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沒走幾步,就又被蕭焰抱懷中。
以為蕭焰要揍自己,拼命掙扎,還一邊掙扎一邊哭:
“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也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樣?打我嗎?打就打吧,干嘛要抱著我,怕我逃嗎?我不逃,你放開我,隨便你怎麼打,我都不逃,嗚嗚嗚......”
小寶委屈極了。
娘親說的沒錯,就是母泛濫,不顧對方自以為是對他好,結果呢,人家不領也就罷了,還要打自己。
活該啊!
蕭焰心復雜。
他喜靜,小寶在他耳旁嘰嘰喳喳他嫌煩,可小寶要與自己劃清界限,他又沒來由心慌。
沉默了一會,蕭焰低聲解釋:
“你誤會我了。灼兒剛才說的喜歡,是指男之,所以我才會說不喜歡,畢竟,你才四歲,而我,也才十一歲,我對你,怎麼可能有男之?”
小寶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懂了!你說的不喜歡是指男之,也就是說,撇開男之,你其實是喜歡我的?”
見小寶一臉希冀地著自己,蕭焰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反正,不是男之的喜歡,問題不大,于是他點了點頭,低聲解釋:“我對你,是兄妹之。”
這樣說,意思夠明顯了吧?
蕭灼抿了抿,一臉不贊同地道:
“哥,我怎麼覺,你像個渣男?”
什麼兄妹之,這不是渣男的經典語錄嗎?
小寶卻很開心。
兄妹之!
原來還可以是兄妹之!
之前是狹隘了,總是母泛濫,想代替蕭焰的娘親好好照顧他,卻不想想,自己才四歲,人家怎麼可能把當娘親?而且,也沒能力像娘親一樣照顧蕭焰。
其實,只是心疼蕭焰,想像親人一般陪伴他,所以,為什麼要做娘親呢?做個妹妹不香嗎?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是鉆了牛角尖,如今幡然醒悟,完全來得及。
越想越開心,蹦跳著從蕭焰懷中掙開,笑地道:
“焰哥哥,從今往后,你就是我親哥!我會對你好的!”
親哥大寶:“......”
蕭焰覺心里怪怪的,仔細想了一下,覺得一切都很完,大概是太過完了,以至于患得患失了。
于是他不再多想,角輕揚,含笑點頭:“好。”
蕭灼扯了扯蕭焰的袖,小心翼翼地道:
“哥,我覺得,你對小寶,不是兄妹之,而是男之,你將來會后悔的。”
“胡說八道。”
蕭焰矢口否認,振振有詞地道:
“我才十一歲,懂什麼男之?就算懂,也不可能對小寶產生什麼男之,才四歲,你當我是禽嗎?”
小寶馬上幫腔:
“就是就是,焰哥哥可好了,才不是禽呢!”
蕭灼一臉傷:“小寶,我可是在幫你,你怎麼總是護著我哥呢?我哥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了嗎?”
小寶閃爍著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歪著腦袋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見不得焰哥哥不開心,只要他高興,我就好歡喜。”
蕭灼提醒:“小寶,你這麼喜歡我哥,那等再過四年,我哥親了,你怎麼辦?到時候,如果你與我哥太過親近,我嫂子吃醋怎麼辦?”
小寶笑道:“到時候我就飛走了呀。”
聞言,蕭焰心中突然涌出一陣煩躁。
他正想說話,卻聽蕭灼搶先一步道:
“那你就不管我哥了?你不是想要照顧他,希他開心嗎?你都是隨口說說的啊?沒實際行的?”
小寶解釋:“等焰哥哥有了娘子,他娘子會照顧他的呀。”
這話沒病。
蕭灼點了點頭,問:“那你打算照顧到我哥娶妻?”
小寶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我們經常換地方住,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離開這里,等我走了,如果焰哥哥還沒娶妻,你可要好好照顧他。”
蕭灼抓了抓腦袋,有些不滿地抗議:
“小寶,你這也太偏心眼了吧?不是應該哥哥照顧弟弟嗎?為什麼我要照顧我哥?”
小寶解釋:“灼哥哥,你格活潑,開朗,凡事很容易想開,但焰哥哥就不一樣了,他不怎麼說話,心思細膩敏,這類格的人,容易生病,所以你要照顧他。”
“我懂了。”蕭灼一臉崇拜地著小寶,“你懂的真多。”
小寶得意地揚了揚下:
“我娘替人看病時我聽的。我娘說,心開朗很重要,否則憂郁疾,很容易生病。”
“所以你才這麼關心我哥?你把他當病人了是不是?想要治好他?”蕭灼恍然大悟。
覺到蕭焰臉上的不悅,小寶連忙解釋:
“不是不是,我就是單純的喜歡你哥。”
怕這話引起誤會,小寶接著解釋:
“我看見他就像是看見了自己的親哥哥一樣,我是真的關心他,才沒把他當病人呢,只是擔心他心不好萬一生病怎麼辦?他現在好的很,本就不是病人,我怎麼可能把他當病人?”
“你對你親哥可沒這麼好。”大寶忍不住拆的臺。
誰知小寶兒就不要什麼臉面了,笑嘻嘻地道:
“我哥說的對!我對他都沒這麼好!所以,焰哥哥你一定要像對親妹妹一樣對我哦,不能辜負了我的一片真心。”
“好。”蕭焰牽起的小手道,“回馬車,進山。”
“嗯。”小寶一臉乖巧。
夜黑如墨。
忙碌了一天后,蕭珩回到住所,詢問兩個侄子今天隔壁可有什麼事發生。
蕭焰整理了一下思緒,將蘇婳起床偏晚,可能有了喜歡的男人的猜測告知了蕭珩。
蕭珩的臉很不好看。
蘇婳不是那種行為不檢點的人,如果真有什麼男人,那多半是真心喜歡的。
他不怕有水男人,怕就怕,真心喜歡那個男人。
夜深人靜,蕭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那個男人會是誰呢?
蘇婳邊,除了那個戴面的男人,就沒其他男人出現過,莫非是那個面男?
半月后有人在東宮,見到那位一向自律的太子身后藏了位美人兒,美人兒一張粉桃臉,眼角還噙著淚,不是唐韻又是誰?世人皆以為是順昌侯府走投無路媚了主,卻不知在唐韻被押至青樓的前一夜,太子親自上門,立在一輪冷月前問她,“去哪。”…
吳郡士族翁氏的小娘子翁季濃,養尊處優,父母愛憐過甚,是隻嬌氣軟嫩的糯米糰子。 及笄之年,翁季濃情竇欲開,幻想着未來夫婿定是位風流蘊藉,高潔傲岸的翩翩少年郎。 誰知,新帝登基,一道聖旨將其賜婚於河西大都督元琛。 風流郎君沒有了,只剩下個出身草莽,傳聞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翁季濃委屈巴巴地嫁到了武威郡。 蓋頭掀開,翁季濃眼尾掛着淚:咦? 紅燭悄悄暈紅了她的臉龐。 草莽將軍x世家嬌滴滴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