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之劉釧,上次賞梅宴上一首詠梅詩贏得衆人喝彩,所以今日能在這裡見到,孟毓曉倒也不覺得奇怪。
倒是這禮部侍郎之王蕓和京州府尹之何雪上次一個表演的是書法一個是琴藝,所以孟毓曉猜不準這兩人的才學到底有多高。
不過想著自己不過是一句詩就能讓郡主記住,想來這些人應該也不是泛泛之輩。
“都坐吧。”頤和郡主開了口,原本屋裡還在談的衆人停了下來,紛紛扭頭看向頤和郡主。
因爲了在座的不分地位高低,所以這座位也是按著誰先來誰先挑的座位,孟毓曉三人來得晚,自然也靠後邊。
焦芙蓉一眼就看中了前面的一個空位,二話不便快步上前坐了,孟毓嫺側頭朝著孟毓曉輕輕一笑,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靠窗的座位並排坐了。
“該來的都來了,那咱們便早些開始吧。”頤和郡主掃了一眼衆人開了口。
雖這頤和郡主還未及笄,然而皇家貴族的華貴之氣卻讓顯得很有氣勢,再加之通的裝扮和舉手投足間的氣質皆著高貴,倒也不會顯得年話沒分量。
“我年前便開始籌辦這詩社了,只可惜一直有事纏,竟給耽誤了這些時間。”頤和郡主,“在座的皆是我有所耳聞又或者旁人向我舉薦過的,所以我才下了帖請過來,今日便將這詩社立了,以後每月都舉辦詩會,咱也學著那些風流才們玩一回,也不枉咱們看的那些個詩書!”
“不過這詩社一事畢竟還未問過大家的意見,在座的可有不願意參加的?”頤和郡主擡了頭,逐個詢問地看了一番。
今日來的,心裡都是清楚幹什麼來的,這詩會是其次,卻是個結頤和郡主的好機會,誰也不會傻到要這個時候退出。
“那既然沒有,咱們這詩社便這樣定下了,如今只有咱們這十人,日後大家若是發現還有好的,只管舉薦,但凡其他人都沒意見,便也能加進來。”頤和郡主高興地著,隨即側頭看向邊的。
孟毓曉打一進來便注意到這位了。
著素雅,只在邊,袖口有些的繡花堆積,毫不張揚。一張緻的五,卻沒什麼誇張的表,方纔孟毓曉進來的時候便見側頭與頤和郡主談著,角一直掛著淡笑,神淡定,笑容自然,毫不像屋裡的其他人,有結之意。
孟毓曉搜肚刮腸,也就想到了一個詞:窈窕淑。
用這個詞形容這位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婉玲姐姐平日裡最喜歡在宅院裡讀書習字,不怎麼往四走,想來你們許多人應該還不知道。”頤和郡主擡手指了指邊的,笑著同大家介紹,“唐國舅的三,當今皇后的嫡妹!”
“各位妹妹好。”唐婉玲適時起了,朝著衆人微微欠了欠。
國舅爺品倒是不大,但是奈何是皇上的丈老頭,地位高的很。大家一聽眼前這位是皇后娘娘的親妹妹,紛紛起回禮:“唐姑娘好。”
“各位妹妹不用客氣,都坐吧。”唐婉玲溫聲著,輕輕一擡手示意衆人坐下。
孟毓曉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唐婉玲,這人可真像畫上走下來的,材玲瓏有致,就算穿了這厚厚的冬也難掩風韻,更重要的是聲音好聽,不嗲不,卻又十分和,不威不怒,卻又氣勢十足。
“婉玲姐姐原本是不願意來的,大抵是瞧不上我們這些孩的玩戲,不過想著這京城能給我們撐場的人除去便也找不到再好的了,我便著臉皮將求來了!”頤和郡主玩笑似地同衆人著,一面還不忘一面捂笑。
唐婉玲難得地有了一緒變化,微微怒叱了一眼頤和郡主。
“我可是接了你的帖就來了,你可別把我的這般孤傲!”
“好好好,是我胡謅了!”頤和郡主躲著笑連連認錯,又:“咱兩也別這些,我既是請了你來主持詩社,如今你也該好好地將這詩社組起來纔是正事!”
唐婉玲淺淺一笑,轉頭看向衆人道:“我了頤和郡主之邀,來主持詩社,既來之則安之,也衆位妹妹多擡,給些薄面,也好把這詩社辦下來,莫要辜負了郡主的一片好意。”
無人做聲,大家皆認真聽話。
“這詩社開支一應由駙馬府出,倒也沒有旁的需要準備的,如今只有兩件事,若是定下了,這詩社便也算是了!”唐婉玲稍稍頓了一下,“這第一件嘛,既是組了這詩社,自然不是鬧著玩的,大夥也給出出主意,先得商量出一個社名來纔是!”
唐婉玲話音剛落,屋裡便熱鬧了起來,有幾人倒是真的認真商量起來。
孟毓曉輕輕掃了一眼衆人,手端了茶碗,輕抿了兩口。
雖頤和郡主了在這裡不分地位高低,但是孟毓曉也看出來了,作爲這裡唯一的一位庶,自己的地位自然是最低的,像起社名這種重要的事,哪裡得到自己開口,所以,孟毓曉決議不作聲,倒不如悠閒地品品茶。
這駙馬府裡的茶應該是貢茶,十分的香,孟毓曉方纔進來的時候便嗅到了。
“不如元宵?應今天這好日!”有人提議。
“豈不是太俗!”焦芙蓉毫不留面地反駁道,“不若蘭亭二字好。”
除了頤和郡主和唐婉玲,在座的大概也沒有份比焦芙蓉高的了,所以這麼一,衆人倒是不敢反駁,只是扭頭看向頤和郡主和唐婉玲,等著二人拿主意。
頤和郡主淺淺一笑,忽地將頭一偏,看向正在認真飲茶的孟毓曉,“孟三姐有何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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