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荃想著待會兒去見太后之前就先去揍人,省得皇上懲治的主意下得太快。
這會兒已經開始想待會兒見到人后用什麼招式,怎麼揍,揍哪里。
正想著,就見外頭有小太監進來在福泰耳邊耳語了幾句,福泰猶豫一瞬,還是上前,
“皇上,厲王世子那邊還在候著,可要讓人先回去?”
其實剛剛是厲王世子托人來問瑯妃娘娘的況,但當著這一屋子人,福泰哪敢這麼明白地問出口。
皇上雖然安排蓮妃與厲王世子見面,但到底沒有聲張,他自然也不能說這會兒厲王世子和蓮妃還在原來那一塊待著呢。
但福泰不說,赫連越又怎麼會猜不出來,眸底閃過一抹戾。
他沒有忘記先前聽到的話。
心中對于那所謂命定相之說雖然不屑,卻依舊覺得膈應。
先前留著他在宮里,不過是打算著實在找不到人,就拿赫連拓的命作為要挾讓泉先放人。
如今既然找到了,他自然不會讓他繼續留在宮里和玲瓏呼吸同一片空氣。
“讓他滾。”赫連越語氣可以說是毫不客氣。
福泰聽得暗暗咂舌,面上還是十分恭順地應下。
又聽赫連越接著道,“至于蓮妃,暫時將人扣住,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許與說話。”
泉先的能力到底讓人忌憚,哪怕他有心想要置對方,也得另尋方法,否則送進去再多的人也只是迷心智為所用罷了。
顧清荃聽赫連越居然沒有立刻下令置蓮妃的意思,微微擰眉,面上明顯出不解。
在看來,皇上對玲瓏用至深,玲瓏在蓮妃手上遭了這麼大的罪,皇上必定比誰都生氣。
看得出皇上生氣,可這會兒卻沒有直接置蓮妃,還是不痛不地只把人關著……
這又是為什麼?
顧清荃想不明白,但習慣了皇上的命令皆是有的放矢,更不會當眾質疑皇上的旨意。
只是兀自想著,
也好,皇上不手,那就讓來。
趁這會兒人好好的,先揍一頓再說。
這麼想著,顧清荃便帶著人先離開了。
另一邊。
赫連拓自赫連越匆忙離開找人后,又用了各種辦法想要泉先開口,可卻始終無果。
的態度,像是打定了主意要他們為此著急。
偏偏他為外臣,沒有旨意本無法進后宮找人,只能在這里等著。
此時再看向白芊芊時,赫連拓眼里再也沒有半點過去的意,只兀自冷冷盯著對面的白芊芊,問,
“你究竟要如何才肯告知的下落?若是對我有怨,你大可直接對我提要求,不管什麼要求,只要你別再與為難。”
哪怕知曉司玲瓏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他與再無可能,赫連拓依舊忍不住為揪心。
至于那些所謂的命定和設定,赫連拓本無心去想。
泉先已經坐在殿中看著他為著司玲瓏與兼施地糾纏了一個多時辰。
心里覺得他可笑,但看著為司玲瓏那樣妥協又忍不住心底的嫉妒與怨恨。
在此之前,多期待今天的這一次見面啊。
因為擔心他覺得先前被赫連越掐壞的嗓子難聽,還特意耗費所剩不多的靈力讓自己恢復如初,就為了向他展示最好的一面。
可他半點都不在意。
甚至連正眼都不曾瞧過自己。
此時再聽他這些為了司玲瓏什麼都可以的話,泉先心底的怨念洶涌著,忍不住問他,“若我要你我呢?從今往后,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個人,你做得到麼?”
說著,又像是想到什麼,眸底藍芒閃,愈發深執道,“我要你迎娶我做你的世子妃,你也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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