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煮餛飩?”
“不會包,但是會煮呢。”桃桃捂笑。
墨清歡一臉無語,而后洗漱裝扮這才走到外間坐在了餐桌旁。
顧司寒剛好捧了一碗熱騰騰的羊餛燉過來放在面前。
他笑得很是溫,且帶著一種小心翼翼地示好。
“嘗嘗吧,希我煮了。”
墨清歡原本聞著香的,聽到他這麼說頓時不太想吃了。
但是,人家好心好意煮給的,怎麼也要給點面子。
于是回了一個微笑,拿起勺子舀了個餛燉嘗了一口。
顧司寒就像是等待考試績的小學生,張地看著,期待著回答。
墨清歡故作深沉地擰眉,擺出一副很為難的表。
他連忙問道:“真的沒有?我是按照嬤嬤的說法煮的,應該不會生啊。”
瞧著他一臉迷茫又委屈的樣子,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瞧你那樣兒,我還沒說什麼呢。”
“可是你一臉難吃的表。”
“逗你的,很好吃。”笑著將整個餛燉吃下去,滿意地豎起大拇指。
顧司寒這才出笑容,一屁坐在旁邊撐著下目深邃地盯著。
“好吃就好,多吃點。”
點頭:“嗯,你也吃啊。”
“我吃過了……剛才沒煮的煮爛了的,都被我吃了,現在很撐。”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墨清歡沒想到他有這麼可的的一面,笑容著無奈。
吃飽喝足,兩人邊坐下屋子里閑聊。
墨清歡現在比較擔心那些傷的百姓和戰士們。
顧司寒安道:“放心吧,皇上派來了不太醫,再加上援兵也足,所以傷員有人照顧,只是后續漠城的重建以及給傷亡士兵百姓的恤要盡快落實。”
“錢不夠的話跟父皇要,他手里沒有但是我母后有。”
(墨廷淵、安栩:果然,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胳膊肘都怪到顧司寒的大兒了!)
“目前夠了,還在確認清點的人數,事后會逐個安置。”
“嗯那就好。”點點頭,心中的擔子也徹底落下。
……
圣旨在三日后就到了。
墨廷淵在心中大為贊賞了他們夫妻二人,還催著他們盡快回京。
準備好一切后,他們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這一路,走了兩個月。
倒不是他們磨蹭,只是路上墨清歡想吃什麼,即便繞路顧司寒也要帶去一趟。
就這樣,一邊游山玩水,一邊往京城趕。
等鎮北將軍的軍隊抵達京城時,聞風而來的百姓們已經聚集多時,幾乎將整個街道的水泄不通。
顧司寒穿鎧甲,特意將墨清歡攬懷中,兩人共騎著一匹馬走過大街,接著瞻仰與祝賀。
他們夫妻共同抵外敵,保家衛國,滅了北蠻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全國,是人人口中的神仙眷。
無數的鮮花拋在空中,像是下起了一場五彩繽紛的花瓣雨。
歡呼中,兩人微笑應對,得大方。
……
皇宮。
顧司寒和墨清歡跪在地上接過封賞后,便被安栩留下來用午膳。
晚上,墨廷淵大擺接風宴,要為他們接風洗塵。
宴會上,顧司寒被一群大臣們簇擁著噓寒問暖、攀扯關系,他想逃卻怎麼也逃不掉。
墨清歡倒是趁機溜了出來,跑到了不遠花園的亭子里坐下吹風。
喝了些酒,剛才迷迷糊糊的,此刻冷風吹過,才讓人清醒過來。
“本宮口,桃桃你去準備些茶水來。”
“是。”
陪著的桃桃轉離開,沒一會兒,便有腳步聲傳來。
墨清歡回頭看去,來人是自己的母后安栩。
“我的小公主怎麼獨自坐在這里吹冷風呀?顧司寒這個臭小子干什麼吃的,也不知道給你披件大氅。”
安栩說著,將手上的狐貍大氅披在了上。
“母后,您怎麼來了?”
“我看你出來,就跟著出來了,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里?有心事嗎?”
墨清歡蹙眉,一臉委屈和迷茫:“母后,你說我和顧司寒是繼續在一起,還是和離?”
“馮玉蓮不是細嗎?顧司寒也跟你解釋清楚了,你怎麼會糾結這個問題?”
“雖然他對著他兄長的墓碑說過我是心之人,可我還是覺得一切都很糟糕。”
“為什麼糟糕?”
“母后,你說他是不是因為我幫了他,所以才喜歡我?”
安栩看著糾結的模樣,不由想到當年的自己。
正因為在里優寡斷,才會跟墨廷淵錯過彼此那麼多年。
想到這里,將墨清歡擁懷中,溫地著的頭發,像兒時哄睡那樣。
“歡歡,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因為你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
墨清歡如夢初醒一般睜大了眼睛,抬頭看著安栩,像是明白了什麼。
“母后……謝謝您。”
話音剛落,顧司寒便找了過來。
“皇后娘娘,公主。”他鞠躬行禮,手上拿著墨清歡的披風。
剛才他被人堵著不開,但眼神一直跟著墨清歡,看到出來的時候穿的單薄,急忙將人都推開就找了過來。
花園很大,他四找了很久。
安栩輕笑很有眼地起道:“你們聊吧,本宮乏了。”
說完,便離開了這里,還吩咐下人們不許打擾。
桃桃看著手里的茶水,猶豫了一下只能離開了。
涼亭里,顧司寒看著墨清歡上已經有了大氅,只要將手里的披風藏在了后。
“公主,天寒地凍的,怎麼不在屋子里?是不是我邊那些人吵到你了?”
他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看起來有些卑微了。
墨清歡蹙眉,朝他出手,借著酒勁兒撒:“顧司寒你過來扶著我……”
“啊?好。”
他愣了一下,連忙上前抓住的胳膊。
墨清歡趁勢倒在他懷里,閉上眼睛裝暈,整個便癱下來。
顧司寒只能將橫抱在懷里,無奈道:“公主酒量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這句話有拆穿的意思,不過,只要不睜眼就能繼續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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