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狠狠的了兩口氣,這才道:“夫人,奴婢想起來一件事。”
“剛剛在公堂上,那林修竹說的人很像二夫人邊的惜花,今日便是那般穿著打扮的。”小金眉頭深深的皺著,低聲道:“小銀功夫不弱,不該被人跟了都不知道的。”
陸然看著小金,低聲道:“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那惜花,你們自己留心著便是。”
“是,夫人。”小金福應了一句,便轉出去了,只是剛走到門口,整個人就綿綿的靠著門框癱了下去。
“阿姐!”小銀心里一,快步上前扶住了小金。
“夫人,阿姐……”小銀焦急的看向陸然,眼中的淚水瞬間就出來了。
“把扶床上休息。”陸然輕聲說了句。
小銀點了點頭,抱起小金就準備出去,小金的房間離這里不是很遠,不過要是扶著慢慢走過去也浪費時間,索把一個公主抱給抱了起來。
“小銀,這里!”陸然眉頭微皺,指了下自己的床,道:“這里近。”
“可是……”小銀猶豫了一下,還是抱到了陸然的床上。
“你去看看府醫來了沒,這里本夫人看著就可以了。”陸然淡淡的道。
“夫人,那您看著阿姐就可以了,千萬不要隨便給扎針啊!”小銀十分擔憂的叮囑了句,這才出去了。
陸然扯了扯角,上次那針是扎在張嬤嬤上,所以才那麼淡定呢!
看著小銀一步三回頭,生怕會吃了小金的模樣,陸然就煩躁的揮了揮手,道:“還不趕去!”
“是,夫人!”小銀咬了咬牙,便一陣小跑的出去了。
陸然無奈的搖了搖頭,給小金診了下脈,又翻看了一下的眼皮,確定沒什麼大礙后,才淡淡的坐在了一旁,心里卻是想著惜花的事。
那惜花是花秋蓮不知道從哪里尋回來的丫頭,一進府便直接給了陸璃當丫頭,說是丫頭,在府上都和半個小姐差不多了,只是很奇怪,新婚那日并沒有跟著來,而是回門那天才來的。
“夫人,夫人,府醫來了!”小銀很快就折返回來了,人還沒進屋,那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陸然眉頭微皺,府醫竟然來了?他那般傲的人,不該會來給一個婢看診才是啊!
“你這姑娘怎如此魯,還不快些放手!”府醫氣呼呼的聲音隨著他們越來越靠近屋子,陸然也聽得一清二楚了。
“大夫,這是救命的事,您快點走好不好!”小銀急得都快破音了,一邊催促著府醫,一邊拽著他,恨不得扛著他沖進去。
“你這……”
府醫話還沒說完,就被小銀一個用力給扯過了門檻,若非拽著,陸然覺得那府醫能直接飛來腳邊。
“啊!”
府醫被嚇得了一聲,早知道他就清高的不過來,反正將軍也說了,他是將軍府的貴客,不是下人。
陸然角,干咳兩聲道:“小銀,本夫人知道你救人心切,但也不能如此行事啊!還不快給府醫賠個不是。”
小銀將府醫一把拽到了床邊,拍了拍手,對著府醫誠懇的道:“對不起,是奴婢太過心急救人了,還請府醫不要和奴婢一般計較。”
“哼!”府醫冷冷的瞥了眼小銀,不想理會這沒規矩的人,轉而看著陸然道:“夫人的婢還真是獨特!”
“承蒙府醫夸獎了,本夫人也是這麼覺得的。”陸然施施然的笑了一下,話語里竟然帶著一的自豪。
府醫角了,突然有些明白什麼有怎樣的主子就有怎樣的下人了。
“府醫,還請給看看。”陸然騰出位置,讓府醫給小金看看。
“夫人不是嫌棄老夫醫不,怎麼現在還讓老夫來看診了?不去外頭請個名醫了?”府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小金,反而不著急看病了,開口懟了陸然一句。
陸然看著府醫,沒想到還是個小肚腸的,記仇記到現在呢!
“小金的病應該不算太難,請個名醫回來,外頭不知道的會說是病膏肓了,知道的,指不定以為府醫你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連一點點小病小傷都不會治呢!”陸然角微微一勾,淡淡的道:“如此一來,于府醫你的名聲來說,豈不是丟份了。”
“夠了!”府醫臉都黑了,冷聲道:“哼,不過就是一點小傷,老夫還不至治不好!”
陸然角勾了勾,這傲的大夫都這般不得激嗎?
府醫一番診斷下來,冷冷的道:“不過是撞到了腦子,輕微傷勢,無礙,老夫開一副方子調理兩三天方可。”
“有勞府醫了。”陸然淡淡的道:“小銀,你隨府醫去拿藥。”
“等一下。”府醫眉頭一皺,看著陸然,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府醫還有什麼事?莫不是我這婢還有更大的病?”陸然佯裝詫異的看著府醫,一臉擔憂。
“沒有,這姑娘很好。”府醫看著陸然,道:“夫人可否讓老夫看看你臉上的傷?”
陸然看了眼府醫,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道:“不可!”
“你!”府醫被陸然這直白果斷的拒絕給氣到了,道:“你你你……”
“本夫人怎麼了?”陸然淡淡的道:“府醫,本夫人臉上的傷不好治,你若接手了,不是辱了明鵲閣的名聲嗎?”
“哼!你既然知道老夫是明鵲閣的人,就該知道,這天下沒有比明鵲閣更厲害的大夫了。”府醫聽到陸然提起明鵲閣,剛剛的生氣轉瞬間變了一傲氣。
“那是,明鵲閣的醫天下皆贊,但是林子大了,總有些醫不的人會打著明鵲閣的幌子不是?”陸然淡淡的道:“當然了,本夫人知道府醫肯定不是這種人!”
府醫的臉在陸然的一番話下,十分彩的變化著。
“你欺人太甚!”府醫袖子一甩,冷聲道:“你你你……”
“府醫怎麼生氣了?莫不是你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個吧!”陸然捂著,一臉震驚的看著府醫。
“夫人,那,那奴婢這就去重新請個大夫。”小銀腦子一急,張口就來。
陸然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而府醫此刻的臉比鍋底灰還要黑了。
“欺人太甚!”府醫吹胡子瞪眼的,他何時到這等氣!
這將軍府就是給的錢再多,他,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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