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說著從後侍衛背上拿出一支羽箭,他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挲了兩下,眼底閃著別樣華。
「嘿嘿,投壺好啊。小侯爺可是百發百中,這一次小啞要倒霉嘍。」刀疤臉咧開,臉上全是得意。
葉瑤看著越澤手裏的羽箭,倒是一點兒都不怕。投壺,還真會。前世的時候跟著中醫師父玩了三年的投壺。
說不上百發百中,卻也是沒幾個人能真正贏過。這個小侯爺跟比,也算是正中下懷了。
葉瑤自信的點了點頭,惹得越澤的笑容更加詭異。他挑起一邊眉頭,轉看了看眾人,然後計上心來。
「小丫頭,一般的投壺沒意思,我們玩厲害點的。敢不敢?」
葉瑤盯著越澤,心中腹誹:裝模作樣的問意見,其實早就想好怎麼坑我了吧。
注意到葉瑤的眼神,越澤低低笑了一聲,將手裏的羽箭放在鼻尖嗅了嗅,帶著幾分不羈的風流,「這樣,我們的壺讓他們抱著。」
抱著?葉瑤瞇著眼睛,有種不好的覺,越澤的麼蛾子是要生的很大很大。
「讓抱著你的壺,老六抱著我的壺,我們同時比,你說怎麼樣呢?」越澤湊到葉瑤耳邊,說完還要吹口氣。
葉瑤冷冷的甩了對方一個眼神刀,很想罵出來,這就是一個變態。陳氏跟刀疤臉抱著陶罐的話,必然是陳氏吃虧啊。
被打了那樣,心裏力大的時候,能抱穩才怪。
「嘖……你這可憐兒的小表,是不想嗎?若是不想比也好,跟著我走,我也能放了。」越澤的手說著要勾葉瑤的下。
葉瑤向後一退,用鼻子發了一聲哼,才不跟這貨走呢。
比,怕什麼!
想著,葉瑤轉,給陳氏比劃了兩下:二嬸,不要怕。你抱著陶罐穩穩的別晃,我能贏。
「不行啊,瑤娘,二嬸怕,真怕!」陳氏現在舉著手,那一雙手是真的在發抖。
葉瑤按著陳氏的肩膀,對眨了眨眼睛,然後繼續打手語:你怕了,我們兩個人就都逃不出去了。想想平安哥哥,想想二叔。
看到葉瑤提葉平安,陳氏的心稍稍安穩了些,點了點頭,「好,二嬸聽你的,我們……我們就這麼來。」
見葉瑤三兩下就哄好了陳氏,越澤的眉頭不由的一擰,輕嘖一聲,著下搖了搖頭。
這樣玩沒意思啊。
「小丫頭,我們這麼投可是沒意思的。容易作弊。不如……你把眼睛蒙上。這樣我就相信你的二嬸了。」越澤勾著,他這是準備耍賴了。
「啥?這可不行。瑤娘矇著眼睛還怎麼投啊。」陳氏耷拉著臉,一臉的苦。
葉瑤呢,卻無比淡定,拍了拍陳氏的肩膀,轉頭著越澤。
哼,坑是吧,那就一起造作啊!
只見葉瑤大大方方的上前,抓住了越澤的手,纖細白皙的手指在男人手心輕輕劃,寫著一句:公平起見,你也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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