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晚上下打量著他,“就你?”
“我怎麼了?”燕翎慘白著臉道。
“長的這麼如花似玉,還一就碎的樣子,不知道誰保護誰。”沈星晚不客氣的毒舌道。
說完直接轉去找二老爺去了,沒有繼續搭理他的打算。
燕翎憋屈的沒,估計腰給撞的傷的不輕,痛的他不行。
冬青冷冷看了他一眼,“小白臉…”
燕翎差點沒忍住,想讓冬青當場暴斃。
等兩人都走了,燕翎才被屬下扶起來。
這場戰役激斗到天微亮,水匪不甘心的看著青河公主的船。
“大哥退吧,這次踢到鐵板了,對方太強了,而且有高人在。”屬下勸道。
本來準備用于火攻的投擲機和火球的幾條船,被人先下手為強了。
他們失去了水上最有利的攻擊方式,想強攻進去難了。
“邪了門了!”水匪老大不甘心的道,“戰斗力比預計的強多了。”
最終在太升起之前,還是不甘心的退了。
“失去這次機會,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男人嘆了口氣。
“只是個公主而已,抓到也未必有用吧。”人安道。
最終一群人迅速退了,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船上皇家的旗幟,皇室欠他的,他遲早會討回來。
太升起來了,激戰了一夜的江面終于安靜了下來。
沈星晚看了一眼,江水里飄浮著不尸,江面被染紅。
船隊停在了原地進行善后。
清河公主楓林渡口遇刺的消息迅速傳了出去。
離這里最近的平涼知府,剛醒就收到了這個消息,瞬間嚇的睡意全無。
帶人趕了過來,要是清河公主在他管轄的地盤上出事兒,那他的腦袋可不保。
因為這次事故,船對在平涼渡口停靠了下來。
所有人下船休整。
公主邊的宮上聽瀾親自來見了老夫人,“公主邀老夫人下船同去休整,住一起也放心。”
老夫人道,“公主有心了,勞煩替老謝謝公主。”
大概是忙了一夜吧,上聽瀾臉不太好,走到門口的時候趔趄了一下。
沈星晚手扶住了,“還請小心。”
上聽瀾對笑了笑,“多謝郎。”
最終沈府一行人沾老夫人的,隨清河公主住進了平涼知府提供的院子。
給公主住的院子自然不差,什麼東西都有。
大家各自回房洗漱吃飯休息,從頭到尾清河公主都沒有面。
公主居住的別院里,清河公主面疲憊的問,“有什麼新發現嗎?”
羽林軍左統領恭敬的道,“來人應該是云中雁林渡,是最近幾年涼平一帶名聲鵲起的山賊土匪。”
為人狡黠,一般很和府起沖突,所以平涼府一向對他們睜只眼閉只眼。
沒想到一出手就玩了個大的,平涼知府頭發都快愁白了。
“為什麼會對本公主手?”清河公主有些疑。
一般的山賊土匪,沒瘋的話是不會主對皇家的隊伍出手的,本就是自掘墳墓。
左統領沒說話,而是道,“現場應該有第三方勢力,從水匪留的船上發現,有幾艘船的人是被高手一刀斃命的。屬下沒猜錯的話,那幾艘船是用來發火攻的。”
清河公主輕笑了一聲,“果然是沈氏一族,不管過去多久,一出手還是這麼狠準快。”
左統領低頭道,“公主沒有別的吩咐的話,卑職先退下了。”
這種高門氏族的話題,他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清河公主看著左統領消失的背影冷笑了一聲,“還真是一條忠心的狗,冷的難以拉攏。”
燕翎在一旁道,“就是因為時刻謹記自己的位置,所以才能為羽林軍統領吧。”
羽林軍可是天子親兵,那必然是心腹中的心腹。
燕翎站了起來,“我也該去拜訪一下老夫人了。”
同為歷史悠遠的氏族,沈氏和燕氏當然是認識的。
只不過大啟建朝后,一個越發的避世,一個低調沒落。
一南一西,自然沒有了集。
清河公主沒有阻止,而是懶懶的道,“也好,去探探老夫人到底什麼況。”
白禾進來稟報有故人來訪的時候,沈星晚正在和老夫人說話。
“誰來了?”老夫人問。
“是個年輕貌的公子。”白禾道。
沈星晚瞬間有了猜測,老夫人看了一眼道,“讓人進來吧。”
燕翎一紫,執扇而來,頷首低眉道,“老夫人安康。”
“你是?”老夫人著他。
燕翎淡淡一笑,“榆林燕氏。”
老夫人淡笑了一下,“原來是燕氏的子孫,我與燕氏也算老人了。”
沈星晚在一旁聽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客套話,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一夜沒睡,這些“廢話”催眠效果甚佳。
燕翎幽怨的看向,“我的腰傷的不輕。”
“意外而已。”沈星晚連忙解釋。
“所以郎是打算不認賬嗎?”燕翎著,眼神波流轉間,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等會兒,我親自帶藥上門給公子賠罪。”沈星晚妥協道。
燕翎這才向老夫人禮貌告辭。
“你們認識?”老夫人問。
沈星晚搖頭,“昨晚突然冒出來的,說什麼保護我…”
沈星晚頓了一下,低聲音,“我覺得他是想我…就是勾搭我的意思…”
“咳咳”老夫人咳了兩聲,無話可說,總覺得事走向很奇怪。
“你自己能理好吧?”老夫人道。
沈星晚點點頭,“不管他什麼目的,長這麼好看,還自己送上門來,那我就陪他玩一會兒,反正不虧。”
沈星晚:有人不看白不看…
沈星晚心滿意足的走了,房間里一時無人說話。
張嬤嬤深吸一口氣,“郎這樣真的好嗎?以前怎麼沒看出來,怎麼這麼看臉…”
老夫人沒說話,那什麼年輕的時候也喜歡長的好看的…
現在也覺得長的好看的郎公子格外討喜…
老夫人一本正經的道,“這是世子該擔心的事,我們就別跟著瞎心了。”
張嬤嬤小聲嘀咕,“世子這不是不在嗎…”
老夫人只當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