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家的,你夠了!」柳氏吼了一聲。
「娘,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你就疼瑤娘,你眼裏只看得到。咱家人病死累死,你都看不到。也怪不得……」陳氏抱著胳膊,險些快要說七姑說的那些話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啥時候看不到咱家人的!」柳氏捂著口,也是給陳氏的話氣著了。是疼葉瑤一些,可家裏其他人從沒有不管過啊。
陳氏晃著腦袋,看一眼葉瑤,嘟嘟囔囔著:「對,你看得到。看得到咱家人能給瑤娘當苦力!」
柳氏知道陳氏,胡攪蠻纏起來沒完沒了,著口慢慢順了順氣,直接說:「這樣,瑤娘的綉活誰想干誰干。掙的錢不用給家裏分,自己存著!」
「能掙到才見了鬼,瑤娘分還不知道是咋分著哩!」陳氏冷飄飄的鬆了一句。
柳氏懶得搭理陳氏,就看著大兒媳跟小兒媳,「娘說話算話,你們掙多都是你們自己的。但是地里的活不能落下,自己也不能累著!」
江氏當然是樂意的啊,錢能自己拿著,就能給葉慧娘存點錢。眼看著兒也大了,該添添裳啥的了。
「娘,我晚上綉。」江氏痛痛快快的答應了。
「瑤娘,你看這樣可公正?」柳氏握著葉瑤的手,拉長了聲音,這話呢當然是說給陳氏聽的。
「公正,娘能不公正嘛。咱這個家裏就娘最公正嘍!」陳氏味道不對的說了一句之後,轉頭看看江氏,「你就好好綉吧,掙不著錢可不許找我哭。」
「二嫂,你這是什麼話。都是一家人,瑤娘咋會坑我。」江氏彎著眼睛,笑呵呵的不想讓家裏的矛盾升級。
「是,是不會坑你。就是啊……」
陳氏挑撥的話沒來得及說,那邊蕭宛月就找上來了。
「嫂子,你快去看看。景煜讓他們給扣住了。」
「景煜咋讓人扣住了?」柳氏急切的問著。
蕭宛月先拉著葉瑤的手往外走,然後邊走邊說:「他們欺負人,說咱家景煜了東西。」
一聽這話,柳氏放下了手裏的活,對著張氏跟江氏說:「走,咱也去瞧瞧。可不能讓他們冤了那孩子!」
於是呢,葉瑤他們就來到村口林家的院門這邊。
「小野種,快說,筆在哪兒?」
「是啊,你還不快說。你筆可是貴著哩,你這輩子都買不起!」
兩個婦人聲音尖銳,一聽就不是什麼良善的貨。
葉瑤穿過瓜友,來到這些人面前。就看著自己的小包子被一個尖猴腮的婦人抓住,那婦人的爪子揚的老高,是想打人的意思。
「娘親!」蕭景煜看到葉瑤來,終於是綳不住,眼淚珠子隨著聲音一起出來。
葉瑤推了那婦人一把,將蕭景煜抱在懷裏,心疼的著他眼角的淚,同時對著那婦人怒目。
「小野種的啞娘來了啊,那正好,咱們就好好說說筆的事!」被推的林家媳婦兒鄭氏抱著胳膊,面不善。
「娘親,我沒有筆,真沒!」蕭景煜將頭埋在葉瑤脖子這兒,那聲音里著無盡的委屈。
她的夫君雖然是個王爺,卻是個大字不識一個的糙漢,因為從小走丟,被狼奶大,眾人欺他、辱他、嘲笑他。她來了,就沒這事!管教下人,拳打極品親戚,她的男人,她寵著!可沒想到,她的糙漢夫君,除了不識字,在其他方面真是……驚為天人!
神醫殺手雲念一朝身死,再次睜眼時成為了駱家人人可欺的軟包子二姑娘。 駱晴看著滿屋子利欲薰心的“家人”們,決定手起刀落一個不留。 順便再帶著家產,回到京城去找她的仇人們。 殘暴皇帝愛煉丹? 那就讓他中丹毒而亡! 仇人臨江王中了蠱? 那就讓他蠱毒發作爆體! 世人皆說平陽王深情,亡妻過世以後仍然娶了一個牌位當王妃。 可是直到有一天,他遇見了駱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