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門外守著的司二見了,也不是木頭,立刻一拉,房門就從外面關上了,還心地上了鎖。
之前他是沒明白過來,但現在他明白了:王爺這是在裝病,好跟王妃娘娘和好!
他為下屬,在這種時候,必須要有點覺悟!
“……”看著房門忽然被關上,楚明希嚇了一跳,可反應過來后,俏臉更沉了,回頭看向司煜寒,“裝病很好玩兒?”
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眼前就浮現出了一行字:“顱骨嵌一有塊斷裂的刀片,達深部腦組織,未發生顱膿腫。”
所以,這貨本就是在裝病!
可在的話音落下后,榻上的司煜寒一不,眸自然地閉著,就像是真的昏迷了。
“還裝?”
見他都被揭穿了還不起來,楚明希柳眉蹙了蹙,眸子里浮現一譏諷,挑眉嗤一聲,“那行,既然王爺病復發了,我自然得為王爺診治的。”
話說完,楚明希便朝他走了過去,一細長的銀針憑空出現。
“嗯,王爺這次的病確實棘手的,這樣吧,左右王爺這會兒也昏迷了,聽不到也看不到,我就直接為王爺進行開顱手好了。”楚明希著銀針,對準了司煜寒的那張俊臉。
針尖就要落下之際,“昏迷”的司煜寒驀然睜開眸,大手迅速住了那銀針,輕輕一用力,銀針瞬間碎。
“喲,我這還沒為王爺診治呢,王爺就醒了啊?”見他終于不裝了,楚明希卻忍不住嘲諷了句,嗤笑一聲,“那看來,王爺的病已好了,我就不打擾王爺了!”
落下這句,楚明希直接轉走人,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在面前裝?
呵,還是先回娘胎里“重造”一次吧!
“王妃這是要謀殺親夫?”
司煜寒眸微暗了下,沒等走出三步,大手一撈,人便已落了他懷里,半躺在榻上,姿勢曖昧。
“你!”
楚明希俏臉瞬間緋紅,隨即氣得再次取出一銀針,毫不客氣地朝他扎過去,“你給我放手!”
這死渣男!
“不放。”
眼看著銀針就要扎了過來,司煜寒卻躲也不躲一下,大手仍舊牢牢地將錮著。
“噗呲”一聲,那細長的銀針直接穿過了他的皮,扎進了里。
“上了本王的床榻,就是本王的人,”銀針扎里,帶來一陣脹痛,可司煜寒卻還是不放開,反而一個翻,和調換了位置,又手挑起的下頜,“王妃以為,你能跑得了?”
“你……”
楚明希杏眸圓瞪,用力想推開他,卻又使不上勁,同時怕斷了那銀針,不得不放棄,瞪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貨還真對得起他渣男的名頭!
什麼“上了他的床榻就是他的人”?
對種馬沒興趣!
“王妃親本王一下,本王就起來。”司煜寒挑眉,把那張俊臉往面前一湊,眸中出一抹笑意來。
可這在楚明希看來,就是司煜寒在故意挑釁!
還親他一下,親他妹夫!
“你起不起來?!”
楚明希惡狠狠地瞪著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可生得過于,即便是瞪人,看著也不兇,反而增添了一……風韻。
“……”看著近在眼前的小丫頭,司煜寒上下滾了下結,心深涌起一躁。
小丫頭還小,不能嚇到。
“那日的事,是本王不對。”
司煜寒強迫自己移開眼,嗓音溫了不知多,停頓了下,再次落下一句,“本王不該為李貴妃說話,更不該在你生氣后,還不去追你。”
嗯?
在聽到他這幾句話的一瞬,楚明希子怔了怔,心底這幾日來憋的氣,悄然消散了。
這貨還知道道歉,還以為這貨不知道呢!
不過……
“王爺要為誰說話,那是王爺的事,與我無關,也不必和我說什麼。”楚明希把臉往邊上一撇,還是懶得看他。
這都過了多久了,現在才知道道歉,有屁用!
“本王與李貴妃并無任何關系,”聽著那明顯還有些賭氣的話,司煜寒薄微勾,繼續道,“從前沒有,眼下沒有,將來更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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