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昔抿了抿,只能停下了步伐。
但是眼睜睜的看著巫云一個人留在這里也做不到。
楚念昔抬眼看了一圈四周,忽然對夜非離道:“那道保護罩的范圍是不是只有那麼大?”
夜非離一聽到的話就明白了楚念昔的意思,“保護罩的范圍應當是很定不變的,不會隨著保護罩的人移而改變。”
“那就好辦了。”楚念昔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既然我們無法進,那麼讓巫云主出來不就行了?”
楚念昔和夜非離二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盡在不言中。
從袖口之中再度拿出了一瓶靈泉水,但是這一回很小心。在拿出的一瞬間,二人都是到一厲風從天而降。
“走!”楚念昔低喝一聲。二人同時朝著兩個方向迅速的跑了開來。
枯樹的樹枝仿佛是長了眼睛一般,地跟在了楚念昔的后,直直的朝著手中的靈泉水奔來!
楚念昔角微微勾了勾。果然,這枯樹的目的就是為了手上的靈泉水。
的步伐毫不慢,徑直朝著枯木的背后繞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夜非離也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繞了過去,二人圍著枯樹同時繞了一圈,眼看著二人馬上就要在一端迎面撞上!
楚念昔忽然猛地朝著夜非離的方向扔出了掌心當中的靈泉水:“接著!”
夜非離一個縱躍,輕巧的抓住了瓶子,于此同時與楚念昔二人肩而過。
但是跟著這兩人的枯樹樹枝顯然并沒有這麼快的反應速度,兩枝條就這樣直接狠狠的砸在了一起,在空中發出“啪嚓”一聲脆響。
“刷啦啦”一聲,枯樹原本不多的枝條和樹葉都被這一擊給打落了不。
楚念昔和夜非離二人又是再度繞著枯樹的樹枝繞了一圈,重新在枯樹的另外一個端點集合,夜非離將手中的靈泉水拋給了它。
枯樹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被耍,整個樹都憤怒的抖了起來,它再度甩開幾條樹枝朝著二人的方向襲擊而去。
這一回,楚念昔朝著夜非離的方向出手,佯裝將手中的靈泉水扔給了他。
枯樹樹枝果然上當,直接甩出樹枝想要攔截,結果卻是直接撲了個空。
夜非離一個空翻,與楚念昔二人咋空中錯,直接奪過了枯樹的攻擊。
而跟著他們的樹枝又是再度相擊在一起,看上去簡直就像是自打一般,稽又可笑。
更多的樹葉和枝干落下,在地面上積攢出厚厚的一層。原本就不算茂盛的樹木現在徹底像是個禿了頭的禿子,其上只堪堪剩下了幾樹枝樹葉。
楚念昔和夜非離二人的默契非比尋常,很多時候楚念昔只一個眼神,夜非離就明白了的意思,配合的作出假作或者閃避,二人一招聲東擊西和李代桃僵的手段接連玩了好幾把,都將這枯木給玩的團團轉。
眼看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對方的戰斗力已經被大幅度削弱,楚念昔和夜非離二人換了一個眼神,在枯樹的前方停了下來。
楚念昔凝神看著眼前在保護罩之中浮空的巫云,抬起手朝著巫云的方向出了手:“巫云。”
將懷中的靈泉水拿了出來,人也站在距離保護罩不遠的位置,靜靜地看著:“過來,若是你想要找個,那就自己來拿。”
原本在空中蠢蠢的樹枝停了下來,在空中懸浮著的木族圣似乎聽懂了一般,朦朧的在空中閃爍著微。而在空中懸浮著的巫云也似乎若有所覺,整個都浮空而起,朝著楚念昔飄了過來。
楚念昔將瓶塞打開,濃郁的靈氣隨之溢散出來布滿空中,木族圣連同巫云一起來到了楚念昔的面前,而靈泉水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控,直接浮空而起,化作一滴滴瑩潤的水珠從瓶中懸浮而起。
這個場面無疑是十分神奇的,但是也非常夢幻。穿靈泉水懸浮而的水珠,在其中折出千萬種芒,水珠在空中緩緩的漂浮著進木族圣當中。
木族圣在靈泉水的滋潤之下越發的鮮艷而溫潤,散發著淡淡的暈。連帶著巫云的臉也逐漸變得紅潤了起來,虛幻的影看上去更是凝實了不。
一旁的楚念昔和夜非離二人趁著這個機會一個縱躍,夜非離負責控制住圣,而楚念昔也將巫云的虛影給撈了下來。
得到了靈泉水滋潤的圣和巫云不再掙扎,二人便是帶著他們離開了木族的圣地。
空的圣地當中,只余下了一截干枯的枯木,漆黑的樹當中黑的不再有一芒,而四周也是一片死寂。
十幾分鐘后,夜非離先行帶著巫云和木族圣離開,楚念昔一人再度前往了木家的大堂。
木家當中十分安靜,看來目前還沒有人發現地當中發生的事。
楚念昔整了整衫,確保自己的裝扮讓別人毫看不出痕跡之后,再度上門求見了巫云。
“對不起,楚小姐,木族長止任何人前來探主。”門口的侍毫不留的看向了楚念昔,眼中帶了一分明顯的冷意。
楚念昔抿了抿,看這侍的態度,應當是得到了族長的授意,整個人都有底氣了不。但是依舊是不死心:“巫云現在怎麼樣了?方才了傷,木族長沒有將怎麼樣吧。”
“自然沒有。”侍冷冷的回答,不屑的看了一眼楚念昔。“而且,主是我們木家的人,即便是您之前和主之間有什麼關系,現在也不過是個外人罷了。外人最好還是不要多手木家的事。”
楚念昔凝神看了一眼眼前的侍,暗中攥了拳頭。心中也清楚,眼前這個侍的態度也就代表了木家的態度。
回想起之前在地當中看到的巫云的影,楚念昔咽下了還會出口的話,“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辭了。”
說罷,楚念昔便是毫不留念的轉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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