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藍墨言這麼說,蕭傾月亦是十分開心。
輕輕地著面前的一只白雕,開口說道:“非常榮幸,能夠得到你們的喜歡,這一次,就辛苦你們兩帶我們進靈族啦!”
“咿呀!”
兩只白雕顯然極為通人,當下親昵地在的上蹭了蹭,而后一只示意騎上自己的背。
而另外一只,則是來到夜瑾煜的面前,乖巧地俯下子,顯然是選擇了帶他。
“辛苦了!”
見它們如此,夜瑾煜顯然也不會只是將它們當做了沒有智慧的飛行工,在打了一聲招呼后,這才上了它的背。
兩只白雕型極大,即便是帶著一個年人飛行,也沒有如何吃力的覺。
在蕭傾月二人上了它們的背之后,它們便長鳴一聲,子拔地而起,盤旋而上。
見此,蕭傾月的眼中閃過一訝異之。
原本還以為,前往靈族的路,很有可能是在懸崖之下,卻沒有想到,竟是在峭壁之上。
想到這里,轉頭朝著藍墨言看去,卻見他腳尖在峭壁之上連連輕點,只是簡單的借力,便輕易地攀上了如鏡的峭壁。
看到這一幕,蕭傾月心中暗暗一驚。
近日之前,若是有人告訴,有人的輕功能夠出神化直如此境界,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靈族,當真是越發讓人好奇而心生向往了。
原以為,上了峭壁,白雕就會將他們放下了。
卻沒有想到,峭壁之上,竟是別有天,出現了一個被云霧籠罩的大陣。
看著綠草茵茵,白霧裊裊,宛若夢境之中才有的存在,蕭傾月只覺得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實。
若非是有白雕帶著他們飛行,這般峭壁,就算是江湖之中的超一流高手,也無法到達。
更別說,這峭壁之巔的迷霧大陣,手不見五指,更是讓人無法辨別方向,一不小心,就有跌落峭壁旁懸崖的危險。
“別擔心,雪鴛它們對這里很悉,不會迷失方向的。”
就在這手不見五指的云霧大陣之中,藍墨言的聲音傳來。
聞言,蕭傾月點了點頭,繼而便想起,藍墨言怕是無法看見,忙開口道:“小舅舅,我沒事,白雕飛的很穩。”
“小叔叔放心。”不遠,夜瑾煜的聲音亦是傳來。
“咿呀!”
不僅如此,兩人下的雪鴛和雪鴦亦是輕鳴一聲,顯然是對藍墨言的話在反駁,不滿他對自己的不信任。
藍墨言聽到兩只白雕不滿的聲音,不由輕笑一聲,說道:“一段時間不見,脾氣倒是變大了!”
“咿呀!”
聽他這麼說,蕭傾月腳下的白雕又是輕鳴一聲,而后便加快了速度,顯然是打著將藍墨言甩到后的主意。
對此,在明白了雪鴛用意的藍墨言,也只是好脾氣地笑笑,而后不聲地加快了速度,跟在他們的后,為他們保駕護航。
不管怎麼樣,雪鴛他們再通人,也至多只有幾歲孩子的智商。
蕭傾月他們可是第一次來這里,這四周看似一派安寧,但卻危機重重。
他這個做長輩的,自然不放心,就這麼讓兩個年輕人,跟著兩只白雕,隨意走。
這峭壁之上,顯然極為遼闊,在滿是云霧的大陣之中,飛行了足有一個多時辰的時間。
兩只白雕才停在了又一個峭壁之前。
看著這高聳云的峭壁,蕭傾月的眼中閃過一疑,轉頭看向了同樣滿是深思的夜瑾煜,開口道:
“這里,似乎有些奇怪。”
“沒有錯。”
聞言,夜瑾煜點了點頭,開口道:“我們已經上了一個峭壁,如今飛行了這麼久,又是一個峭壁,可無論是東秦國,還是北秦國的四周,似乎都沒有這麼遼闊的山峰。”
這麼大的山峰,應該不至于無人得知才對。
“你們的覺沒有錯。”
就在這個時候,藍墨言也來到了兩人的旁,開口道:“之所以外界無人得知這方,是因為,我們如今,并非在陸地之上。”
“并未在陸地之上?”
聞言,夜瑾煜一愣,而后神一:“小叔叔的意思是,我們如今,在海上?”
“沒有錯!”
藍墨言贊許地點了點頭,開口道:“之前雪鴦他們帶你們飛上峭壁,進云霧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在海上了!”
“難怪那云霧是如此的濃厚,無法看清楚四周的環境。”蕭傾月亦是明白過來。
原來靈族竟是在海上,難怪外界之人,不得其門而。
“外界之人找不到靈族所在,不僅僅是因為靈族存在于海上的原因。”
藍墨言耐心地向他們解釋,而后指著面前的峭壁道:“更因為,面前的這一道石門之后,只有擁有靈族脈的人,才能夠進。”
說著,他也不再賣關子,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令牌,輕輕地嵌了石壁之上的一個凹槽之中。
隨著那令牌的嵌,原本得沒有一隙的峭壁,竟是憑空出現了一個石門。
藍墨言抬手推開了石門,示意蕭傾月二人跟上。
見狀,蕭傾月輕輕了雪鴛的羽,和它道別之后,便跟著進了石門的通道。
“咿呀!”
兩只白雕目送著蕭傾月他們離去,不舍地輕鳴了一聲,這才轉飛走。
石門之后的通道,仿佛是天然形,但兩旁的墻上,卻嵌著一顆顆拳頭大的明珠,散發著芒,將通道照得明亮清晰。
看著那些一眼不到頭的夜明珠,便是見慣了好東西的蕭傾月,也不覺暗暗震驚靈族的大手筆。
要知道,這樣大的夜明珠,只是一顆,便價值連城,如靈族,卻是將其用來當做了照明的燭火使用。
這個認知,讓得蕭傾月越發好奇,靈族,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小舅舅,靈族是一個島嗎?”
既然是建在海上,那想必,靈族也只是一個島了。
也只有海島,才能夠徹底地將靈族隔絕在諸國的勢力之外。
“沒有錯,靈族之人,的確是生活在海上的一個小島之上,藍墨言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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