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句玩笑話,二殿下竟然會真格。
更沒想到的是,他一向崇拜的二殿下竟是喜歡男人,怪不得多年未娶正室連個通房都沒有。
任承澤沒有在意護衛,擡眸看著江子笙纖細的背影,心底突然涌起一個瘋狂的念頭。
要是把江子笙納爲側妃,似乎也很不錯。
不知道他那個弟弟會不會激他。
“你說,我把丞相的嫡千金娶了怎麼樣?”
護衛驚愕地看著任承澤,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二皇子不是喜歡剛剛那個男人嗎?
怎麼一下又要去娶丞相府的那個傻了?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任承澤白了護衛一眼,一個飛便翩然離去。
“二爺……”
護衛連忙追去。
江子笙回到醫館又給了些碎銀給虎子,才換裝返回丞相府。
還沒踏進院裡江子笙便聽到了陣陣佛經聲。
難道是來收妖的?
一進門,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便直直朝走來,唸唸有詞,手裡拿著一個鐵鉢,裡面的符紙忽然無火自燃。
孃和喚春在門前跪著哭泣,江彩嵐在江炳坤旁幸災樂禍地看著。
這怕又是庶母的手段。
請人作法,呵,古人最怕鬼神之說。
看那和尚一浩然正氣的樣子,想必是一個手段高明的江湖騙子。
只要江炳坤相信是妖魔,江子笙怕是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江子笙不聲地站在和尚面前任他念個不停,良久纔好笑地道了句,“大師了吧,要不要喝口茶再繼續?”
“妖孽還敢口出狂言,老衲今天定收了你,替天行道!”和尚說罷鐵法杖一掃頓時塵土飛揚,氣勢非常。
江子笙整理下,一襲長髮隨風而,平靜無波地對著和尚微微行禮,而後不屑地嗤笑出聲,“大師既然說我是妖孽,爲何不讓我顯出原形呢?”
空塵見多識廣,哪理會江子笙的小把戲,他憑空變出一把繩子,向著江炳坤請示道。
“江施主,此妖法力高強,普通手段本奈何不了,還請施主用捆仙繩綁住爲好,以免禍蒼生。”
江炳坤早對江子笙有所懷疑,現在連華都最有威的大師都說江子笙是妖孽附,怎會不答應大師的要求。
江子笙瞥了眼拿著繩子的家丁,直勾勾地看著所謂的父親,冷笑連連,再無半分恭敬。
“難道僅憑禿驢的一番話,丞相大人就相信我是妖嗎?”
江炳坤被江子笙的眼眸看的發慌,心底產生了一猶豫。
江子笙上的傲氣與母親並無二樣尤其是那雙眼睛,清而明亮似把萬都看穿,這樣的兒真的會是妖嗎?
可若不是妖,那爲什麼空塵大師會誣陷?
江彩嵐看見父親眼底猶疑,眸一厲,衝著家丁吼道,“你們愣著幹嘛,還不把這妖孽給綁起來!”
不能讓江子笙有翻的機會!
江子笙一定得死!
“看誰敢綁我!”江子笙從袖中一,一塊刻著恩字的金印便出現在了手中。
原本不想這麼快拿出來,既然他們,不介意讓他們得不償失。
冷然地勾起脣角,走到江彩嵐邊,慢條斯理地道,“二小姐,想必對三殿下的金印不陌生吧?”
江彩嵐看到那金印的時候便傻了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江子笙。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前世的她,驚艷才絕,武功無雙,卻錯在將一顆真心錯付,最終換來尸骨無存,血肉分離的下場。涅槃重生,浴火歸來,她發誓要將那些辱她,負她,傷她的送入地獄。辱她的人,百倍償還。負她的人,千刀萬剮。傷她的人,全家滅門。這一世,她要逆天而行,血債血償……
被抄家之后,她差點淪為死太監的玩具。為謀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封宴的通房。正主回來后,她默默離開。可封宴記住了那個榻間嬌婉喚他名字的女人,從聲音到香氣都讓他惦念,翻遍了天下把她給翻回了懷里。她不愿做后宅中的一只籠中雀,主動提出封宴可廣納后宅,只要別夜夜去她那里打擾。最后,封宴抱著她,繾綣地吻在她耳后顏顏說得都對。
前世,定遠侯府滿門含冤入獄,身嬌體貴的宋五姑娘在被賣入勾欄紅院的前一晚,得那光風霽月的江世子相助,養於別院一年,只可惜宋五姑娘久病難醫,死在了求助江世子的路上。 【女主篇】 重生後的宋晏寧只想兩件事:一是怎麼保全侯府,二是怎麼拉攏江晝。 傳聞江世子不喜嬌氣的女子,被笑稱爲京都第一嬌的宋晏寧收斂脾氣,每天往跟前湊一點點,極力展現自己生活簡約質樸。 一日,宋晏寧對那清冷如霜雪的男子道:往日都是輕裝簡行,什麼茶葉點心都不曾備,可否跟大人討點茶葉? 後來,江晝意外看到:馬車裏擺着黃花梨造的軟塌,價值千金的白狐毛墊不要錢似兒的鋪在地上,寸錦寸金的雲錦做了幾個小毯被隨意的堆在後頭置物的箱子上...... 宋晏寧:...... 剛立完人設卻馬上被拆穿可如何是好? 清荷宴,宋晏寧醉酒拉住江晝,淚眼朦朧,帶着哽咽的顫意道:我信大人是爲國爲百姓正人的君子......,只想抓住幫助侯府的最後一根稻草。 江晝聞言眼底幽深,又些逾矩的用錦帕給人拭淚,看着姑娘因低頭而漏出的纖白脖頸,心裏卻比誰都清楚,他對她可稱不上君子。 世人都道江晝清風霽月,清冷剋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縱容和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