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嫁人的姑娘若是進了德班,回來就嫁不出去了。秦月娥一直記得這個,所以最怕的就是進德班。
「里正叔,可不能啊。們嫁出去了,進去也就進去了,我還是個沒出嫁的姑娘。您可不能毀了我啊。」秦月娥這樣的話無疑是把何老七媳婦他們都得罪了。
「啥我們進去也就進去了!秦月娥,你的心真毒,你是看不得我們好過是吧!」何老七媳婦一邊說,一邊用手敲秦月娥的腦袋。
秦月娥回頭橫何老七媳婦兒一眼,卻不跟吵,反倒是繼續看里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里正叔,我今年十五,不能毀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里正不說話,目投向葉瑤這邊。
葉瑤也知道德班,現在皺著眉頭在想是不是該讓秦月娥去。是恨秦月娥搞事讓自己這樣狼狽。可想到德班之後,秦月娥一個十五歲的姑娘再無人說親,一輩子忍白眼兒。
善良的葉瑤終究還是於心不忍。
秦月娥這裏並不知道葉瑤的想法,見里正在看葉瑤,心一下子涼了。
「里正叔,你要是讓葉瑤娘做決定,絕對不會放過我!一定恨毒了我!我、我、我不能進德班,我要是進去,還不如死了算了!」秦月娥說著猛地站了起來。盯著葉瑤家灶屋的牆,直愣愣的往那邊沖。
農家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慣用套路。
秦月娥要尋死了。
「哎呦,秦月娥,你可不能糊塗啊!」豆花大娘手快,攔住了秦月娥。
秦月娥啞著聲大喊大著,「讓我死!讓我死了算了!進德班我就再也嫁不出去了!我以後可咋辦,我不能活嘍!」
秦月娥這麼一鬧,何老七媳婦兒他們都跟著鬧了。
一個兩個的坐在地上嚎著。
「是哦,可不能進啊。進去我們可怎麼辦哦!」
「我的那個親娘唉!我不能進去啊。我也活不了!」
「不活了,不活了!」
潑婦們哀嚎的聲音此起彼伏,吵的人腦殼疼,里正著太,想開口罵這些貨,們卻先尖嚎著,用聲音過里正。
葉瑤看看里正,再看看這些潑婦,同樣了太,真是不能把這群都送到德班,不然回來里正不好過,家跟葉家都要被鬧。
葉瑤這裏倒是不怕這些貨鬧,可是擔心裏正跟娘家這兒承不住。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一樣,不怕潑婦。
古代人還是顧及的多,都不敢真正招惹一個鑽牛角尖兒的潑婦。
所以呢,分析了利弊之後,葉瑤主過來,在葉慧娘的翻譯下,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里正。
還在哀嚎的何老七媳婦兒聽到葉慧娘說葉瑤不想讓們進德班,厚著臉皮說:「里正,你看啊,葉瑤娘都說不用。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是啊,您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冤枉葉瑤娘了。」
「對對對,絕不來家鬧事,我發誓!」
里正看看這些人,再看看葉瑤,長長的嘆了口氣,起對著眾人道:「大家怎麼看啊?」
玉子珊原以為穿越到侯府嫡女身上日子應該不錯,沒想到老爹是渣,老娘糊塗,還有個祖母帶著姨娘搞風搞雨。她好不容易才弄醒老娘,鎮壓渣爹,打退祖母,收拾姨娘,轉眼卻被打包嫁給了三皇子。皇子就皇子吧,反正也是個不受寵的廢人,做幾年假夫妻就可以各奔東西了。只是這號稱廢人的皇子。
大理寺卿之女的奚蕊,作爲京都貴女圈的泥石流,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奈何她生得嬌豔動人,家族又頗有權勢,縱然廢物了些,娶回去做個花瓶也是好的。 在她及笄那年,媒婆踏破了奚家門檻,奚父再三抉擇,終於選定吏部尚書嫡子。 奚 . 恐婚 . 蕊:天下男人一般狗,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男方提親當日,她一襲素白長裙,淚眼婆娑,手持裙襬撲通一聲跪在堂前。 “父親有所不知,女兒早心悅祁家將軍,非卿不嫁,今聽聞其對戰匈奴生死不明,故自請守節三年。” 奚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場訂婚宴雞飛狗跳。 經此一事,奚家淪爲京都笑柄,衆人皆嘲她膽大妄爲又不自量力。 上趕着當未亡人的,這奚家小小姐倒是第一個。 說來也是,那大權在握的祁公爺若能活着回來,又怎會看得上這種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子? * 忽有一日祁朔詐死逃生,鎮北軍凱旋還朝,舉國歡慶。 隱匿在人羣之中的奚蕊遙望那身着厚重鎧甲,威風凜然的挺拔男子,隱隱感到雙腿發軟。 “......父親,女兒多年未見外祖母甚是想念,不如允女兒去丹陽縣住段時日?” * 後來,大婚之夜紅燭攢動。 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完全籠住,戲謔又低啞的哼笑在她耳邊響起。 “聽聞夫人深情至極?“ 奚蕊有氣無力,只覺那日所想的瑟瑟發抖果真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