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三,你怎麼了?”陸然看著祁玉宸的臉突然異樣的紅了起來,也是嚇了一跳,他說話的時候沒有吃東西啊,不該是噎到了。
祁玉宸抬起手,示意陸然他沒事,只是這稍微一抬手,整個人沒忍住,微微一個轉,直接一口鮮噴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陸然眉頭微皺,上前一步直接抓住了祁玉宸的手腕,脈象十分的糟糕,而且這脈象很悉!
“你和祁玉宸什麼關系?”陸然直接問了句。
祁玉宸沒想到陸然會開口問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而且他這會兒腦袋有些沉,真不該喝酒的,誤事!
陸然看著昏沉沉的祁玉宸,一抿,嫌棄的道:“子不行就說,強撐著喝酒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謀財害命了。”
陸然沒有繼續問他和祁玉宸的關系,直接將他扛了起來,放在了床上,里還不忘念叨叨:“你怎麼比張嬤嬤還重?那豈不是有?”
此刻被放在床上的祁玉宸,心都快崩了,在這個時候說這個話真的好嗎?能不能稍微考慮下他脆弱的心靈?
“還好我帶了醒酒藥,乖乖吃了聽到沒。”陸然從幻鈴鐲里取了一枚醒酒藥直接塞進了祁玉宸的里,又拿出了一包的銀針,對著祁玉宸就刷刷扎了幾針。
祁玉宸只覺得剛剛還在狂躁的筋脈,隨著那些銀針的扎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你真的會醫?”祁玉宸看著陸然,輕聲問了句。
“會!不然你這會兒就死定了!”陸然嫌棄的看著眼祁玉宸,道:“錦三,我可警告你,我把你當朋友才說的,你要是出賣我,回頭我扎死你!”
“不敢不敢,謝謝。”祁玉宸淡淡一笑,就知道,一個連明鵲閣都說沒得治的魏甜,怎麼可能靠著幾顆藥就能好起來了呢!
“不用謝,你不是也救了我一次?我們這也算是過命的了,尾款就不用還了吧!”陸然手中最后一扎進了祁玉宸的里。
“陸小姐,你為的就是這句話吧!”祁玉宸淡淡一笑,調侃的說了句。
“哼!對!就是為了這句,你若是不答應,我就直接把你咔了。”陸然做了個抹脖子的作,惻惻的道:“反正你現在就是砧板上的,只能任我宰割了。”
“唔~既然如此,那陸小姐來吧!”祁玉宸說著話,兩眼一閉,抿,一副隨你便的樣。
陸然:……
“滾!”陸然憋了半天只給了祁玉宸這麼一個字。
祁玉宸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陸然那有些發紅的耳。
“陸小姐既然懂醫,那你臉上的傷……”祁玉宸眼神復雜的看著陸然,這個問題他問過,只是那時的陸然說尋醫無效,那現在呢?
“怎麼你們都問我臉上的傷,難道丑一點就活不下去了?”陸然癟著,有些不高興,外表真的那麼重要嗎?
“當然不是,與丑都不能影響一個人活下去,只要自己開心便行。”祁玉宸淡淡的道:“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嗯?你真的這麼想?你不介意一個人的容貌?”陸然下意識的問了句。
“或許一開始會介意吧。”祁玉宸淡淡的道:“不過看久了就習慣了,習慣了便不會再有介意了。”
“你倒是實在,什麼話都說。”陸然訕訕的笑了笑。
“陸小姐不也是個實在人,什麼都說。”祁玉宸道:“我們倒是像的。”
“嗯?像嗎?”陸然看著祁玉宸,似乎,他們還真的有點像。
兩人說話間,陸然默默的收起了銀針,淡淡的道:“確實有點像,我也是個控。”
“你這,往后不要飲酒,若是再飲酒,就是救回來了,也活不了幾年,喝梅花茶吧,好。”陸然淡淡的道:“你現在覺有沒有好點?”
“好多了,多謝。”祁玉宸稍微了,發現上的酒勁都退去了很多。
“朋友間不用這麼客氣。”陸然看著祁玉宸,道:“我還是想知道,你和祁玉宸是什麼關系?他的脈象和你的無二。”
祁玉宸抿著,說他自己就是祁玉宸,會不會下一秒就被扎刺猬呢?
“算了,你若有難言之便算了。”陸然訕訕的道:“你和他是兄弟嗎?我看你們臉型像,你是暗中保護他嗎?”
“他一個質子在大興確實不容易。”陸然自顧自的說著話,把祁玉宸的沉默當了默認。
“你錦三的名字也是假的吧!”陸然道:“你也姓祁吧!放心,我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的。”
祁玉宸看著陸然,心里有一瞬間的難。
“還有胃口吃東西嗎?可不能浪費了我的手藝。”陸然也看著祁玉宸,重新坐在了桌邊。
“吃。”祁玉宸笑笑的道:“只要不影響陸小姐的胃口。”
“無所謂。”陸然表示,不過就是一口罷了。
“既然是朋友,日后就不要我陸小姐了,我然然或者然。”陸然夾起一塊五花吃了進去。
祁玉宸看著陸然,點了點頭,似乎很喜歡吃。
“錦三,我問個很嚴肅的問題哦。”陸然嚼吧嚼吧里的,道:“你兄弟有沒有死而復生的經歷?”
“嗯?兄弟?”祁玉宸有些蒙,這話題跳的有點快,“你是問祁玉宸?”
“嗯。”
祁玉宸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上次認錯人,難道就是覺得他死而復生?”
一個念頭悄然的在祁玉宸腦子里生起,所以面前的陸然也是死而復生之人?,有可能不是?
一陣微風正好拂過,祁玉宸覺涼意,看向陸然的眼神變了又變。
“呵呵,沒啊,就是好奇一下下。”陸然直接給祁玉宸夾了一片青菜,道:“吃菜吃菜。”
“嗯,吃菜。”祁玉宸下心里瘋狂滋長的想法,默默的吃著菜。
陸然看著祁玉宸認真吃菜的樣子,心里舒了一口氣,差點就把自己給暴了。
一頓飯,在一種詭異的安靜下結束了。
“那啥,謝謝你。”陸然抿著,道:“赤焰衛那幾人的家眷都被保護的很好,還有說書先生的版本,都很好。”
陸然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從懷里將東西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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