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
煜王府的門房見眾人來勢洶洶,頓時神戒備地喝道。
“哈哈哈哈,別誤會,別誤會,本王乃是北秦國的齊王,因小頑劣,來煜王府許久還未回去,本王心中擔憂小,這才親自過來看看,莫讓小叨擾了煜王才是!”
齊王笑容頗為和悅地擺了擺手,竟是毫不顧及四周許多人,徑自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什麼?汀蘭郡主居然在煜王府?”
“這……煜王不是很明確地表示了對汀蘭郡主的厭惡嗎?怎麼這汀蘭郡主如今還會出現在煜王府?”
“這還不明白嗎?煜王殿下當時說這個話的時候,傾月郡主就在的邊,為了安傾月郡主,煜王殿下肯定不會承認啊!男人嘛……”
“你說的不無道理,男人嘛,誰不想三妻四妾的,說來,也是傾月郡主太過心狹隘了,居然說什麼,自己未來的夫君,只能有一個人,這怎麼可能啊!”
“就算是普通人家的男子,有兩個閑錢,還要買個小妾回家呢,更何況煜王殿下可是堂堂親王,怎麼可能守著一個人過日子,而且我聽說啊,那汀蘭郡主,可是一個骨天的絕子呢,這樣一個子投懷送抱,但凡是個男人,也都忍不住啊!”
齊王聽著四周的議論聲,眸中滿是得意,不錯,他方才故意當著眾人的面這般說,就是為了先行制造輿論。
只要這麼一個想法先行在眾人的腦中形之后,再發出夜瑾煜和蕭墨蘭已經生米煮飯的事,就算夜瑾煜想不娶蕭墨蘭,也絕不可能了!“齊王切莫胡說,貴國的汀蘭郡主何時來我們煜王府了!”門房面一沉,面不善地看著齊王喝道。
“這件事事關小的清白,本王又怎麼會胡說!”齊王冷眼看著門房,眼神鶩,這煜王府的人果然有夠猖狂,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門房,居然也敢對他一個親王這般無禮。
“齊王,我們殿下一早上就出府了,本沒有在府中,貴國的郡主,也本就沒有來過,還請齊王不要隨意攀咬,貴國郡主的清白,我們可負擔不起!”
說話的人乃是星河,此時此刻,生冷清的他,說著這麼一番話的時候,雖然如同以往一般面無表,但也正是因為如此,越發顯示出他對蕭墨蘭的不屑一顧。
眾人聽耳中,皆是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沒錯,就那樣放浪品的汀蘭郡主的清白,的確是誰人都不敢負責的啊!“你……放肆,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護衛,居然也敢這般輕辱我們北秦國的郡主!”
齊王眸中殺氣凜然,若非是為了計劃,他又怎會忍如此屈辱,他目怨毒地將星河的模樣記下,心中已然決定,回頭得了機會,第一件事就是將這個護衛給殺了。
但此時此刻,最重要的,還是先進了這煜王府,讓計劃實施功,是以,他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本王的兒有沒有在煜王府,豈是你這個護衛一句話就可以否認的,既然你這麼自信,何不讓我們進去看看,若是汀蘭真的沒有在,本王愿為這件事負責。”
言畢,他不再理會還想要阻攔的星河,徑自一揮手,喝道:“進去搜!”
“是!”一眾齊王府護衛答應一聲,齊齊沖進了煜王府,直指書房所在。
煜王府其他護衛見狀,才想上前阻攔,卻被星河不著痕跡地阻止了。
不讓這些人進去,那接下來的好戲,又該如何上演呢?自以為計謀得逞,頗為自得的,跟著護衛不不慢地朝著書房走去的齊王,在看到這一幕之時,不覺心中一突,莫不是,這煜王府還有后手不?
不過,就算這夜瑾煜在東秦國的份再怎麼超然,玷污了他們北秦國郡主的清白,也無法置事外。
想必是自己多慮了!
想到這里,齊王冷哼一聲,在護衛的環伺之下,來到煜王府書房之外。
此時此刻,房間之的兩人,尤在酣暢淋漓地“大戰”著。
蕭墨蘭的聲音滿是激昂地響徹了整個書房,即便是著門,也清晰可聞。
“嗯,好哥哥,你真的太好了,我好喜歡你……”
“好哥哥,蘭兒對你這般癡心,你定然會娶我的吧!”
“煜哥哥,蘭兒真的太喜歡你了……”
一句句讓人面紅耳赤,面熱心跳的話,一字不地傳圍繞在書房外的眾人耳中。
一時之間,子們皆是紅著臉,不敢抬起頭。
而男子們,則是興味地看著書房的門,仿佛恨不能將門盯了個大,以便他們可以親眼看見里面激烈的畫面。
面對這明明該是惱火萬分的一幕,齊王卻并沒有讓人第一時間清場,反而故作惱怒地朝著一旁走來的星河等人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本王的汀蘭沒有在你們煜王府嗎?那這是什麼意思?”
“齊王此言何意?”星河神淡淡地看向他。
“何意?”齊王冷然一勾角,指著書房方向道,“你們煜王府的人都是這般無賴的嗎?還是,你們覺得,本王會連自己兒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
“這是汀蘭郡主的聲音?”星河仿佛這才終于回過神來一般,滿是驚訝地看了一眼書房,繼而又朝著一眾護衛們喝問道:“怎麼回事?北秦國的汀蘭郡主怎麼會在我們煜王府的?”
“回星河大人,我們明明沒有看到汀蘭郡主進來的啊!莫不是……”
“是什麼?”星河追問道。
“莫非是汀蘭郡主自己潛進來的?”那護衛在星河的示意下,徑自說到。
“潛進來的?”星河顯然對這個答案極為滿意,給了那護衛一個贊賞的目,轉而一臉冷漠地看向齊王,冷聲道:“齊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貴國的汀蘭郡主潛我們煜王府,究竟意何為?莫不是,你們來我們北秦國出使是假,實則是來做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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