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傅辰景正在爭分奪秒地安排著一干應對之事,此時聽得房間傳來的蕭傾月的“呼救聲”,面陡然一變,不敢猶豫,匆匆轉回房間之中。
才進房間,就見清羽正舉著長劍,朝著蕭傾月刺來。
“清羽,你瘋了!”
見此一幕,傅辰景想也不想地,就將蕭傾月拉著朝自己的后護去。
隨即,便想也不想地一腳重重地踢在了清羽的口之上。
這一腳,可不比之前那一腳,儼然是下了狠勁的。
清羽子倒飛而出,重重地摔倒在地,一口心噴出,整個人都萎靡下來。
“太子殿下……”清羽只覺得自己一顆芳心都碎作了無數片,癡癡地看著傅辰景道,“是……已經承認了,寶庫和莊園暴之事,都是做的,剛剛已經承認了!”
“承認了?”傅辰景轉頭看向蕭傾月,只對上了一副萬般無奈的神。
“左右清羽是你的人,你相信是應該的。”
見如此模樣,傅辰景頗為有些頭疼地暗了暗太。
如果是以前,清羽還是那個一舉一,一言一行都循規蹈矩的暗衛,那他自然是毫不猶豫地就相信了的話。
可是,自從自己那日臨幸了之后,原本守規矩懂進退的清羽,卻變得任起來。
是以,在發生了這幾天的事之后,他也不敢輕易相信清羽的話了。
若是早知道,清羽在被自己臨幸之后,會變得如此模樣,他說什麼也不會。
只可惜了,人生沒有早知道。
“太子殿下,你相信奴婢,剛才真的承認了,甚至還有恃無恐地說,就算太子殿下知道了這些事是做的,太子殿下也不敢殺……”清羽恨不聲,只想著一腦將蕭傾月方才說的所有話,都轉述給傅辰景。
“住口!來人!”不等清羽的話說完,傅辰景便冷喝一聲,朝著應聲而的下屬道,“將給本宮帶下去!”
“是!”見他面難看,一眾人不敢猶豫,忙上前將猶不甘心地想要說些什麼的清羽強行帶了下去。
“太子殿下,你千萬不要相信蕭傾月,本就是來害你的,只有奴婢才是真心著殿下你的……”
看著清羽被拉下去的時候,還不忘繼續咒罵蕭傾月,傅辰景面鐵青地轉眸看向蕭傾月,開口道:“傾月,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聞言,蕭傾月似笑非笑地勾了勾,眸不閃不避地回視著他道:“北秦太子想要我說什麼?”m.166xs.cc
“傾月,本宮可是為了幫你出氣,連自己最忠心的暗衛都懲罰了!”傅辰景皺了皺眉,眸中閃過一霾冷。
“為了幫我出氣?呵呵……”蕭傾月冷笑一聲,緩步走到桌子前坐下,開口道,“北秦太子似乎已經忘記了,我是怎麼來到這個莊園,又為何會淪落到被你的婢如此欺凌的?”
聽到滿含怒氣的問話,傅辰景一噎,繼而收斂怒氣,強行勾起笑意道:“傾月,本宮也是因為擔心二皇弟和三皇弟他們傷害你,這才將你帶到這里,你別生本宮的氣,本宮只是想保護好你,你且耐心等幾天,等到塵埃落定后,本宮就帶你回宮,讓你為我們北秦國最尊貴的皇后。”
蕭傾月看著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輕嘲地一勾,抬了抬下,示意他道:“北秦太子不如先好好想一想,該如何解決眼下的麻煩,再來說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比較好。”
聞言,傅辰景眸底閃過一殺氣,他生來尊貴,作為北秦國的皇長子,尤其是封為太子之后,更是盡了邊所有人的阿諛奉承。
能夠如此耐下子來哄蕭傾月,也是看在的脈和能夠帶來的好上,如今接連被如此冷嘲熱諷,自是耗了耐。
當下沉著臉道:“既然如此,本宮且先將外面那些人解決了,再來陪你。”
說著,他便毫不留地轉離開。
他對清羽的話,雖然沒有完全相信,卻也沒有完全不信。
但就如同蕭傾月所說的,哪怕他對有所懷疑,懷疑寶庫的事是勾結其他人所為,懷疑這次莊園的暴,和有關。
可那又如何?他不敢,也不能對怎麼樣。
除非,他能夠放棄自己的野心,放棄那連紫鶴軒都無法抵抗的。
很顯然,他做不到。
所以,他只能強行下心頭的怒火,繼續著蕭傾月,威利哄著騙著讓為自己的人。
就算要對怎麼樣,那也要等到生下自己脈的孩子才行。
走出房間,看著被蕭傾月毫不留關上的房門,傅辰景的眸中涌起一陣猩紅,于心中死死地按捺著怒火:“蕭傾月……本宮暫且忍耐你一段時間,你最好別挑釁本宮的極限,否則,后果絕對不是你想要看到的!”
“太子殿下!”
就在這個時候,暗一急急趕來,開口道:“殿下,不好了,莊園已經被人團團包圍了,對方來勢洶洶,且手極好,我們的人已經損失了好多,若是再這樣下去,只怕抵擋不住了!”
“抵擋不住?”
對于暗一的本事,傅辰景自然是極為了解的,能夠讓他說出這樣的話,顯然事的嚴重,已經超出了他的意料。
“可查出對方來頭了?對方是什麼人?”
雖是開口問著暗一,但傅辰景的目卻是下意識地看向蕭傾月所在的房間,似是想要過那閉的房門,看到那個孤傲冷漠的。
腦海之中再次想起了之前清羽囂的話。
若是可以,他自是想要將蕭傾月徹底降服,讓心都臣服于自己。
畢竟,以他未來的份,能夠有資格站在他邊的子屬實不多,集貌智慧和脈份于一的蕭傾月,勉強可以算一個。
但若是……像清羽所說的,這些人都是蕭傾月引來的話,那豈不是說明了,自始至終,他的所作所為,都在的掌控之中?
想到這里,傅辰景忽然有種不寒而栗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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