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的判斷是正確的,前面的大山裏確實有山匪,這些山匪平日裏打劫都是挑人的,一般的人,不打劫,就那麼點錢,人家看不上。
這次的商隊,那就是他們的目標了,商隊多有錢啊,搶一次都可以吃一年。
在葉知秋等人停下休息的時候,商隊繼續往前走,走到山腳下就遇到早就等在一旁的山匪。
只聽到「倉浪浪」一聲響,山匪們從藏的草叢中鑽了出來,一個一個手拿著武,橫眉立目的對著商隊為首的那個漢子。
「各位好漢,我們是應城的商隊,要從此去往京城,還請給個方便,放我們過去。」
為首的漢子從袖裏拿出一個荷包,遞給山匪。
山匪的頭子掂量了一下荷包,裏面的錢哪裏有商隊的錢吸引人,這次商隊里的貨可要值幾萬兩銀子,就這麼個小小的荷包就把他們給打發了?
「柴老闆,你這是打發花子呢?」山匪頭子把荷包遞給邊的人,然後走到了那個被稱為柴老闆的漢子面前。
「此次的貨都是軍需資,是我自願捐給大晉朝廷的,此次一分錢都不賺,所以作為大晉的子民,如今國難當頭,我們都應該盡一份力。」
柴老闆給山匪頭子勸說著,不求他去打仗,只求把自己放過去。
應城在大晉的西北方向,而大晉皇上作戰在東南方向,所以他想捐獻東西,必須要橫穿大晉,眼看一路的山匪都放行了,到了京城腳下,這個山匪又把他攔住了。
「國難當頭?哈哈哈,說的多好聽啊?你們這些商人,平日裏唯利是圖,誰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真話?
不要用這些做借口,來到我王二麻子的地盤,就要任由我擺佈,把東西留下,放你們一條生路,怎麼樣?我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
王二麻子貪婪的看著商隊的那些東西,是什麼東西他都已經打聽清楚了,有錢,有糧食,都是他需要的。
「這位王首領,東西是不可能留下的,而且我已經通知了京城的員,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來接應資,萬一和首領有什麼誤會就不好了,所以還請行個方便。」
柴老闆也是個脾氣好的,他一再的跟王二麻子涉,希他把自己放過去。
前線戰事吃,這些資到了京城,還必須要經過二十多天才可以到前線。
「哼,不要用這樣的表徵求我的同,我可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不會被你們騙的。」王二麻子毫不為所。
他的手一揮,手下的人就朝著資涌了過去,把柴老闆人都給圍住了。
「王首領,我們都是大晉的人,何必做的這樣呢?如果是我自己的東西,給你們一些錢也是無妨的,可是這些都是給前線的,不能耽誤。
一路走來,多的山匪都是國的,都放行了,所以還請......」
「閉,說這些有的沒的,你這是在威脅老子嗎?其他人都放行了?那他們是被你騙了,我們國家多有錢還需要你從大老遠把資送過來?老子就在京城都沒有聽說國家需要捐助?
哼,騙小孩子呢?」
王二麻子也不知道是真的不信,還是假的不信,反正他就要搶柴老闆的東西。
柴老闆了額頭上的汗水,怎麼遇到個如此不講理的人。
「都給老子上,把東西搶回去,我們這個冬天就可以不用下山了。」王二麻子自己也手,要搶柴老闆的東西。
柴老闆有些為難,都是大晉人,他不想有什麼傷亡,而押送的人一個一個都著后腰,隨時準備出手的覺。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柴老闆敢帶著這麼多東西橫穿大晉,肯定不是靠說好話來的,可是這個王二麻子看不出來,他很執拗的要搶柴老闆的東西。
「住手。」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位子走了過來,此子長的普普通通的,穿著農婦的服,可是就這樣的人,渾卻有著一很強的震懾力。
王二麻子和柴老闆都回頭看著這位子。
子走到正中間,看了王二麻子一眼,又看了柴老闆一眼,然後對王二麻子說道。
「王首領是吧?你是要執意搶柴老闆的資?柴老闆已經跟你說過,這些資是用作軍需的。
搶軍需資是死罪,你一個人想死,我不攔著,後面的兄弟難道一個一個都想死?」
子就是喬裝打扮的葉知秋,休息了一會兒,就一個人走到前面,看看商隊的況怎麼樣了。
沒有想到一來就聽到雙方的對話,這個商隊運送的資是給前線的,是給大晉軍方的,所以必須出來管管。
「哼,你個臭娘們懂個屁,如果從這裏走的人,都說自己送的是軍需資,那豈不是要把我們死?
也只有你們才會有這樣的想法,才會上當,老子是不會上當的。」
王二麻子見自己的手下被這位子說的往後退了一步,他就非常非常的不樂意了。
「哼,王首領,送軍需資是有地方的印鑒的,你什麼都不看,又憑什麼說不是?你是不敢看吧?
為大晉子民,有大晉才有我們,大晉的皇上如今駕親征,為的是什麼?就是為了大晉的老百姓都能安居樂業。
你們搶劫,本就不對,都是有手有腳的人,不能做些其他的事掙錢嗎?
現在還要搶軍需,這本就是死罪,是株連九族的罪,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都是沒有家人的,一個人吃飽全家不的那種。
今日把東西搶的回去搶不回去,還是個未知數,一旦府查起來,你們的小命可還有?」
葉知秋早就看出來了,柴老闆手下的都不是孬種,比王二麻子手下的不知道良多倍。
只是人家不想把事鬧大,所以盡量低聲下氣的對王二麻子說好話,可是這個王二麻子就是個傻子,什麼都不明白。
聽了葉知秋的話,王二麻子手下的嘍啰們有些猶豫了,搶軍需是什麼罪,大夥的心裏可都是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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