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伯爺看起來有些猶豫,他沉默良久,遲遲沒有答話。
對此,顧雲聽倒是不著急,橫豎都想得開,沒有麻煩對來說是好事,有麻煩也是一種熱鬧。倘若哪天府里真的消停下來了,怕是就要出府找樂子消遣了。
說起消遣,這才忽然想起前些天買回府里的那對相思鳥,自從把它們給小鸞之後,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見過了。
彎了彎角,正要走,卻又想起了什麼,回頭看向顧伯爺:「對了父親,我想起了,我好像還有一件事沒有問過您。」
「什麼?」顧伯爺回過神來。
「既然府里過世的裴夫人是我的姨母,那麼我親生的母親如今可尚在人世?」
顧伯爺愣了一下,垂落了視線,微微頷首算作回答。
還活著?
顧雲聽眉心微蹙,有些想不通。
按他所說,這位親生母親應該是個心高氣傲又敢敢恨的人,為何分明還活在世上,卻從來都沒有出現在原主的記憶中?如果還活著,但凡稍加註意,都能知道原主的境遇不好,卻眼睜睜看著被嫡姐庶妹欺凌麼?
還是說,本就不在意這個兒?
「所以,父親一直留著伯府正妻的名分,是在等回來?」顧雲聽挑眉。
「是。」
顧伯爺回答得倒是乾脆,只是邊的笑意太苦。顧雲聽看著他的神,就猜到,他等的人或許永遠都不會回來。
「不回來是有苦衷?」
顧雲聽沒有問那個人去了哪裏,有些話如果說得太清楚,就註定只是自尋煩惱。
「也許有?」顧伯爺自己都不大確定。
「吶,父親,或者母親是有自己的想法,可是如果沒有讓你等,你又何必為了一個不願意回家的人,耗費那麼多心思?」
顧伯爺沉默了片刻,搖頭笑了笑,道:「你不懂。」
「不懂說書人裏遇神殺神的戰神是怎麼淪落至此的麼?」顧雲聽無所謂地一笑,「我還以為天下的武將都是生薄涼、不懂之人呢,沒想到我爹倒是個例外。」
說著,滿不在乎地走了。
顧雲聽才不在乎剛才說的那些話顧伯爺到底會不會聽,反正只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提個建議罷了。
至於那個素未謀面的親生娘親……
顧伯爺說到還活著的時候,面上分明沒有半點猶疑,所以,或許他一直都知道這個裴氏在何、過得怎麼樣,而他又不確定不回來究竟是不是有苦衷,也就是說,顧伯爺並不知道做那些事是什麼目的,而所做的事,顧伯爺其實是不贊的。
顧雲聽漫不經心地走著路,閑來無事,心中便止不住猜想。
竹徑原本就是近路,顧雲聽穿過小竹林便到了青芷居的院門前。綺羅正托著下坐在迴廊的臺階上,表苦惱,眼神空,看見顧雲聽回來,就像是見了什麼救星似的,連忙迎了上來。
「怎麼,被鎖在外面了?」顧雲聽穿了一切。
這綺羅回來應該也有一段時候了,可院裏的屋子仍然門窗閉,顯然是沒有鑰匙,被關在門外了。
「小鸞把鑰匙也帶走了!」綺羅無可奈何笑了一聲,問,「小姐上可還有鑰匙麼?」
「沒有。」顧雲聽憾地搖了搖頭。
其實就算沒有鑰匙,也能開鎖。不過既然天意如此,就索再出去走走。
顧雲聽打定主意,環顧庭院,聽見一陣清越的啼鳴,循聲去,正是披著籠的雀籠。
想來是今日天氣不錯,所以小鸞才把這對相思鳥掛在廊下,讓它們氣。
不過,雖說籠子上了一把緻的小鎖,掛得又高,這附近也沒什麼野貓出沒,可無人時把它們掛在院子裏,顧雲聽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摘下了籠子,對綺羅道:「走,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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