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話可不能說。瑤娘才十三,哪懂得那些。而且上次的事大家都記得呢。不能說,不能說!」一個長舌婦向後退了幾步,不想參與他們的話題。
桐子娘看看那個長舌婦,想起上次秦月娥跟何老七媳婦兒他們罰的事,拉著鄭春杏的手說:「你跟是表姊妹。這種話可不能再說了。你是不知道上次村裏就有人傳這話了,說跟鎮上華家藥房的掌柜有關係,里正氣得罰了那幾個鬧事的。你不是我們村的,不會被罰,可我們就……」
鄭春杏一愣,是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一件事,咬了咬,皺眉說:「原來之前就有人說啊。」
「那可不是。你是來我們村當客的,不說了,這事兒不說了!」桐子娘搖頭,好心提醒著。
可是鄭春杏本不想聽這個提醒,就是想搞事。
「有些事絕不是空來風,要是真沒點兒什麼,上次也不會有人鬧。」鄭春杏重新抓起一件服。
一個跟秦月娥關係還不錯的婦人,琢磨了下鄭春杏的話,點頭道:「可不是。月娥說是親眼看到了。月娥可不是會撒謊的人。」
「唉!都說我表妹十三歲,做不了那些事。可你們不知道,十三歲的能做別的啊。有錢有勢的男人花花腸子多,也會玩。」鄭春杏說完,放下服,一番捶頓足的,好像是真在為葉瑤難。
「我也聽說了,那些有門有戶的男人天天去花街,啥不懂!咱們村子裏的男人就老實本分多了。」
「春杏是葉瑤娘的親表姐,是他們家人,總不會說錯的。」
「說的還真是,自己家的表姐怎麼會說謊給妹子抹黑呢。春杏,你跟我們好好說說,究竟是咋回事?」桐子娘拉著鄭春杏的手,一臉的求知慾。
鄭春杏泣兩聲,帶著哭腔將自己楚凌風,陸離,甚至楚玉跟林楚都說了。說什麼葉瑤是他們養著玩的。等玩夠了就會拋棄。為葉瑤擔心,為蕭長庚擔心。
「要是這樣,那葉瑤娘可真是糊塗。咋能為了錢就胡來呢!蕭長庚的日子剛剛過好,長大了跟蕭長庚生孩子福不好嘛。」
「人心不足蛇吞象,瑤娘就是不滿足。唉!我這可憐的妹夫。我愁的一天不知道咋教瑤娘!」鄭春杏說著還出了兩顆眼淚。
「春杏,這事兒你可說不得。你若說了,葉瑤娘指不定還以為你妒忌,不想讓過好呢。我看你就裝不知道好了。各人有各命,哪天敗了,就知道後悔啦!」桐子娘說著。
鄭春杏了眼角,苦著臉說:「我可不想被妹夫休了。還小,要是因為這些被休,長大了咋辦?」
「那也是的命。自己不學好怪不得別人!」
「是啊,在福中不知福,蕭長庚那麼好都不知道跟著。以後被休也是活該!」
幾個長舌婦不住的罵葉瑤,將心中的妒忌什麼的全部發泄出來。
鄭春杏聽那些人罵葉瑤,心裏是爽快的,可是臉上還是愁,最後長嘆一聲,跟桐子娘幾人說:「我今日也是煩悶才同你們說的。這事怎麼也關係到瑤娘的名聲。你們可不能外傳啊,就咱們幾個人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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