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宇不知道的是,在他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傅辰燁也收到了同樣的一封信。
在看到了那封信后,傅辰燁所想的,和傅辰宇幾乎一樣。
如今的兩人,對傅辰景的仇恨,早已經超過了一切。
哪怕就算不為了皇位,也不能讓傅辰景好過。
就如同送信之人所希的,傅辰宇和傅辰燁這兩個相斗了十幾年的兄弟,在確定了彼此統一的敵人之后,默契地放下了以往的恩怨,決定攜手共同對付傅辰景。
至于以后北秦國皇位的歸屬究竟如何,也至得先把傅辰景這個坐在儲君之位上的家伙給鏟除了,再來考慮。
“窸窣窸窣!”
脖子上綁著一個竹筒的小綠,輕而易舉地避過了眾多的護衛,將信件送到了蕭傾月的手中。
蕭傾月不急不慌地打開了信件,看完上面的容之后,便將其焚盡。
“果然又讓瑾煜給料準了!”
得知了傅辰燁和傅辰宇已經合作,聯手對付傅辰景,蕭傾月的心中也沒有毫意外。
畢竟,現在的這兩人,已經被傅辰景害得一無所有了,此時唯有放下對彼此的恩怨,放手一搏,還能夠有一希。
否則的話,一旦傅辰景登基稱帝,那他們兩人的下場,絕對會非常凄慘。
“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再助他們一臂之力?”
想到這里,蕭傾月角一勾,取出一張紙條,在上前寫下幾句話后,折起放了小竹筒中,再次綁在了小綠的脖子上。
“嘶嘶……”
小綠扭了扭子,發出不滿的聲音,它這才辛辛苦苦地翻山越嶺回來,怎麼又要跑了?別忘記了,它可是一個沒有的,這樣來來去去可辛苦的。
“乖,等這件事完了,帶你去弄好吃的。”紫鶴軒那邊應該已經集齊了不好東西。
只是可惜了上次的藥浴還沒有做呢,自己已經出來兩天了,不知道紫鶴軒會不會等得不耐煩了。
唔,不過,幸好自己早已經有所準備,所以提前安了他,否則,他若是等不及沖過來,壞了自己的計劃,可就麻煩了。
一邊想著,蕭傾月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塞進了小綠的口中,低聲輕哄著這個傲的小家伙。
“嘶……嘶……”一口吞下藥丸,小綠滿足地吐了吐信子,不舍地將腦袋在蕭傾月的手上蹭了蹭,這才轉過,再次消失在墻角。
“吱呀!”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面蒼白的清羽,一臉不善地走了進來,目凌厲地四下掃視了一番,開口說道:“蕭傾月,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蕭傾月目懶懶地掃了一眼,而后角一勾:“挨了鞭子這麼快就好了?看來,你的
那個哥哥,是對你手下留了!”
“你……”清羽面一變,厲聲喝道:“你休得胡言,我和暗一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
“嘖嘖!”蕭傾月毫不為的厲所,反而好整以暇地看著道,“我也沒有說,你的哥哥就是暗一啊,你這麼著急的解釋,反倒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覺了!”
“蕭傾月!你若是再胡說八道,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清羽被蕭傾月氣得一張俏臉通紅,可是太子殿下的人了,豈能和別的男人扯上關系,這蕭傾月分明就是想要自己霸占太子殿下,所以故意來壞的名聲。
“對我不客氣?”蕭傾月輕嗤一聲,徑自朝著塌上一靠,開口道,“既然如此,本郡主倒是要看看,你想如何對我不客氣?”
“你……”清羽一噎,瞪著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還是,清羽姑娘這麼快,就忘記了被鞭子的滋味了?”蕭傾月一雙眸子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開口道,“也是,畢竟是你的哥哥出手的,又怎麼會舍得真的你呢?看來,回頭我還是要建議一下傅辰景,可別不小心就被他的下屬給戴了綠帽子才是。”
“蕭傾月,我殺了你!”
聽到蕭傾月如此辱人的話,清羽終于沒有忍住心中的怒火,手一抬,便出了自己腰間的劍,朝著蕭傾月刺去。
而面對朝著自己嚨襲來的長劍,蕭傾月只是淡淡一挑眉,甚至連躲避一下都不曾,就這麼目譏誚地看著。
“清羽!”
果然,就在清羽的長劍即將刺的咽之際,一個怒極的嗓音陡然傳來。
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清羽面微微一變,而不等反應過來,一柄長劍,已經擋住了的攻勢。
暗一的影應聲出現,險之又險地攔下了之后,開口道:“你瘋了,傾月郡主可是太子殿下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照看好的人,你若是傷了,就不怕太子殿下問罪于你?”
若是以前,聽到暗一這麼說,清羽自然是要乖乖收手,不敢再造次的。
可如今,在聽蕭傾月說過那些話之后,面對突然出現阻攔自己的暗一,清羽的眼中,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敬畏,而是頗為不耐地繼續舉著劍,朝他喝道:“暗一,你讓開,我今天非要教訓這個賤人不可,居然敢如此侮辱我,我若是不教訓,日后若是真了太子殿下的人,哪里還有我們的容之地了?”
暗一顯然沒有想到,清羽居然敢拿著劍來指向自己。
要知道,清羽這些暗衛,可以說都是他一手培訓出來的下屬,平日里對他都是敬畏有加。
敢這般拿劍指向他的,清羽可以說是第一個。
“清羽,你瘋了?”在最初的驚愕之后,暗一的面陡然沉下來,冷聲問道。
“我沒有瘋!”此時,被蕭傾月嘲諷過的清羽,看著暗一的目,也是多了幾分探究。
只覺得暗一看著自己的目,頗為耐人尋味。
否則,為何一向鐵面無私的暗一,之前鞭刑自己的時候,手下多多留,甚至不及打別人的一半重。
莫非,他真的像蕭傾月所說的那般,對自己有著別樣的心思?他怎麼敢的?
他暗一就算是他們的暗衛首領,但也就是一個奴才,他有什麼資格惦記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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