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畫死了之後,葉知秋的心裏並不輕鬆,和葉知畫也算是親姐妹了,可是到頭來卻是這樣的下場。
究其原因還是沐初雪在幕後搗鬼,已經給父皇寫了一封信回去,讓父皇切注意沐初雪的向。
沐初雪已經被關進了冷宮,皇叔也被關了起來,居然還有如此大的威力,其基之深不容小覷,也是父皇的一個宿敵,儘早弄清楚,才會對父皇,對弟弟有利。
回到了青山寺,每日依舊抄寫經文,不只是為大晉,也為大梁,原的母國。
葉卿是不喜歡打仗的,他那個人比較儒雅,可是手下的兄弟卻總不服氣被大晉打敗,一直都不顧老百姓的安危,想再次跟大晉打一仗。
其他的不說,和平是最關鍵的,不能讓兩國的老百姓再次陷水深火熱之中。
「娘娘,你看我撿了一隻鳥。」瓊玉是個閑不下來的,出去砍柴總是會撿到各種的東西。
每一次都非常的開心來找葉知秋獻寶。
「什麼鳥?」葉知秋放下了手中的筆,微笑看著瓊玉。
瓊玉的格活潑,心思單純,有的時候還很聰明。
「你看。」瓊玉把手中的那個寶貝鳥遞給葉知秋。
這隻鳥兒真是漂亮,小小的一隻,上卻是彩斑斕,非常的靚麗。
「娘娘,它傷了,上有,我的金倉藥用完了,你能不能......」
瓊玉把漂亮的小鳥翻了過來,把傷的地方只給葉知秋看。
葉知秋就笑了,有了瓊玉這裏就好像是小的收留所,只要是有小傷,瓊玉必定會撿回來給醫治。
然後每次的借口都是一樣的,的金瘡藥用完了。
「我才給了你一瓶金瘡葯,這幾天也沒見你傷,怎麼就用完了?」葉知秋抬頭看著瓊玉。
瓊玉著葉知秋憨憨的笑著。然後把小鳥給葉知秋,從懷裏把那個金瘡藥瓶拿出來,裏面真的是空的。
「看吧,娘娘,我沒有騙你。」
每次瓊玉說自己的金瘡葯沒有了,葉知秋都會再給一瓶,可是這每天都用完了,就讓人覺得奇怪了。
「你傷了?」葉知秋聞到一淡淡的腥味,不是小鳥的,是從瓊玉上傳來的。
「沒有。算是吧!」瓊玉本想說自己沒有傷,可是如此頻繁的要金瘡葯,那也說不過去。
瓊玉又不太會撒謊,一張說話就結結的。
葉知秋直覺有事,盯著瓊玉,第一次瓊玉撿了個小,沒覺得什麼,第二次第三次都這樣,也沒有覺得什麼。
只是總是說自己的金瘡葯沒了,連續給了三瓶,一瓶可是要用很久的。
瓊玉見葉知秋盯著自己,就更加的心虛,急忙把頭低了下來。
「怎麼回事,好好說。」
瓊玉見瞞不下去了,就只好把事的經過說了出來。
瓊玉每日都會去青山寺的後山打柴,其實也不需要那麼多,只是這個人真的是閑不住,去一趟後山反而覺得神清氣爽,所以葉知秋也就沒有管。
前幾天在砍柴后,發現了一個人傷了,還是了很重的傷,本想弄回來,又怕是個壞人,怕他會對娘娘不利,可是對方又著實傷的嚴重,於是瓊玉就把那個人扶到躲雨的山裏,給他療傷。
一瓶金瘡葯一次就用完了,那個人的傷口真的是很多。
瓊玉為了找葉知秋要金瘡葯,就多多的撿回傷的小,讓娘娘給拿金瘡葯。
「是個什麼樣的人,是我們大晉的嗎?」
葉知秋問道,現在是多事之秋,葉知畫雖然死了,跟聯絡的那些人還沒有完全抓到,大宋對大晉也是虎視眈眈的,能那麼重的傷,肯定不會是摔的。
「不知道,從服和長相上看不出來,上的也都是刀傷,娘娘,你不會罵我吧?」
瓊玉有些怯怯的說道,沒有弄清楚份就把人給救了,怕萬一是哪個國家的探子......
「不會,上都是刀傷的話,肯定有來頭,還知道躲進青山寺後山,瓊玉,你帶我去看看。」
葉知秋準備去看看這個人。
「不,不,不行的,娘娘,你不能去,怕有危險。」瓊玉急忙擺手。
一個人,如果對方想做什麼,也可以對付的來,如果娘娘去了,為了保證娘娘的安全,可能就沒有那麼利索。
「你只是給他用金瘡葯怎麼行,萬一有其他的事,你也不會理,我是大夫,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總是要先救了再說。」
葉知秋說道,就算是細,救活了才能問口供,死了不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瓊玉想了想,覺得娘娘說的話很有道理。
必須要先救活,而且那個人在發燒,所以才又回來要金瘡葯,主要是也不知道要怎麼給那人退燒。
「好,娘娘,我一定會護你周全,只是那個人在發燒,燒的好厲害,都好幾天了。」瓊玉決定要帶著葉知秋去山。
「嗯,我知道了,對了,瓊玉,你去給容嬤嬤說一聲,說我們出去一下,我去把醫藥包帶上。」
「好。」
主僕兩人就都各自去準備了,葉知秋把醫藥包裝好,背在上,又拿了火石和匕首。
想了想,又讓瓊玉帶上一些熱乎的湯水,以及一個小的鐵罐子。
瓊玉什麼都不問,反正娘娘讓準備什麼,就準備什麼。
準備好兩人就出發了,走了兩個時辰,才來到那個山,瓊玉把門口的石頭挪開,讓葉知秋先進去,隨後跟著進去,把石頭又挪了過來。
山裏,一濃濃的腥味,茅草上躺著瓊玉說的那個傷的男人。
葉知秋急忙走了過去,那人的臉上都是污,被燒的迷迷糊糊的。
上的服也爛的夠嗆,傷口已經染。
「瓊玉,用鐵罐弄些水來,燒開了涼上,把傷口清理了,這傷口再不清理,人都沒命了,你就白救他了。」
葉知秋把醫藥包放下,抓起了那個男人的手,那雙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
「好,我馬上去。」瓊玉拿著鐵罐子就出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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