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吃飯的時候楚天生沒再與畢曉倩,林夢楚和林薇薇三人說那些朕啊妃啊的歪歪話,因為邊有曹雪清在呢,還有張楠楠和李清楠,這個時候如果楚天生再說歪歪話,那就太不像話了。
如此,一群人都是正常聊天說笑,說的容也都是上午演出的事兒。
吃過午飯,大家都分開后,只有楚天生和曹雪清兩人時,曹雪清不向楚天生問道:“你下午做什麼?”
“休息啊!上午累那樣,下午不得好好休息嗎?”楚天生理所當然地說道。
“那就去我那兒休息吧,反正我下午也沒什麼事兒?”曹雪清聲說道。
“好,你那里的大圓床可比我那兒的鐵床舒服多了!”楚天生笑著點頭道。
“是床舒服還是人舒服?”曹雪清曖昧地聲問了句。
“都舒服!”楚天生嘿嘿笑著回了句。
“討厭!”曹雪清一聽,俏臉一紅嗔了句。
“好了,你先回去,我隨后就到,要不然咱倆一起走,讓人看到了不好!”楚天生一臉正地對曹雪清說道。
“好!”曹雪清聽了,然后就率先向自己宿舍走去。
看著曹雪清離開后,楚天生立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穿上,迅速跟在曹雪清的后向其宿舍走去。
演出服他已經讓李清楠給帶回宿舍了,所以他自己不用再回去了。
跟著曹雪清來到其宿舍門口時,曹雪清開門進屋后,楚天生并沒有立即跟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才收起推門而,曹雪清知道他要來,所以就沒有反鎖門。
楚天生進屋后立即將門反鎖了,這時,曹雪清不輕聲對他說道:“上午蹦了一上午,上全是臭汗,趕先去洗個澡,然后換上干凈的睡再休息!”
“好,唉!忽然覺有一種家的味道,這種覺真好啊!”楚天生應了聲后,不慨地說道。
“那……咱們現在就結婚好不好?”曹雪清一聽,突然從后面抱住楚天生,聲地說道。
“結結結……結婚!我看你是發昏好不好,你倒是沒什麼,可我還是大一的學生呢,再一個,我的年齡也不夠啊!你是不是想讓我為焦點人,想讓咱倆為熱門話題?”聽了曹雪清的話,楚天生那一個無語,差點兒沒把下驚掉。
“咯咯咯!我就那麼一說,你居然還當真了,反正我吃了駐丹,五十年不會老,所以你想啥時候結就啥時候結唄!”聽了楚天生的話,曹雪清先是咯咯一笑,而后甜聲地說道。
“怎麼著也得我大學畢業之后,才能談這事兒,好了,我去洗澡了!”楚天生說了一句后,便不再理會曹雪清,而是迅速向洗澡間走去。
沒過多久,楚天生就洗完澡出來了。
見此,曹雪清立刻將睡遞過去,楚天生接過之后,就迅速換上了。
換好了睡,楚天生便一下子躺倒在床上,舒服的長吁了一口氣。
在楚天生剛在床上躺下,曹雪清也一下子撲進他的懷里,抱住了他。
看到這兒,楚天生不輕聲問道:“你干嘛,難道現在就想要,大白天的也不怕被人聽到?”
“討厭!我才不想要那個呢,只想抱著你,和你一起睡會兒!”曹雪清嗔了句,然后摟著楚天生的脖子聲道。
“那好吧,隨你,我要睡了,真的有點兒累!”楚天生說著,便閉上了眼睛。
曹雪清靜靜地看了楚天生一會兒后,也趴在其口前閉上了眼睛。
當兩人一覺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這時,曹雪清依然趴在楚天生的口上,有些睡眼朦朧。
“起來吧,現在都五點多了,咱倆這一覺睡了四個多小時,晚上可能要失眠了!”楚天生一邊將曹雪清從自己的口上拉起來,一邊輕聲說道。
“哦!”曹雪清迷迷糊糊地應了聲后,便坐起來。
“你不,應該去吃晚飯了?”楚天生一邊下床了個懶腰,一邊輕聲問道。
“我中午吃的多,不太,要不再晚會兒咱們直接出去吃?”曹雪清應了句,而后建議道。
“好!啥時候你這兒也弄個電視看看,要不就這麼呆著多沒意思?”楚天生又重新坐回床上,百無聊賴地說道。
“我可沒時間看那玩意兒,有時間看看書多好,你也要多看書多學習,我可是博士學位,你也要一定趕上我,要不,會讓我沒面子的。”曹雪清翻了個白眼兒說道。
“切!別說博士,就是博士后對于我來說都是小菜一碟,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米國總統我都能給他干回老家吃去!”楚天生一臉不屑地道。
“咯咯咯!就會吹牛!”聽了楚天生的話,曹雪清立即咯咯地笑道。
“唉!對了,二班一共有多學生,咱倆呆會兒出去就把酒席訂了吧,既然答應了要請人家吃飯,那就得說話算話。”楚天生突然一本正經地問道。
“五十多人,和咱班人數差不多!”曹雪清也一臉正地回道。
“哦!那六七桌應該夠了,訂七桌吧!”楚天生點了點頭應道。
“要不你連咱班同學也一起請了吧,正好兩個班來個聯誼!”曹雪清突然說道。
“聯誼你個頭,兩個班加一起一百多人,得十五六桌以上,你當我錢是撿來的啊!就這樣我還得想辦法從武協會那里弄回來,否則也是虧大了,咱班的先不請,以后有的是機會,再一個有我在,還用聯誼個線,老子一高興,直接就將兩班給統一了,切!”楚天生翻了個白眼兒,撇撇道。
“好像也是,那樣確實太多了!”曹雪清一聽,也覺得沒有必要。
“不過,你還別說,那個二班班導陸慧芬長的也蠻漂亮的,看上去絕對是個姐!”楚天生不突然笑著說道。
“你個頭,比我大四歲,今年剛好三十,而且是咱們楊鐵林楊副校長的姘頭!”曹雪清見楚天生突然提起陸慧芬,立即沒好氣地道。
倒是不擔心楚天生會對陸慧芬有什麼想法,雖然陸慧芬確實漂亮,但與相比,還是差了很多,無論是年初,還是其它方面都是沒有可比,只是條件反式反楚天生在面前提別的人。
“我靠!我說文藝演出節目主持人怎麼落到了二班頭上,原來人家有這麼強大的關系啊,得虧咱舅是校長,否則這個主持人我恐怕本就當不!”楚天生一聽頓時恍然大悟地道。
“你以為呢?”曹雪清白了一眼道。
“那個陸小曼和陸慧芬是啥關系?”楚天生再次一臉八卦地問道。
“陸小曼是陸慧芬的親侄,本來陸小曼的分數是不夠進我們學校的,后來陸慧芬找到楊鐵林幫忙,這才將陸小曼破格錄取。”曹雪清沉聲說道。
“我草!這玩意兒居然也可以走后門?”楚天生聽了,有些無語道。
“好了,不說了,快到六點了,咱們趕換服出去吧!”這時,曹雪清看了看手表,突然道。
“好!”楚天生點頭應了聲。
隨即,兩人便開始換服。
換好服后,楚天生先行下樓,到南校門門口等著,曹雪清隨后去,兩人猶如打游擊戰一般。
沒過多一會兒,兩人在校門口匯合后就向金麗園大酒店走去。
上一次,他們班為張教舉辦送別晚宴就是在這個酒店舉辦的,金麗園大酒店不僅離學校近,而且價比也高,所以這次楚天生請二班同學吃飯也選在了這里。
兩人本沒用打車,十多分鐘后便走到了金麗園大酒店門口。
當兩人進酒店時,吳經理親自迎了出來,滿臉堆笑地向兩人問道:“曹老師,楚同學,你們可真是貴客,不知道這次又要請誰吃飯?”
“吳經理還真猜對了,我們這次還真是請人吃飯,來這兒訂酒席的,確切一點兒說是我請人家吃飯!”聽了吳經理的話,楚天生不笑著回道。
“你請別人吃飯,幾個意思,我咋沒聽明白?”吳經理聽了楚天生的話先是一怔,然后有些不明所以地道。
“是這樣,我和我們財會系二班的班長打賭,結果我賭輸了,不得不請他們全班同學吃個飯!”楚天生笑著回道,他沒說主持人的事兒,嫌解釋起來麻煩。
“就這麼簡單?”吳經理先是聽的一愣,然后問道。
“就這麼簡單!”楚天生點了點頭笑道。
“曹老師!你可真是收了個厲害學生,真是大手筆啊!”聽到這兒,吳經理向曹雪清了大姆指,夸贊道。
隨即,不斷地用眼睛上下打量著曹雪清,恨不得將自己的眼睛盯進曹雪清的里,無奈,今天曹雪清打扮的實在太了,想不讓人關注都不行。
“咳咳!你別看我們班導長的漂亮就套近乎,我們班導眼高著呢?”見昊經理主跟曹雪清說話,眼睛還在其上瞄,楚天生頓時打了個哈哈,其實他還有半句話沒說:你這樣兒給曹班導提鞋都不配,看你媽看,再看老子摳了你的眼珠子!
不過他是來辦事兒的,不是來鬧事兒的,所以只能忍了,看就看吧,反正也不能看掉。
“那是那是,曹老師這條件要求肯定高,對了,你們要訂幾桌啊?”吳經理應了一聲后,就連忙收回目,轉過話題問道。
因為他已經看出了眼前這對師生關系不一班,按理說,老師和學生一起出來辦事兒,應該是老師為主,學生為輔,老師去和人家攀談,學生只能陪在一旁看著。
可是,今天這兩位卻倒過來了,學生為主,老師為輔,都是學生在說,老師則在一旁聽著陪著,而且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位老師在看向這位帥哥學生時,本不是老師看學生的眼神,而是熱中的人之間的眼神,其眼中的那中甜之意簡直溢于言表。
為酒店經理,那絕對是閱人無數,三教九流,各式各樣的人都見過,所以這一點他還是能夠看的出的。
猜出兩人已經是人關系后,又聽懂了楚天生話語中的警告意味兒,吳經理自然不敢再主和曹雪清搭訕,眼睛也不敢再看,他是做生意的,自然要以和為貴,以錢為重,眼前這家伙可是個有錢的主,是個大客戶,絕不能得罪。
更何況,這家伙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眉宇間全是懾人的寒氣,試想想一個能把自己老師給搞到手的主兒,哪會是好相與的。
“嗯……八桌,按照上次的標準,擺八桌!”楚天生想了想,回復道。
“好,那我就給您安排八桌!”吳經理一邊讓服務員記下,一邊點頭應道。
“明天幾點能開宴?”楚天生問了句。
“上午十點就可以!”吳經理連忙笑著回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這是訂金!”楚天生說著,從錢包里掏出一千元扔在柜臺上。
“這就不用了吧,老主顧了都?”吳經理一看,假裝為難地道。
“您不用客氣,規矩就是規矩,不能破,破了就沒有方圓了!”楚天生一臉淡然地說道。
“那太不好意思了!”見楚天生執意要給,吳經理不好意思地應了句,沒再說什麼。
說實話,楚天生真要是不給定金,他還真是心理沒底,楚天生只是在這兒吃了一回飯,算不上太,也算不上真正了解,萬一楚天生不訂金,明天再不來了,那他們弄那麼多酒菜豈不都得扔了?到時候就算他去找學校,學校恐怕都不會管,誰你不收定金,讓人放了鳥兒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