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建平的話,眾人皆是一驚:“蕭傾月?怎麼和有關系?”
賢妃亦是一副震驚不已的模樣:“你是說,是蕭傾月陷害的你,這是怎麼回事?”
蕭老夫人眸一沉,卻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目冷厲地看著方建平和畫眉。
方建平心知自己是否能夠繼續活命,就看能不能做的讓賢妃滿意了,迅速想好了說詞:“奴才名為方建平,和武侯府的蕭傾月兩相悅,只是奈何份天壤之別,加上煜王殿下向武侯府提親了,所以便想和奴才生米煮飯,讓武侯不得不承認這樁親事。”
“既然如此,那為何卻是你和畫眉在此?”德妃皺了皺眉,將目轉向畫眉,發出疑問。
“回娘娘,奴婢是……在經過花園的時候,恰好口難耐,這才飲了一杯桌上的酒水,這才……”
畫眉結結地開口說道。
賢妃卻仿佛是沒有聽出這話中蹩腳的理由一般,徑自將事下了定論:“如此說來,此事的問題,就是出在蕭傾月的上了!”
“這……”德妃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神冷沉的蕭老夫人,開口道:“是不是還需要慎重調查一下……”
“事的結果不是很清楚了嗎?問題就出在蕭傾月的上。德妃應該不會還想維護這麼一個品行不端的子吧!”
賢妃目帶威脅地看向德妃,不論如何,今日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坐實了蕭傾月和方建平的,只有這樣,才能絕了嫁給夜瑾煜的可能。
見賢妃如此,德妃眸微微一,哪里不知道的打算。
若是其他事,或許不會讓步,但如今事不關己,且蕭傾月甚至還累及了自己的利益,倒不如,順水推舟,也好讓賢妃欠自己一個人……
“賢妃娘娘還請慎言,如今只是聽這兩人的一面之詞,就想定了傾月的罪,還恕臣婦不能接。”
就在德妃衡量利益的時候,只見蕭老夫人上前一步,聲音擲地有聲地說道。
“蕭老夫人無法接這件事,本宮也能理解,只是,聽聞這蕭傾月可是一直生活在鄉下,沒有人管教,這品教養差了點,也怪不得武侯府……”
賢妃輕笑了一聲,開始打圓場,左右要踩下去的只是蕭傾月,暫時還不想和武侯府為敵。
就在這個時候,蕭傾月清越的聲音傳來:“賢妃娘娘開口一句品,閉口一句教養,就不知道,你是從哪里看出我的品教養有問題的?”
看著緩緩走過來的絕,德妃一愣,隨即便猜出了的份,心下一,本說些什麼,卻在看到蕭老夫人的神后,選擇了沉默。
畢竟,從方才蕭老夫人的表現看來,似乎在護著這個孫,如此,自己又何必為了賢妃而得罪了和整個武侯府。
“蕭傾月,你明明與瑾煜定了婚事,卻又和這個方建平勾搭,將皇家尊嚴至于何地?”
“賢妃娘娘說我和方建平有,可有證據?莫不是,就因為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侍衛一面之詞,就可以定一個侯門嫡的罪名?”蕭傾月挑眉冷笑。
賢妃眸微微一閃,神微緩道:”自然不是,既然你已經來了,本宮自然也要聽聽,你有什麼可說的!“
冷然收回視賢妃的目,蕭傾月緩步來到方建平的面前開口問道:“你說和我兩相悅,那我問你,我們一共見過幾面,平日里都是在哪里見面?見面的日子,又是哪一天?”
“我們……”方建平額頭上沁出了冷汗。
背后的主子指使他來睡了蕭傾月的時候,想著的是生米煮飯后,蕭傾月除了老老實實地跟了他,就沒有其他選擇,只能認命。
哪里想到,事會演變這樣。
是以,蕭傾月的這些問題,他又哪里回答的上?
“怎麼,這些問題很難回答嗎?”蕭傾月冷笑,目譏諷地看著他。
“我們……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面,上次見面也是在宮里……”事已至此,方建平只能賭一把了。
“嗤……”不等他的話說完,蕭傾月便冷笑一聲,道:“誰人不知,我是半個月前才回京的,這是第一次進宮,莫不是,方侍衛這是在夢里和我見過?”
“不是……不是最近,是在你去鄉下之前……”方建平連忙改口。
聞言,賢妃暗暗在心中嘆息一聲,別過了眼。
德妃眾人也是目怪異地看著他。
“下鄉之前?”蕭傾月嗤笑一聲,“我下鄉的時候,不過九歲……”
方建平頓時啞口無言,說一個九歲的孩子和他一見鐘,這件事,怎麼說都極為奇怪,莫說別人,就是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我……我記錯了,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方建平到了這個時候,尤不肯死心。
“第一次見面?你的意思是,我得提前知道今天進宮會遇上讓我一見鐘的人,而這個人還得讓我要用下藥的手段,才能夠得到,所以,我要提前備好藥……”蕭傾月眼中的嘲意更甚,聲音譏諷地道。
“這……”方建平一噎。
“你的意思是,本王的未婚妻,看不上本王,反而對你這一個侍衛一見鐘,甚至不惜對你下藥?”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
眾人循聲看去,赫然是夜瑾煜到了。
“煜王殿下?!”
在看到夜瑾煜的那一瞬間,方建平子一個哆嗦,甚至不敢去直視那雖然坐在椅上,但卻有若天神一般的男子。
夜瑾煜緩緩來到蕭傾月的旁,眸溫地歉意地看著道:“本王來遲了,讓你委屈了!”
蕭傾月搖了搖頭:“就憑他,還沒有資格讓我覺委屈。”
聞言,夜瑾煜轉過頭,看向賢妃,自然明白蕭傾月的未盡之語,真正讓委屈的,是他的母妃。
或者說,是為他母妃,卻因為他而對蕭傾月百般刁難的作為,讓其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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