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昨天我等了你一天,一直都沒有等到你來捉拿楚念昔。我一開始還不明白其中緣由,后來終于想明白,二皇子是對楚念昔有別的心思了。”
上嫣小心啜了一口,還是被熱氣熏了一下眼睛。
心下煩躁,直接重重地將茶杯放在桌子上,茶蓋因為蓋好還滾下茶碗,咕嚕嚕在桌子上繞了兩圈。
“二皇子,你打著楚念昔的想法,以為我會猜不出來麼?楚念昔背后有賀蘭,賀蘭背后有醫閣,你是想得到楚念昔,然后擁有的醫,再結識到醫閣的人。”
上嫣徑直站起來,走到窗戶那,只有進來的涼風,才能下心中的怒氣。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上嫣,你以為你是誰,竟然還管起了本王的事!”
夜憐一個眼風甩過去,心下也有了薄怒。
上嫣轉過來盯著夜憐,他沒有否認,就相當于承認。
楚念昔,又是楚念昔,為什麼所有人都圍著轉!
上嫣想到楚念昔那張惡心的臉,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冒,氣急敗壞地走到夜憐面前,盯著他的眼睛,惡狠狠說道,“王爺真是好大的威風,我猜想,即便您是憐王,也是在楚念昔那里了不壁吧。”
說罷看著夜憐惱怒的樣子,嫣然一笑,向后退了兩步,得意地笑出聲來,“這可真是個笑話,連楚念昔那樣的丑,都看不上憐王,您說,您在我這里耍威風,又有什麼用啊。”
夜憐出手想要去掐上嫣的脖子,卻被一把抓住壯的手腕。
上嫣思及自己為夜憐和皇后做了那麼多,到頭來,他居然要為了楚念昔和自己手?一時沖,便將夜憐的手狠狠摔了下去。
“你知道為什麼麼?因為楚念昔,不喜歡你,喜歡的人是夜非離,的一顆心都在夜非離上。你以為你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不過是癡心妄想!憐王,你可別到最后,卻將楚念昔推到了夜非離那邊,給別人做了嫁。”
說罷,上嫣戴上長帷帽轉離去,如此激怒夜憐,也不是想要辱他,也是想讓他更加憤怒夜非離和楚念昔,可以憑他的力氣除掉他們兩個。
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居然敗在一個丑手下,親眼看著一個兩個的幌子,都往那里撲!
夜憐呆在原地,想了很久,他不愿意相信上嫣的話,因為在治水的時候也沒見楚念昔對夜非離多麼親近。
于是他找人向楚念昔傳了話,將約在運河畔。
次日,楚念昔如約而來,倒是好奇他信上所說的‘知道是誰’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憐王約我來此,是為什麼事?”
楚念昔讓小桃在馬車里等著自己,一人披著紫的披風緩緩向夜憐走去。
夜憐見楚念昔如約而至,心里升起一線希,如果楚念昔真的心悅夜非離,怎麼還回來見自己?
“念昔,難道沒有事,就不能將你約出來了嗎。”
夜憐一臉喜悅地向楚念昔迎了過去,但是看見向后退了幾步,心里又疑了起來。
“王爺若是有事,就在這里說吧,免得被別人看見,會說什麼閑話,況且憐王,還是我弟妹比較好。我今日來只不過是想知道你信上是何意!”
楚念昔冷冷看著夜憐,若說看向夜非離也是清冷,但還帶著溫度,如今,便是一溫度也沒了。
“念昔,你……”夜憐被的冷漠止住了話語,但仍然以為只是礙于面,怕閑言碎語,“你放心,這里除了我的人,不會有別人經過。念昔,雖然已經回到京城數日,但我仍然日日回想和你一起在南臨的日子。”Μ.166xs.cc
楚念昔蹙了蹙眉,自己在南臨,什麼時候和他在一起待過。
“念昔,我才發覺,我是真的喜歡上了你,無關容貌,無關家世。我甚至在堵住洪水的第一步,就是邁向你那里,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麼?”
夜憐說的都要將自己了,他向楚念昔又邁進兩步,只見楚念昔又后退兩步。
“王爺,你是憐王,我是離王妃,請你說話注意分寸。”
秋風吹的楚念昔的面紗飄不止,眸子里的冷意,更加深厚。
“念昔,你……你真的對我一點覺都沒有?”
夜憐不可置信地看著楚念昔,不回想起上嫣對他說的話,“那你是喜歡夜非離了?”
“我喜歡誰,就不勞憐王費心了,還有,別再我念昔。憐王,你有蔣昭云這樣的妙人為妻,又有楚婉兒這樣的為妾,又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我看我們以后,還是不要私下見面的好!”說罷,楚念昔就要轉離去。
“信上的意思就是,最近回魂坊,不知道你可理的還好啊?”夜憐有竹地看著的背影,角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楚念昔聽到回魂坊三個字,子猛然一震,瞳孔驟然小,但還是強裝鎮定,繼續向前行走。
夜憐看著楚念昔的馬車越走越遠,轉過去看著前面被冷風吹起波瀾的護城河,這個楚念昔,果然有點意思。
子冷得很,看似對什麼都淡淡的,送的那支價值連城的金簪也不放在眼里。
不僅結識賀蘭神醫,讓他甘心俯首,而且醫高明,似乎任何病癥都難不倒。
自己的背后是皇后,而夜非離不過是個不寵的皇子,也能住。
可以,真是可以。
上嫣見夜憐這條路走不通,直接匿名給蔣昭云送了一份函,將自己知道的報全都告訴了。
蔣昭云見到信中所說,又見夜憐竟然因為那個丑而想要拋棄自己,登時就進了皇宮。
皇上聽到蔣昭云信誓旦旦說楚念昔是回魂坊的坊主,并且一定和西郡有著千萬縷的關系,說不定就是那邊前來打探的細作,瞇著眼睛怒氣沖沖。
“父皇,這件事,給兒媳去做吧,兒媳一定將楚念昔帶到您面前。只是兒媳需要個東西。”蔣昭云信心十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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