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皇帝忍不住擰起眉,“說,太子怎麼了?”
“太子……不在東宮,昨晚跑出了。”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眾所周知,尚未及冠的皇子是要一直住在宮里的,若沒有旨意,不可踏出宮半步。
而太子不僅溜出去,還偏偏選在皇上命垂一線之時!
果不其然,小太監說完,皇上便當場發了火!
“好啊,好個太子!朕這些日子不適,特意安排他留下幫朕理政事!他不僅不守規矩,在這時候跑出去!這是連朝政都不顧了!”
華貴妃心咯噔一下,立即跪在地上求,“皇上息怒,這事都是太子的不對,千萬別因為跟個孩子生氣,您好不容易才恢復一些,千萬別再氣壞了您的子!”
本是勸的話,可皇上聽了以后,卻直接氣得咳了出來。
片刻后,他連生氣的力氣都快沒了,氣道:“孩子?再過兩年太子便到弱冠之年,你們莫不是要存心氣死朕!”
華貴妃見形不對,心口一涼,趕忙跪著挪到皇上面前,小心翼翼道,“皇上,都是臣妾教子無方,都是臣妾不好,沒能看住太子,您要保重龍啊!”
皇上按著口,虛弱的息,“罷了,立刻派人把太子給我找回來……華貴妃,教子無方,罰你在自己宮里足半月,沒朕的命令不準踏出宮門半步。”
“是,皇上,臣妾領罰。”
華貴妃縱然心里再不甘,卻也只能聽話照做。
知道,這已經不算太重的責罰了。
這逆子……等他回來之后,非要好好訓斥他一頓!
自始至終,商穆寒都是一邊靜靜地聽著,一邊留意著邊的人。
李硯今日的確不在。
他記得蘇憶柳之前說過,今日蘇梨約了太子私會。
但是實際上,蘇梨今日一直和他在一起。
哪怕中間回了王府,也有王府之人隨時跟他匯報的行蹤。
從未出府,更沒去見李硯。
所以,李硯去了哪,都和蘇落梨沒有關系。
“行了,朕累了,你們先退下吧。”
皇上嘆息的閉上了眼睛,朝寢殿的眾人輕輕晃了晃手。
眾人也沒有多做逗留,禮后便紛紛退下了。
商穆寒和蘇梨一同出宮。
隨他們一起的,還有皇上的心腹大臣,秦燁。
秦燁一服,朝兩人笑道,“定南王,蘇姑娘,恭喜你們二位喜結連理啊!蘇姑娘是蘇老將軍的孫,想必蘇姑娘也是巾幗不讓須眉,你們二位能定下終大事,可謂是強強聯合啊!”
聞言,商穆寒不咸不淡的看了秦燁一眼,并不是很想搭理他。
蘇落梨看在眼里,明白有些面子功夫該做還得做,更何況這秦燁是皇上邊的人。
想了想,勾一笑道,“多些秦大人,不過秦大人您真是說笑了,什麼強強聯合啊,我將軍府早已不似從前那般景,不過是我運氣好,有幸能得到王爺的青睞罷了。”
秦燁擺手笑道,“蘇姑娘大可不必這麼謙虛,俗話說撐死的駱駝比馬大,當年傅老爺子也是手握重兵的兵部尚書,哎呀,定南王日后能有將軍府幫襯,定然是如虎添翼啊!”Μ.166xs.cc
聽到這里,蘇梨角的笑意淡了淡。
自然能聽得出秦燁的弦外之音。
他在明里暗里的嘲諷,將軍府和定南王府聯合后,勢力會日漸壯大。
到時候會不會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誰知道呢?
蘇梨可不背著鍋,當即笑著懟了回去,“秦大人,想必您也聽過外界的傳言,梨在家里都不如我那庶妹寵,我嫁了王爺,父親也不見的會多高興……何況我們手中那些權利都是承蒙皇上恩慈,皇上賞罰分明,實乃明君,我和王爺為臣子,自然會一心為民,為皇上分憂解難。”
秦燁冷嗤了一聲,別有深意道,“王爺真是有福氣,選了這麼能言善辯的子。”
“梨實話實說罷了。”
蘇梨說完,定南王府來接他們的馬車也到了。
商穆寒扭頭看向秦燁,嗓音一如既往地冷漠,“秦大人,能娶到落梨,的確是我的福氣,同樣,我會讓人知道,誰惹了不開心,就是在和我定南王府作對。”
秦燁:“……”
他到沒想到,堂堂定南王,為了個人,竟能說出這般不理智的話來。
看著兩人上馬車,為臣子,秦燁咬牙,恭恭敬敬地給商穆寒鞠一個躬。
馬車上,蘇梨先是為男人的“霸氣發言”發愣了好一陣。
隨即又是窩心又是不安。
扭頭看向邊的男人,憂心忡忡道,“王爺,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但你真的不該和皇上提賜婚的事,皇上本就對你多有忌憚,你這樣一說,等于是直接加劇了他的危機!我們若是婚,自己也能安排,沒必要非到皇上面前請命,惹他多心的。”
聽著孩的話,商穆寒頓了一下。
實際上,他沒有想到蘇梨會考慮這些。
他出長臂,將撈在懷里,修長如玉的長指溫的著的秀發,“沒關系,本王應付的來,你只管好好準備做本王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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