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眉清目秀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孤在這虎狼窩裏等候,就算手裏提著個雀籠,也免不了會有不識相的人送上門來找死。
顧雲聽好不容易安了相思雀,一抬眼,正對上一張放大了數倍的臉。
男人一酒氣,面上帶疤,典型的地流氓裝束。他瞇著眼睛猥瑣地嘿聲笑著,手想的雙頰,口中不乾不淨地說著一些葷話,又道:「小娘子是頭一回來這裏吧?要不要哥哥帶你四轉轉,悉悉?」
「我分明記得自己來的是賭坊,又不是花樓,我用不著旁人作陪。」顧雲聽悠悠地答,空著的右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分明沒怎麼用力,卻像是骨頭都被卡在了那裏一般,不能寸進。
這是踢到鐵板了!
男人面一變,被嚇得連酒都醒了大半,黝黑的麵皮上頓時堆滿了諂討好的笑容,得橫都起了褶子。
「姑娘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是小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姑娘大人有大量,放過小人吧!」
顧雲聽輕笑,五指微微一松,男人連忙了手跑進了人群里,無跡可尋。
這一場小小的變故並未能影響眾人的興緻,不過難免有注意到這邊的,旁觀了全程,面上仍搖著骰子抹著牌九,心中卻都已經有了數。
今日這十三弦,怕是來了個他們得罪不起的狠角。
顧雲聽照舊撥弄著雀籠里的相思雀,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曲雙待的樓高,賭坊的人上樓通報要一陣子,再下來也要一陣子。不過曲雙倒也大膽,直接倚仗著輕功,縱從頂層躍下,然後安然從賭坊的正門晃了進來。
看見顧雲聽,也是一怔。
「顧小姐?」
曲雙的面微冷,似乎並不怎麼待見這位不速之客,輕嗤道,「三小姐不待在家裏繡花,跑到我這賭坊里做什麼?我這裏遍地都是豺狼虎豹,一人一口,怕是就要把你這細皮的大家閨秀生吞活剝了。」
籠中的兩隻雀兒正在爭食,不過卻不兇,只是「夫妻」間的小打小鬧罷了。
顧雲聽正看得有趣,聽見說話聲從門口的方向傳來,便已經大概猜到了緣由,聽了這話也不惱,只是眉尾微微一揚,笑道:「曲老闆說話還真是不客氣,不過讓您失了,我不會繡花。今日來,也沒什麼要事,只是有件事想不通,也猜不準,所以直接來問問你。」
停頓了片刻,抬眸,問:「曲老闆好像不怎麼待見我?」
問得可真是直接!
曲雙聞言愣了片刻,倒是乾脆地承認了:「對,三小姐一個住在深閨里的人,憑什麼從我手裏搶東西?」
顧雲聽一時有些不清說得「東西」,指的究竟是十三弦,還是某個人。
想了想,也不糾結,笑問:「我搶了你什麼東西?」
痛快人說痛快話,只是周圍耳目眾多,有些名字不好直說。
曲雙毫不遮掩,直直地迎上盛著笑意的雙眼,毫不退讓:「我的心上人。」
葉臨瀟?
不是說他們不對付麼,怎麼還是心上人了?
顧雲聽挑眉,道:「這裏人多,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別看周圍這一群三大五的男人裏吆五喝六的,耳朵都尖著呢。
曲雙也想起了這一茬,不悅地將抹著濃煙口脂的抿一線,點了點頭,不耐煩地道:
「你跟我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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