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永壽宮出去后,顧傾夏就看到蕭塵煜已經在門口等了。
他站在樹下,像是在走神,盯著一影沒有其余的作,連自己出來了都沒有發現。
如果拋去兩人之間的仇怨,蕭塵煜這張臉還是很賞心悅目的,不愧是被所有京城的姑娘都芳心暗許的戰王,確實是有點資本在上的。
只是顧傾夏早已看破了他骨子里的劣,這帥氣的面容都因為對他的憤恨被沖淡和忘。
如果不是和他如今這樣的況,顧傾夏還是很想跟帥哥個朋友的。
只是他們已經這輩子都不可能像朋友那樣友好相了。
顧傾夏搖了搖頭,徑直走過蕭塵煜,路過他邊的時候也沒有停下腳步等他回神。
蕭塵煜其實在靠近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的存在,畢竟常年的征戰經驗,讓他對呼吸和腳步聲很敏,即便思緒飄遠,依舊能憑借著記憶察覺到有人靠近。
見顧傾夏直接把他當作空氣,掠過了他,蕭塵煜氣得笑了一聲,差點兒嚇到走在前面的顧傾夏。
這家伙好好的突然笑什麼,顧傾夏翻了個白眼,別是了什麼刺激腦子又出問題了。
因為是一輛馬車來得,回去的時候顧傾夏還是被迫和他坐了同一輛馬車,盡管百般不愿,但是又不可能把蕭塵煜趕下去,否則到最后吃虧得肯定還是自己。
而且這里離戰王府確實有好些距離,才不要自己下去退走。
于是顧傾夏邊在心里安自己:沒事沒事,就一會會兒,很快就可以到了。
回去的路上,同來時一樣的寂靜,顧傾夏時刻警惕著蕭塵煜。
“這次又去商討了什麼主意?又有了什麼打算?”
“關你什麼事。”
蕭塵煜的忽然開口確實讓顧傾夏有點沒想到,反應過來后不客氣地開始回懟。
“呵,你還有什麼本事,都盡管使出來給本王看看,可別讓本王瞧不起你。”
顧傾夏覺得這人是真的賤,自己都不樂意搭理他了,他還要湊上來說一通。
本事?顧傾夏多得就是本事!
后的傷口又開始犯疼,子一日沒好全,顧傾夏就一日沒什麼力。
今天同蕭塵煜一起來到皇宮已經耗費了不的心神,這會兒已經開始累了。
再加上心里裝著太多的事,顧傾夏本沒有心也沒有力氣和他拌。
于是,不再回話。
整個人都看起來無打采的。
現在就想擺爛一會兒,誰都不要和說話,誰都不要來搭理,就讓自己安安靜靜地待一會兒最好。
蕭塵煜其實一直有在觀察著顧傾夏,他看著面無,連都有些泛白的顧傾夏,不知道為何竟然絕對心里很是煩躁。
看著這副沒有神氣的模樣,蕭塵煜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皺起了眉頭。
顧傾夏本沒有觀察他的想法,自然也沒有注意到他表。
就算注意到了,恐怕也只會以為他是對自己的不滿。
確實是有些不滿,不過這個不滿時針對什麼的,恐怕他蕭塵煜自己也說不清楚。
就這樣,馬車一路行駛到了戰王府門口,顧傾夏立刻從馬車上跳了下去,由著彩月扶著,一邊小聲催促:“趕走,趕走。”
主仆二人像是后有惡犬追趕似的,變了競走。
顧傾夏自以為自己說得很小聲了,但是蕭塵煜畢竟是習武之人,顧傾夏說那句話的時候離他又不是很遠,蕭塵煜全都聽到了耳朵里。
蕭塵煜瞇著眼睛著顧傾夏遠去的背影,意味不明。
一回到芙蓉院,顧傾夏就跟被卸了全部的力氣一樣,整個癱倒在了榻之上,任由著彩月給拭手腳。
顧傾夏連一手指頭都不想了,現在就想純純的擺爛,什麼計策,什麼蕭塵煜,都被拋到腦后。
顧傾夏這毫無斗志的模樣,都被彩月看在了眼里。
先前聽顧傾夏命令整理行囊的時候,彩月從的口中得知了想要逃離戰王府這個目的。蕭塵煜確實對很不好,彩月能夠理解的這個心思,既然想,彩月也是支持的。
畢竟彩月也不想再看到小姐被待得只剩下一口氣的模樣。
不過經過這兩天發生的事,彩月也明白過來,短期他們還走不了。
可能就是因為這次的打擊,才會讓小姐這麼頹靡吧,畢竟現在的狀態和前些日子實在是相差太多了,彩月這般想到。
于是,覺得自己很有必要鼓勵一下顧傾夏。
替顧傾夏洗漱好后,彩月站在顧傾夏的旁,組織著語言:“小姐,你是不是心不好啊?”
“還行吧,也沒有很不好。”
顧傾夏躺在床上,雙目無神地著床頂的虛空,聲音聽起來很是敷衍。
彩月再接再厲:“小姐,咱們不能就這麼放棄,我們遲早能夠走出面前的困境的!”
“啊,是,沒錯,你說得對……”
顧傾夏一不,還是那麼的敷衍。
“既然王爺不打算跟小姐你和離,這是不是證明王爺心里還是有小姐你的呢?”
“可別了吧!我可不起!”
顧傾夏終于有了反應,只是這反映卻不太好,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惡心的話語一般。
彩月撓了撓頭:“可是王爺既然不想讓你離開戰王府,那小姐你不然就換個想法?比如……比如去勾引王爺,讓他喜歡上你。這樣,他肯定不會再那樣對你,反而會把你當作寶一樣捧在手里。”
彩月的話,讓顧傾夏不知不覺地帶到了腦海中,然后下一秒……顧傾夏差點吐了出來:“可別了!那畫面,我想都不敢想,我吃不消得會。被他捧在手心里,還不如把我殺了呢。”
“小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他們古人太過保守,不能把打打殺殺放在邊,更別說是從小被思想錮住的子。
顧傾夏連忙求饒:“是是是,我瞎說的,保證以后再也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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