可是林婉城卻堅持要去與相如故見面。作為一個現代人,自然知道蒔花館的孩未必就真的是自甘墮落,們之中很大一部分是被時局所迫,更有甚者,是被壞人賣進這種烏七八糟的地方。相比于這些可憐的孩,林婉城反倒覺得那些無良嫖客更加可恨。

平安將馬車在蒔花館后門停下,就趕忙跳下馬車去門。蒔花館是風月場所,白天不營業,所以,平安了好久,才從門里罵罵咧咧走出一個奴。

奴將大門一把拉開,看也不看就破口罵道:“馬德,瞎什麼?玩姑娘等晚上!大白天不做生意!”

平安在侯府里當了幾年差,自然也有幾分氣,他一見這奴如此不客氣,立時就皺起眉:“瞎了你的狗眼!快找你們管事的上前回話!”

俗話說的怕橫的,橫的怕的。這奴在躍龍混雜之地混了許多年,自然也鍛煉出幾分眼,心里清楚有些人能招惹,有些人找惹不得。

他聽平安講話如此氣,心里就虛了一半,再抬眼看到林婉城坐著華麗的大馬車,心中大約猜出這車里的人非富即貴,萬萬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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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立刻換上一張笑臉,哈著腰對平安道:“爺,不知您找我家爺有何事。您說清楚了,小的才好去回話不是?”

平安依舊板著臉道:“哪那麼多廢話!就說有貴人來了,你家管事的來接!膽敢怠慢,擰了你們的腦袋!”

平安越是橫,這奴越是不敢小看他。趕忙笑嘻嘻地跑進去,不一會兒,前次給林婉城回話的那個老鴇就匆忙走出來。

自是認得林婉城的馬車,也認得駕車的平安,趕忙一腳踹在奴的屁上:“兔崽子,懂不懂事?這是侯爺夫人的打架到了!”

鴇母一邊說,一邊就笑著沖林婉城的馬車行禮。安蘭聽到車外的靜,趕忙轉頭去看林婉城,只見將頭淡淡一點,自己才手將車簾拉開。

林婉城扶著安蘭、竹慢慢從車上走下來,示意鴇母起,半點也不含糊,直接道:“如故最近好不好?我想見見!”

鴇母立刻為難道:“這……相姑娘很早就贖了,再沒有回來過了。夫人這話……從……從何說起啊!”

林婉城淡淡一笑,沒有說話。竹心領神會,上前一步道:“我們夫人是何等樣的人?豈是你一句話就能打發的?你只管帶路就是,相姑娘那里,我們夫人自會解釋!”

竹的氣場很強大,鴇母只覺有些不上氣來。可是既然答應了相如故,也不想有負他的所托,趕忙跪下去,連頭也不敢抬,結結道:“夫人明鑒啊,如故真的不在這里!”

林婉城親自將扶起來:“你放心,我來見只是想敘敘舊,并不是給什麼人當說客的,也不會強做什麼。我相信,如故一定也是歡迎的。前方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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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城氣質如蘭,說話也不凌厲,只是的語氣中帶著一不容置疑的上位者風范,鴇母想要拒絕,但是一個“不”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鴇母迫不得已,只好領著林婉城進了院子。們穿過兩道回廊,就來到一個小院落里。還沒進屋,林婉城就聽到里面傳來相如故的輕咳聲。

安蘭、竹將門推開,鴇母知趣地告退,林婉城邁步進房,一眼就看見歪在床上的相如故。

們分別還不到一個月,可是相如故卻似乎是換了個樣子。面容憔悴,皮也不好,正用帕子掩著輕輕咳嗽。

林婉城趕忙走到窗前,相如故對于的到來似乎并不吃驚,反而淡淡一笑,輕聲道:“你來了?”

林婉城點點頭,心疼地拂過的秀發:“一別不過一月,你……你怎麼變了這個樣子?”

林婉城很自然就拉起的手細細診脈,靜默了片刻,方急道:“上次金大夫前來,明明說你的子沒有大礙,怎麼會……虧虛這個樣子?”

相如故苦苦一笑:“虧虛不虧虛有什麼兩樣?反正我大仇得報,已經沒有什麼念想了。”

林婉城氣道:“這是什麼話?難道你活著只為了報仇嗎?你怎麼不想想你的孩子?你有沒有想過,沒有親母親,你的孩子會被別人作踐什麼樣?”

提到孩子,相如故臉明顯大變,峨眉輕蹙,眉宇間的愁緒濃的化不開:“我的孩子……縱使我好好活著,就能見到孩子嗎?”

林婉城嘆口氣:“你暫時先不要想那麼多了,等一會兒,我會給你寫一個方子,你照方抓藥,很快就會恢復。是革命的本錢,你活著或許還有機會能與孩子見面,死了之后,無論如何都看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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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如故淡淡點頭:“嗯,我知道了!”

林婉城看著這幅樣子,心里很是擔心。不由覺得或許崔叔明是對的,讓和花涼分開一段時間,沒準是好事。

林婉城想了想,就慢慢開口:“聽說你姑母是蘇州人氏,你自在蘇州長大?”

相如故似乎沒有料想到會這麼問,不過還是皺著眉輕輕點頭。

林婉城繼續道:“那你……想要回蘇州去嗎?你為報父仇來到京城,現在蔣家已除,你大仇得報,不如回蘇州去吧!”

蘇州?相如故笑起來,曾幾何時,心心念念的都是蘇州,做夢都夢到自己在蘇州那片土地,夢到自己乘著船,徜徉在蘇州的暖風中。

可是現在……忽然不想回去了。在京城有了牽掛,縱使見不到面,距離近一點也是好的!

相如故本想搖頭的,可是自己也不明白到最后竟然點了頭。

林婉城明顯長出了一口氣:“后日,金一川大夫會帶著妻子去蘇州,你與他們結伴同行,路上有個照應,我們也能放心些,好不好?”

相如故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疑道:“他的妻子?”相如故雖然未曾出門,但是并不代表對外面的事真的就一無所知。

其實,青樓是消息傳播最便利的地方。那些高族,只要上了床,什麼都肯說。蒔花館里,相如故也有幾個要好的姐妹。們害怕一個人坐月子無聊,就經常來這里跟說話,順便也會說些外頭的趣事。其中就包括惠郡主去世的消息。

最開始,相如故不敢相信:明明是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說沒就沒呢?可是后來,找了好幾個姐妹確認此事,終于相信了傳言。

相如故痛苦了一場,雖然與夏采薇相不深,但是深深喜歡這個直爽的孩子,也對金一川和的悲苦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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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林婉城忽然告訴金一川結婚了!有些不能接!他怎麼可以結婚呢?夏采薇尸骨未寒,他這里倒是房花燭?莫非天下男人盡皆負心薄幸?

有那麼一瞬間,相如故甚至覺得這輩子再沒有什麼盼頭了。可是轉念一想,天下男子是什麼樣與自己又有什麼關系?自己已經對男人死了心,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與任何男子有半分集了。

相如故的臉上轉眼之間變了幾種,林婉城雖然未必能猜所有的心思,但勉強也看出心中的疑

林婉城高深一笑:“你沒有聽錯。金一川結婚了。跟一個……十分好的孩!至于這孩是誰,我現在給你賣一個關子,等后天你親眼見到就明白了!”

相如故看著林婉城古怪的臉,心里更加疑:怎麼金一川變了心,婉城似乎還很高興一樣?十分好的孩子?會是誰呢?會比采薇還要好嗎?

想到夏采薇,相如故眼前忽然一亮,莫非……趕忙抬頭去看林婉城,卻見林婉城雙眼亮晶晶的,上帶著毫不掩飾的笑。

采薇還活著嗎?這怎麼可能?可是林婉城的表分明清清楚楚地告訴:采薇還活著。

相如故的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來,地抓住林婉城的胳膊:“婉城,是不是……是不是……”

沒有把話說完,但林婉城已經明白的意思,上帶著笑,確定地點點頭。

相如故喃喃道:“怎麼會?不是?這可真是太好了,婉城,這樣的話真的很好!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婉城掃一眼四周,沖眨眨眼道:“你與們見了面就知道了!你此去蘇州,有他們夫妻一路照顧,我們不知會省多心!”

相如故著眼淚,狠狠地點頭。林婉城慢慢走到桌前,安蘭早已將墨研好,林婉城提筆懸腕,揮手寫下一張方子:“過一會兒,你讓心蓮照這個方子去抓藥。你的問題雖然不嚴重,但是一定要好好調理,不然,上了年紀之后,只怕會很麻煩!”

相如故認真地點頭。林婉城見肯聽話,也笑道:“這樣就很好。這兩天,你就將行李收拾一下吧,后天一早,就會有馬車來接你的!我還要去保安堂跟他們說一聲,就不能久留了。你切記要好好保重,知道嗎?”

相如故依舊是點頭。林婉城見臉上的喜又消失不見,只好嘆氣道:“你放心,往后有機會,我們會去蘇州看你,好不好?”

林婉城口中的這個我們說的十分含糊,不是花涼,不敢保證什麼,所以只好用這模糊的詞語來讓相如故安心。

相如故的眼睛果然就亮起來:“真的嗎?到時候,想必婉城你也已經生產,你就帶著孩子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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