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家的地盤上,不知道守規矩也就罷了,竟然如此放肆,目中無人罰將士。
要知道軍營那些將士,可都是跟著商穆寒出生死,有深厚的積淀的……欺負商穆寒的人,也難怪他傷還沒好,就急著趕去軍營了。
蘇梨回過神來,轉頭看向側的商穆寒,“王爺,您可以做簡單活,但畢竟才剛剛有所好轉,也別真的怒再傷了自己。”
商穆寒作溫的將的小手握在手中,“放心,本王心中有數。”
看著他的作,蘇梨笑的燦然。
對面,沈稷恨不得將馬車扣個,自己好鉆進去,“咳……王爺,屬下在這里會不會打擾您和王妃呀?要不然屬下還是……下去吧。”
這波狗糧,沈稷表示他實在是吃不下了。
趕給王爺騰個地方,或者……把凌岸上來陪他一起也好,免得他一個人尷尬。
商穆寒睨了他的胳膊一眼,“你隨意。”
他也不愿跟蘇梨在一起的時候,邊有個人瞪眼盯著他們。
得到解放的命令,沈稷連忙停馬車,走了下去。
凌岸充作車夫,一路將人帶到軍營。
就在眾人趕路的途中,皇上派來的副將高曄,也正在軍中繼續放肆地練將士。
秋風瑟瑟,將士們隊伍整齊的在賽場上扎馬步。
高曄大搖大擺地巡視了一圈后,抬腳直接將其中一將士踹出數米,惡狠狠道,“你!之前怎麼練的?扎個馬步都不標準,就你也配打仗?!”
那將士摔在地上,攥拳頭砸了一下地面,接著立即站起重新扎起馬步。
見狀,高曄冷笑一聲,直接將那將士揪著領子拽了出來,一路將人拖甩到墻邊,手上毫無分寸,就如同對待畜生一般毫不留。
那將士忍無可忍的掙開他的手,憤怒道,“你干什麼?!”
高曄不屑的冷嗤一聲,“干什麼?這簡單的作都做不標準,本副將就罰你……鉆狗!從這個狗鉆個來回,然后繼續滾回去訓練!”
那將士氣的雙拳攥,像野般下一秒就要撕咬上去似的,“你罰我,我話可說!但如此踐踏人的尊嚴!恕我不能奉命!”
高曄滿臉不屑毫不掩藏,“就你們還配談尊嚴?連給人提鞋都不配!”
眾將士本來就看不得自家兄弟此侮辱,又被這麼辱罵后,大家再也忍無可忍,直接回懟高曄。
“高曄,你別太過分了!我們是人不是畜生!”
“就是!不就是個德不配位的副將?沈副將平時都不會這麼對我們,你一個新來的,什麼本事都沒有!憑什麼這麼囂張?!”
看著眾將士一個個被激怒的模樣,高曄直接手指向眾人,“大膽!我是奉皇上之命,當今圣上親封的副將!他沈稷一個沒有背景的東西也被跟我比?!”
“你——”
見眾人恨不得將他撕碎的樣子,高曄邪惡一笑,直接從腰間出令牌,“本副將是皇上親封的,怎麼?難道你們還想抗旨不遵,跟皇上對著干不?!”
看著他狐假虎威的樣子,眾人縱然氣急,卻又無可奈何。
是啊……高曄,是皇上塞進來的。
他們除了忍,本就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高曄見眾人都蔫吧了,這才得意地收起令牌,冷嗤道,“什麼東西,也被跟我板?!”
“連本王也不配嗎?”
須臾間,一道冰冷至極的嗓音響起。
那影一出來,眾將士皆是面一喜,而高曄卻到了滲骨髓的冷意。
高曄穩了穩心神,深吸一口氣后,扭頭看去。
數步之遙,一個猶如修羅般氣場強勢的男子,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走來,俊的面容冰冷的像是頃刻間就能將人凍結似的,一襲戎裝強勢得令人打心底發憷。
高曄是皇上邊的人,自然是見過商穆寒的。
他迅速穩定狀態后,笑著迎了上去,“高曄見過王爺,王爺果真如外界傳聞般氣宇軒昂,英雄本!高曄日后定當向王爺多加學習,還王爺能看在當今圣上的面子上,信任和重用臣!”
凌岸,沈稷,季連空和蘇梨等人簇擁著商穆寒緩緩走來……
看著眼前氣場強勢的定南王,高曄心優越不已。
要知道他可是皇上親自派來的人,這定南王也必定要給他三分面!
但讓高曄沒有預料到的是,下一瞬商穆寒竟利刃出鞘,手持長劍,直接一劍狠狠地扎在他的肩頭,接著毫不留用力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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