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樽帶著自己的“報酬”從容離開,來回也不過一刻鐘的功夫。
司玲瓏還在慶幸,元樽變相幫自己消滅了“罪證”,結果那邊人一走,先前被莫名擼掉一撮的雪殺又屁顛顛地跑了回來,爪子搭在的上,朝拍爪。
那作,那眼神,明顯帶著憤怒。
司玲瓏只當是它剛剛被自己弄掉了一撮而發脾氣,好脾氣地把胖狐貍攬過來哄哄,“好啦,你多,掉那麼幾也不妨礙你過冬。”
雪殺聽著卻更生氣了,狐貍爪在坐著的墊子上憤怒撓抓。
它是因為這個生氣麼?!
誰準把自己的送給了旁人?!
“吃得多脾氣還賊大,我錯了好吧?回頭給你配個寵護膏,保管給你抹完一蓬松還有澤。”
頓了頓,又補充,“再給你加點固增分,還能減掉。”
聽到這話,原本憤怒撓墊子的胖狐貍作頓了頓,似乎是被這提議吸引了,但也只是一瞬,又接著生氣,繼續撓。
司玲瓏看著這傲的胖狐貍,嘖嘖,“這就是說定了的意思吧。”
……
元樽法師走了,因為昨天的事尷尬避而不見的赫連越終于重新面。
司玲瓏之前從蜀紅口中聽到赫連越為做的事,再想到今天單獨見元樽法師的事,對赫連越的覺是真的微妙了。
【明知道我有,卻一句話都沒問過我,甚至我說想見元尊法師,第二天就又把人請回來,還特意回避,等人走了才出現……狗皇帝的總是這麼讓人猝不及防。】
正準備聽心音探聽消息的赫連越:……
莫名有種愧是怎麼一回事?
朕是不是不該辜負對朕的信任?
赫連越心底剛閃過一猶豫,又聽某人心下又嘆了一口氣。
【可是你這麼,我也還是沒法上你啊。】
【我只是個注定要辜負你心意的心盜賊。】
赫連越:……
很好,他現在一點也不慚愧了。
你辜負朕,朕也辜負你,很公平了。
事實上,元樽法師去而復返,并非他的安排。
當初費心尋來元樽將喚醒,又擔心與他接會重新離開,赫連越在醒來之前就已經人將元樽送出了宮。
只是沒想到,他又回來了。
而且主要求要見。
他也想要利用元樽的影響力,便允了兩人見面,元樽剛才離宮前也特意留下了一句話。
“貴人乃有福佑之人。”
單是這一句,便足以堵住當日司玲瓏意外昏迷后宮里人對的諸多猜疑。
但,元樽和說了什麼,他確實好奇。
“妃見過元樽法師,可心安了?”赫連越問,徐徐善。
“元樽法師不愧是高人,臣妾經法師點撥,豁然開朗。”司玲瓏面上巧笑嫣然,心底卻是嘖嘆。
【聊得好的,下次還是別聊了,那人說話忒費勁。】
“妃這般說,朕便放心了。”
所以你們到底聊了什麼?
司玲瓏看著赫連越,忍不住問,“皇上就不好奇,臣妾與法師聊了什麼?”
赫連越聽主提起,暗暗挑眉,面上卻是沉穩依舊,假裝自己毫不在意,“哦?那妃與法師聊了什麼?”
就見,司玲瓏眼眸發亮,看著赫連越,滿眼期待。
“法師說,皇上過些日子會讓臣妾出宮一趟!”
赫連越聞言,驀地沉默。
他打算帶出宮冬狩的驚喜,就這麼被提前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